她都說中了,可她永遠都猜不中的是,那個女生是她簡如初。
簡如初可能永遠都意識不到錦墨對她炙熱的愛戀。
越想,心思越亂。
錦墨起身,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冰涼的溫度好似隨着皮膚傳遞到了心頭,心漸漸的安定下來。只是,想起簡如初無助又可憐的面龐,心又會隱隱的作痛。
回到房間,簡涼焱正在裡面着急的徘徊。
他看了他一眼,明白簡涼焱找他定然和簡如初脫不開關係。
錦墨走到簡涼焱面前,沉靜的問話:“你姐還在哭?”
簡涼焱一頓,有些沒反應過來,“錦墨哥,你怎麼知道我姐再哭呢?”
聞言,錦墨眉心跳了跳,這個簡如初還真的在哭呢。
“……是我把你姐弄哭的。”
“啊?爲什麼?”
錦墨指了指牀一上的那枚粉藍色的小夾子,冷然開口,“都是它惹的禍。”
…………
錦墨跟着簡涼焱來到簡家的時候,已經聽不到簡如初的哭聲。想來是哭累了。
簡如初的房間上了鎖,簡涼焱拿了鑰匙,纔打開。然後,簡涼焱離開,把時間和空間騰給兩個人。
在簡涼焱的心中,能把簡如初治得服服帖帖的只有錦墨。可是他忘記了一點,能把錦墨吃的死死的,也只有簡如初。
錦墨以爲開了門,迎來的會是簡如初的一陣拳打腳踢,卻不想看到的是簡如初安靜的睡顏。
頓時,錦墨覺得又氣又好笑,這個傻丫頭,居然哭的睡着了。
她哭的那麼大聲,不就是爲了讓簡涼焱聽到然後來找他來哄她的嘛,這睡着了還讓他怎麼哄?
錦墨把簡如初的毛巾蘸上熱水纔再來簡如初的房間。
他坐在牀沿,彎腰給輕撫簡如初的臉龐,爲她擦去臉上的淚痕。溫熱的毛巾拂過她的肌膚,離開時,臉頰上都被熨帖的透着一抹粉紅。
“初初,你能告訴我,爲什麼生氣嗎?”
“是不是吃醋我喜歡了別的女生?是不是你很在乎我,所以不希望別人佔有我?”
他的問題當然得不到迴應,望着簡如初睡顏,錦墨的心一陣動盪。簡如初是真的委屈極了,哪怕是睡着,她的嘴都緊緊的抿着,眉毛還皺的彎彎。
這副樣子,連錦墨都不禁誤會起簡如初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了。
錦墨微涼的指腹在簡如初的脣一瓣上摩挲了幾下,正要抽離的時候,簡如初卻忽然張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尖銳的刺痛在皮膚上蔓延開來……
簡如初咬的力氣真的不小,可能在夢裡她正恨着錦墨的。錦墨任憑簡如初咬着他的手指,凝視着她的目光,依舊是充滿柔情。
不多久,簡如初就鬆了牙齒。錦墨擔心手上的細菌會被簡如初吃進肚子裡,所以當即就把手指抽了出來,整齊又圓潤的齒痕繞了手指一圈。
錦墨挑了挑眉,沒多在意。用另一隻手描繪着簡如初的五官,從秀氣的眉毛到高一挺的鼻子,再到柔軟的脣一瓣,她好看的脣形經他一描繪,越發的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