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墨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身後在她腰側掐了一下,明明隔着衣服,明明一點都不疼,簡如初還是‘哎喲’叫了一聲。
用腳趾頭想錦墨都知道這是簡如初裝出來的,他根本就沒有掐到簡如初的肉,無外乎是被簡如初氣到,做了個假動作而已。
所以,生氣的錦墨沒再搭理簡如初,跟簡涼焱要了鑰匙,開了門把教室燈關了,才又出來。
只是,簡如初好像並沒有裝。
她哎喲叫是腳疼,不是腰側的肉疼。嗯……錦墨覺得頭疼了,這個簡如初真是笨得要死,早點說自己是腳疼,關燈這差事兒可就交給簡涼焱,而他自然是給簡如初溫暖。
“疼的多厲害?是扭到骨頭還是扭到筋了?”
簡如初苦着臉,搖頭,“我不知道。你把我弄傷的,你要把我送回家。”
“姐,你在錦墨哥面前真的越老越不要臉皮了,我錦墨哥什麼時候把你弄傷的,明明是你自己要跳下來的好不好?!”
“簡涼焱,你說誰不要臉皮?你敢這麼說我,不怕老爸收拾你嗎?”
“……”簡涼焱被簡如初的架勢嚇的噤住了聲,看了看錦墨,他識趣的一個人下了樓。
而傷患簡如初則是被錦墨背在身上,也馱了下樓。
剛開始,簡如初還有點扭捏,非要自己單腳跳下去,一層樓跳了三分鐘,錦墨不耐煩,大長一腿一蹲、長手一伸,簡如初就趴他背上了。
到了停車場,簡涼焱已經在等他們倆了。
“姐,你坐我車子還是錦墨哥的車子?”
簡如初衝他翻了一個白眼,“不相信你的車技,我不想再摔跤了。”
“切!膽小鬼,樑爽哥坐我的車子都不怕。”
“樑爽皮糙肉厚,豈能和本公主相比較?”
得,簡如初的公主病又犯了。
簡涼焱笑呵呵的和公主行了禮,便騎車離開。
錦墨打斷了簡如初的犯病,載着簡如初的步子,追着簡涼焱。
錦墨他們三個人,一直未曾注意到高一年級的樓層轉角,一直都有個人盯着他們看。
那人,眼眸含一着恨,怎麼都消退不掉的恨……
她轉身離去,卷着寒涼的風塵消失在教學樓走廊的盡頭。
一切的喧鬧都慢慢淡了去,彷彿未曾出現過。
…………
一路上,簡如初的病都再犯,隱隱的越來越惡劣的感覺。
她居然唱起了歌,不,應該說是大吼。不僅調調找不對,連歌詞都唱不對幾句。
原本簡涼焱是和錦墨並排騎行的,後來簡如初吼了幾嗓子,簡涼焱就被嚇跑了,就剩錦墨一個人被簡如初魔鬼般的歌聲折磨。
偏偏她這個當事人一副我唱的是天籟之音的享受模樣。
今天,簡如初還真不是一般的開心,可是她開心的原因是什麼,她不是扭到腳了麼,不疼了嗎?
眼見着,就要追上簡涼焱了,那小子聽到簡如初的怒吼,立馬丟下手裡的烤串,加快了騎車的速度,生怕再遭受簡如初歌聲的摧殘,簡如初被他的模樣逗笑,心情愈發的好,笑聲也更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