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墨和簡如初發的身上火熱起來,就當他們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沉淪一次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錦風塵冷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你們在幹什麼!”
簡如初驚嚇的站起身,慘白着一張臉,看向錦風塵,磕磕巴巴的說:“幹、乾爸,我給錦墨扒耳朵呢,他說耳朵疼,我就幫他看看了。”
危急之時,這個解釋居然在簡如初的腦中乍開了。而且,她覺得這個解釋非常非常的貼切。
因爲從門口那邊看過來,簡如初的姿勢的確像是再給錦墨扒耳朵……
聽聞簡如初的解釋,錦風塵的臉色好了些。在他印象裡簡如初這個小丫頭是不會說謊的,她既然這個解釋,必然不會有假。
他咳嗽了兩聲,瞪了錦墨一眼,說了句“臭小子來我書房一趟!”,然後就上樓了。
留下簡如初和錦墨兩個人,不知所措着。
準確的說,不知所措的應該只有簡如初一個人。對於剛纔的曖昧,她的認知是她犯了衝動,真的想吻錦墨,然後就付出了行動。否則,她解釋不了爲什麼她的臉都貼在錦墨的臉上了。
天吶,好丟人!爲什麼她要對錦墨犯花癡,看他這張帥臉看十多年了,不是應該免疫了麼,爲毛還會有親一番的衝動?
啊啊啊,要死了,沒臉見人了。
身後,良久都沒有動靜。簡如初捂着眼睛,緩慢的轉過身看了看,卻見錦墨一臉平靜的看着她,目光裡藏着淺淺的笑。
簡如初一囧,有些羞惱,“你別說漏嘴了,乾爸要是問你,你就說耳朵疼。”
“真的是耳朵疼?”
“那不然你是哪裡疼?”
錦墨看着他,脣角勾起,恬淡的笑了笑,應聲道:“嘴疼,你捏的。”
方纔簡如初的臉皮還只是薄薄的一層粉紅,現下聽完錦墨這句話,簡如初窘的臉色爆紅了。
“我我我……你先去找乾爸了,等回頭他生氣了怎麼辦?”
“生氣了我頂着,先把我們的事情解決好。”
“我們有什麼事情?”簡如初皺眉,有些不解。
錦墨沉沉的目光裡閃過一抹狡黠,“你剛纔,是不是想吻我?”
他就是有這種本領,明明是自己做的事情,全數推到了簡如初的身上。
而簡如初是因爲心虛,所以中了招。
她着急的說話都不連貫,頓了許久,才擠出來一句:“你別亂說。”
然後,她就害羞的走了。
看着她逃離的背影,錦墨笑的越發好看。可是心裡隱隱的也有些可惜,差一點就吻到了。
……
錦墨推開書房的門,準準的接到了一本書。
他就猜到錦風塵肯定會玩這一招!
每次錦風塵把錦墨喊來書房談話,都是書房裡的書多,他可以隨意的朝他身上丟。
錦墨也是個精明的主,自然不願意捱打,所以練就了一手的好功夫。
錦風塵扔來的書,他基本都能接住。
錦墨關上門,走進來,把書本放在書架上,然後轉頭看向錦風塵。
“爸,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