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好多年沒和簡如初接吻也不能那麼着急,這個絕對會把她嚇到。
錦墨攬着簡如初回到簡家門口,等到開門的時候,就傻眼了。
他居然興奮的忘記了簡涼焱把鑰匙帶走的事情,他也要樂傻了對麼?
爲了不在簡如初面前丟臉,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又把簡如初拐到他的牀||上。
雖然兩個人都很興奮,但是錦墨要好些,簡如初現在還是各種不確定,她飄飄忽忽的總覺得這是一場夢。
於是,兩人談及了過去那些干擾他們不能在一起的往事。
“你說,從高二就開始喜歡我,那那次露營,你爲什麼聽到方年華有喜歡的人就跑走了?”
“錦墨,你是不是眼瞎?我分明是因爲你才走的好不好?我好幾次都聽說你有喜歡的人,可是你都沒有和我說過,我又剛剛好喜歡你,心裡多難受你是體會不到的。”
錦墨揪了揪簡如初耳邊的一撮頭髮,說:“所以那次哭的那麼兇,是向我發泄不滿?”
簡如初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何止是不滿,我當時都氣死了,我討厭死你了!”
錦墨失笑,“既然那時候已經是討厭了,那現在何來的喜歡?”
“你敢堵我的話?欠揍是不是?”簡如初紅着臉,鉗住了錦墨的脖子,似乎錦墨說一句她不喜歡的話,她就要了結他的生命一般。
錦墨不敢惹他的第一任女朋友生氣,擔心把簡如初氣跑,那他就要做一輩子光棍了。
所以,他機智的繞開了話題,“你那天刨那個坑是爲了什麼?”
“本來想活埋你的,但是我力氣太小,挖的坑太小,只能埋葬愛情。”
“埋葬我和你的?”
“那個時候哪有你的愛情,只有我的!”
也是,那個時候在簡如初的心裡,她就是一個人命苦的暗戀,哪有他什麼事兒?
說到底簡如初的心不夠狠,若是真想和他斷個乾淨,後來高三那一年他們爲什麼還能有聯繫?
又或者,簡如初對他的愛太深,她割捨不下。
“哎,錦墨,那天……吻我的也是你吧?”
聽到這個,錦墨的臉色冷了下來,“你以爲是方年華?”
“本來真的以爲是,可後來許諾爲他作證他們倆一直在一起,我就排除了他的嫌疑,然後他又說你穿錯了他的衣服,把那個卡片留了下來,所以不就是你嗎?”
頓了頓,簡如初又說:“我覺得緣分還真的挺奇妙的,兜兜轉轉一大圈,所有的真||相都在眼前。”
“我覺得你蠻沒品的,那個吻只能算是輕薄,當我知道那是你之後,我就自發的聯想成是你故意那樣做的,就是爲了羞辱我。”
聽完簡如初的話,錦墨的臉色變了變,他握住簡如初手的手力道緊了些,解釋道:“我從來沒想過要羞辱你,那天我是被你氣壞了。總有讓我失去理智的能力,所以那個吻……”錦墨適可而止的停下了話音,側過臉看了看簡如初嫣紅的脣,小聲的問:“當時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