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事他自然得效仿,盛明哲輕咳了幾聲,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神色:“反正他現在也不喝夜奶了,就叫他自己睡,省着他半夜老哭,你都不專心,而且也影響休息。”
“你這事藉機謀私吧,天澤才這麼小,這晚上一個人呆在屋裡多害怕啊?不行,我不準!”白芸薇說着就要把牀再給搬回去。
盛明哲看着她衣料上印出的奶印,眼色一沉:“我兒子哪能是被黑夜嚇怕的。”說完把孩子往嬰兒房裡一放,轉身就一把橫打抱起她直接就回了臥室:“倒是你這兒所剩不多的奶,不能浪費……”
說完就像個餓狼一般把她壓在牀上,一個寸勁就把她的身體扳正了過來,熱氣薰着她的耳垂,激得她微微顫抖着:“你……你真不知羞!”她現在可算是領教到這盛市長沒皮沒臉的功力了。
這微小回應起到的推波助瀾的效果卻是不能小覷的,盛明哲格外的激動,一把擒住她的雙手,鎖在背後,就蠻橫的吻住了她的脣,勾着她的舌糾纏着。
他的力量太大,一點推拒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仰頭接受他強勢的吻。
滾燙的大掌隔着衣料撫上她的圓潤揉弄,眼神邪惡,肆意的笑:“你看,連這裡都溼了。”
你妹,那明明是奶,溼個毛線!
白芸薇不樂意的扭着,抽了手就要推他,卻被他直接全身壓下給鎮壓了。再反映過來時,那手都急切地摒除阻礙,直接實質的考察去了。
一邊摸一邊邪肆地用脣舌逗弄着:“大了好多……”
被揉的又脹又酥,白芸薇已經迷迷糊糊的失了力氣,整個人只能順着他的動作配合着,軟綿的任由他把她翻了身,然後整個人就那麼強勢的貼了過來,還刻意用那叫囂的部位抵在她的溝壑。慢慢廝磨,逼到極致,她受不住的想伸手把抵着她的巨獸推開一些,可是她越是推拒,那火熱偏偏就越抵進半分,磨得她吟哦出聲:“嗯……”
這種糾纏折磨,明明是對兩個人的,盛明哲一直等着她準備好,感覺到她的溫熱和柔軟,他低笑着,滾燙的手握住女人掙扎推拒的小手:“你看,你是需要我的,你看,你爲我溫軟成這樣。”
一下秒,倏然的充盈感,她的腦子瞬間空白,女人的臉埋在柔軟的被褥,發出聲聲壓抑的嗚鳴,細細聽着更像是撒嬌。
盛明哲開始逐漸不輕不重的進出,修長的手指扳過她嫣紅的臉蛋,看着她迷離氤氳的眸,低啞的嗓音帶着邪惡肆意:“我就是喜歡看你在我身下顫抖的模樣,越是這樣,就讓我更想疼你,更能讓我感覺到你是屬於我的。”
明明是慢條斯理的聲調,白芸薇卻聽到了深深的歧義,從上次週年慶之後,他就要的愈發的兇,每一次都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才肯罷手。那種偏執,炙熱,是她難以抗拒的……
她迷迷糊糊,半闔的眸看着男人完美的下頷,透着灼熱的氣息和汗意,她的意識愈發混沌,擡頭就親了上去。
男人怔住,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主動的親吻,他凝視着她嫣紅誘人的小臉,勾出慵懶的笑意,眸子裡帶着濃濃的灼烈。
她的身體早就被他調教得極爲敏感,一點一點的挑撥她都會輕輕地顫抖着,更何況是這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可是她的家教甚好,即使同牀共枕過那麼多次,她還是會在不經意中透露出小女聲的嬌羞,而越是這樣,就越是惹人憐愛,看着她輕輕抽泣,求饒的樣子,便只想將她更深的佔有……
“唔……”某人突然停住了動作,白芸薇的氤氳的眼眸倏然睜大,腰肢不安的扭動,精緻秀氣的眉頭蹙了起來,這個男人完全是在刻意的逼迫她。
他不動的撐起身,俯身凝視着她嬌妍的臉上逐漸露出控訴難耐的神情,落在他眼底的只有千嬌百媚可以形容,妖嬈入骨,寸寸腐蝕着他的理智和神經。
“說。”他咬着她的脣,一字一字的誘引迷惑:“說你愛我。”
她的眸中滿是氤氳迷離,噙着淚的眼眸滿是嬌媚和難耐。
他不緊不慢的抵入幾分,沙啞蠱惑的聲調像是引誘夏娃和亞當吃下蘋果的撒旦:“芸薇,說你愛我,說你想要我。”
這種感覺太折磨,白芸薇難受的厲害,腰肢也更加不安的扭動,他察覺到她的難耐,一手掌控,手指扣在她的腰肢,微微用力的禁錮住,舌尖*着她的脣,姿態邪魅:“只要你說,我就給。”
她忍不住,淺吟出聲,他居然這樣逼她。
盛明哲低笑,他其實更痛苦,額頭上的汗水打溼他的碎髮,低落在她的纖美的鎖骨上,他煎熬卻又冷靜的想,他想聽到的話,一定要聽到。
他現在深深的不安只能通過這種強勢偏執的佔有,才能感到自己還是擁有她的。
身體裡的空虛越來越大,更過分的是,她沒扭動一下,他在她腰上的手就收的更緊,而那種半進半退的感覺快要把她逼瘋了……白芸薇擡頭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嗚鳴出聲:“我想要……”
盛明哲重重一震,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原本的蓄勢待發更是忍耐到了極點,身體再次重重的沉下去。
白芸薇的手指因爲這突然其他的深而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沒入,她的脣瓣落在他的脣角,溫軟的身體也跟着縮在他的懷裡,她順着自己最本能的情感,緩緩地的在他的耳邊呢喃:“明哲,我愛你……”
她淺淺的抽泣和男人低重的粗喘相纏,他親吻着她的下巴,陣陣滿足廝磨……
睜開眼睛的時候,意識還沒有恢復過來,但是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扣上衣衣釦的盛明哲,嘖嘖,看那神清氣爽,精神抖擻的模樣,這掐指一算昨晚的次數,白芸薇惱羞成怒地從牙縫裡蹦出一個詞:“種馬!”
“乖寶,這都怪你太久沒餵飽我了。”扣好領口最後一個釦子,盛明哲在她的眉心吻着:“再睡一會兒,我去上班了。”
“嗯。你去吧。”盛明哲走後,白芸薇在牀上磨了一會兒,還是困難的起了牀,都怪昨夜被壓榨的太厲害,她現在渾身都覺得快要散架了。她揉着自己的肩膀,去嬰兒牀看天澤,此時的天澤正在小牀裡咯咯的笑着,劉媽正在拿着搖鈴逗他。
“夫人,您來了。”劉媽見白芸薇來了,就讓開了:“我已經給小少爺餵過米粉了。小少爺吃的很香,再過段日子就可以吃稍微硬一些的食物了,他現在正在長牙,會很想咬東西的,您看,那邊的奶嘴都給咬壞2個了。”
白芸薇伸手輕輕的把盛天澤抱在懷裡,輕輕的搖着,那孩子就咧着小嘴笑:“劉媽,孩子由你照顧我很放心的。這麼算來,明哲和天浩小時候都是您帶大的,現在又是天澤。我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我帶的再好,孩子還是跟親媽親啊,這孩子可比我們少爺小時候幸福多了。有些感情總歸是我取代不了的。”劉媽苦笑了一下:“您待他這麼好,少爺也疼他,就連天浩小少爺也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
白芸薇一愣:“盛明哲小時候,怎麼了?其實盛明哲的事,她一直都很想知道。
“少爺是很小的時候被老爺突然帶回來的。那時候少爺纔是一個襁褓中的孩子,漸漸的少爺長大了,就把老爺送去訓練,少爺小時候可是受了不少的苦。那後背上有不少傷都是小時候訓練的時候留下來的。這麼小的孩子,老爺也真狠的下心。唉……”
劉媽說着說着就哭了:“這麼小的孩子,總是傷痕累累的,真叫人心疼。每次給他上藥他都強忍着不哭不鬧……”
白芸薇原本並沒有在意他後背上那些淺淡的印記,但是現在聽劉媽一說,她的心裡生生的疼起來,傷口可以隨着時間而癒合,那心裡的傷口呢?
白芸薇見孩子有些困了,便把他放在小牀上,輕輕晃動着,盛天澤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劉媽,你出去吧……”
“是。”劉媽擦乾了眼淚,看着若有所思的白芸薇,還是緩緩的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白芸薇就這麼一直蹲在那裡晃着小牀,陷入了沉思。
她或許知道了以前的盛明哲如此冷漠又霸道的原因,這種骨子裡的偏執和瘋狂或許是從小就養成了。
她很難想象一個極小的孩子突然被迫的要融入一個大家族,在冷漠的環境中長大,所經受的一切是多麼的殘酷,但是她明白盛明哲從小就要面對着孤獨和害怕,還要經歷磨練和挫折,在傷痕累累的過程學會堅強和獨立是需要如何的努力和堅持……
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才會令人如此的着迷,而盛明哲的身上有太多的故事,多瞭解一分就會多一分心疼,多深入一分就會多一分執念。
但是她最肯定的就是她越來越愛盛明哲,越來越疼惜盛明哲,那種愛就像逐漸融入了骨髓裡,怕是永遠也不可剔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