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馨怡以讓他殺死白芸薇爲前提的那些交換條件,他真的有認真的想過,畢竟在現在他一無所有的時候,那些條件足夠誘人,可是當他見到白芸薇的時候,他心裡那份扭曲的執念再度從心底的最深處蔓延了出來……
有些東西對男人來說,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那種以前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從你手裡搶走的東西,重新回到你的手裡,你總會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慾。女人有時候對男人來說,或許是附屬品,可卻也是對歸屬最好的證明。
所以他改變了主意,他不會這麼輕易讓白芸薇死,比起那些他丟掉的財產,自信和身爲男人尊嚴而言,陳馨怡的交易就顯的微不足道了。
現在能把白芸薇變成自己的女人,讓盛明哲嘗試那種失去的痛苦,這纔是他真正想要的,即使他不能真的把白芸薇怎麼樣,他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盛明哲的老婆,被別人品嚐過,那種讓盛明哲顏面盡失,尊嚴全無的感覺,應該會很好,這也算是一雪前恥了吧。
他的眼眸被星火薰的通紅,看着對面坐着的人,心中的渴望更甚,白芸薇的滋味絕對不是陳馨怡能比的,那種以前求而不得的心態,讓他簡直髮了狂,直接朝着白芸薇就撲了過去。
“你要做什麼!”白芸薇望着他直白的眼神,慌亂的躲閃着,
“你說呢?白芸薇,你本來就是我的。”祁睿發狂的撲在白芸薇的身上,手在她身上混亂的摸着,果然,這女人能帶給他的感覺,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只是這麼摸一下,他就覺得異常的激動。
由於祁睿的動作,白芸薇突然察覺到自己腰間被一個不明的物體頂了一下,她這纔想起盛明哲在最後的關頭拉着自己手臂的過程中,腰間的口袋裡突然一沉,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麼現在她的口袋裡的物體應該是槍?!
“等我!”男人低沉霸道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縈繞,那種保全住自己的想法愈發強烈,現在的情況下,她必須不能讓祁睿找到自己身上的槍,所以白芸薇突然嬌嗔一聲:“祁睿,我人今夜都是你了,你還這麼着急。弄疼我了。”
她嬌羞的推了推身上的人:“你先起來,我知道你的情況,這麼強來不好。”白芸薇若有所指的看了看他的下方,紅着臉小聲說了一句:“或許我能幫你……”
祁睿微微的起身,望着身下的人,若有所思:“態度轉換這麼大?白芸薇,你有什麼心思?”
“我哪裡有什麼心思,我知道我今晚躲不掉……”白芸薇藉着他的起身,快速的往後的退了一下,但是怕引起他的疑心,還是用捆住的雙手,拽了拽了他的衣袖,藉着低頭害羞的樣子掩飾着自己的慌亂:“你把我放開好不好,反正你看着我,我又跑不掉,再說你這麼捆着我的手,也不方便……”
“說的也是,這四周都是荒山,你能跑哪裡去。”祁睿眯着眼,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那我幫你解開,一會兒你就用你這雙小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那柔軟細膩的感覺,已經讓他開始幻想等會兒會有怎樣的銷魂蝕骨。
果然急色上腦的人,防備的心是最差的,祁睿竟然這麼輕易的就幫她把手上的束縛解開了。
祁睿一臉期待的望着她,恨不得直接拉過她的手就撫上自己綿軟的物體,她不會了解自己被盛明哲斷了根之後,無法得到疏解的急迫:“芸薇,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這一刻。”
白芸薇望着他邪佞的眼眸中毫不掩飾的渴望,還是被嚇的慌了神,看着要再度衝着自己撲過來,她下意識的起身就要往山洞外面跑,可是她的速度和力量怎麼敵的過男人,她一把就被祁睿從身後撲倒在了地上,奮力的用腳掙扎,卻敵不過他蠻力的壓制。
他逼迫她扭過身子,開始拉着她的褲子:“你是騙我的,你還是想跑,可是白芸薇,想跑哪有這麼容易,今夜你哪裡都別想去。”
被逼無奈之下,白芸薇摸向自己腰間的槍,顫抖的舉槍對着祁睿:“你別再動了,再動我就殺死你!”
祁睿看着她的動作,低低的笑了一聲:“盛明哲給你的?想叫你找機會殺掉我?”
“你別再笑了。”白芸薇的手抖得厲害,面對現在的情況,她既慌亂又無助,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祁睿,你別逼我。”
“我逼你?”祁睿又放肆的往前靠近了幾分,凝視着白芸薇慌亂的眼眸,一手扶住了她的手,讓她把槍口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就是給了你這把槍,你會用嗎?更別說用這把槍殺我,盛明哲一定是半路給你的,不然怎麼會連自己上膛都沒有教你。”
“不過我倒是真的挺佩服盛明哲的,居然能在我眼皮底下給你塞槍。”祁睿勾着脣角,透着威脅的氣息。
“你不要再過來了。”白芸薇確實不知道該怎麼開槍,可是這不是說她不曾見過,畢竟白家也是大戶,家中的保鏢,總有幾個帶着槍的,“啪”的一聲,應該是上了膛,見祁睿臉色一沉,她便知道自己做對了,她用槍指了指他的腦門,語氣冰冷強硬:“祁睿,我警告你,從我身上起來。”
白芸薇全身的神經都繃成了一根線,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崩潰,這樣拿槍對着人,還是這麼近的距離的情況下,還是第一次,她真怕自己會手一抖,無意中就摳動了鈑扣,就要了祁睿的性命。
即使他幾次三番對自己意圖不軌,她還是狠不下這個心:“祁睿,你快走開。”
“行。”祁睿緩緩的從她的身上起身,雙手緩緩的舉起來:“我不對你做什麼,你放心。”他雖然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真是突然面對死亡,他還真是沒有做好準備。
“祁睿,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就走,離開這裡,或許還可以有一個新的開始。”白芸薇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着:“你放我走,我會說服明哲不要再難爲你跟你父親。”
“呵。”祁睿笑了一眼,死死的盯着白芸薇:“重新開始,你在開玩笑嗎?現在祁家已經完了,什麼都 沒有了,你叫我怎麼開始?啊?”
祁睿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望着他的步步逼近,她只能一步一步的往後退,漸漸的她從燃着木材的山洞裡退了出來,重新陷入黑暗裡,她有一瞬間的慌神,察覺到祁睿大布向她逼近,白芸薇大聲阻止着:“祁睿,我警告你不要再過來了。”
藉着洞裡的微光,白芸薇可以看出祁睿扯了扯嘴,在黑暗中笑得意味不明。
“白芸薇,看着你一直在發抖,我就知道你沒有開過槍,你沒有殺過人,你根本下不了手,從小到大,我就知道你的心底其實是最善良的那一個。”
他一步步的逼近她,直到把自己逼到看着他身形都模糊的地方纔停了下來,他顯然比自己更適應黑暗,腳下踩地發出的聲響,可以聽出他在朝自己的方向靠近,其實祁睿說的對,他就是掐準了自己不會開槍,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逼迫她,意識到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白芸薇也不管到底是什麼方向,慌亂的逃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往哪裡跑,她只知道只能逃出祁睿的手掌,自己纔有活命,纔有不被要挾的機會,可是耳邊總是響起祁睿的聲音,黑暗裡他就像鬼魅一般纏着自己。不肯給她生路。
她甚至能感到有幾次祁睿的手幾乎是擦着她的身體滑落的。
“往哪裡跑!”祁睿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白芸薇慌亂之中被腳下的枯樹幹絆了一下,一下摔倒在地上:“啊。”隨即一個身軀就從身後壓了上來,緊緊的抓着她的腿,慢慢的壓上她的身體,耳邊頓時傳來祁睿邪佞的聲音:“我都說你是我的,你非要這樣,讓自己遭罪。”
他的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後頸,手也越來越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亂動着,白芸薇奮力的掙扎着,可是經過剛纔的倉惶逃命,她哪裡還有多少力氣,加上剛纔這麼一摔,槍從手裡滑了出去,她現在更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她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推不開他,就從自己身邊的東西下手,隨便摸了一個石塊,轉身就往祁睿的身上砸去……
“你敢砸我!”倏然的疼痛更是刺激了祁睿,他一把掰過她的身體,放肆的啃噬着她的脖頸。
“不,不要。”白芸薇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了,痛苦的抵抗着,手腳並用的掙扎。
“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能讓我感到興奮,白芸薇,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種感覺了。”她越是這般掙扎抵抗,就越能激起他心底那種執拗扭曲的心態,就越是能讓他有缺憾的身體,有那種奇妙的感覺,他埋首在白芸薇的頸間,滿足的深吸了一口屬於她的馨香,饕足的張了口:“今夜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