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我在日本生不如死,我每拍一部戲,每同一個男人上牀,我對你的恨,就加深一分。這夜夜,多少天,你算算,我對你的恨,該是多少了呢”
“蘇悅,你自作自受,是你先害我流產。”
“你還嘴硬。”蘇悅氣極,啪一聲,一個脆響的耳光甩到了安然的臉上。
安然叫着倒地上。
秦烈心中更加急切,可是手上的動作又不能太明顯。一旦被發現了,就會前功盡棄。所以他只能忍下心痛,冷靜的做着這一切。
蘇悅又一把揪起安然的頭髮,迫她仰起頭,那模樣,就算有墨鏡也遮不住她臉部的扭曲:“你知道那種侮辱嗎你知道和不同男人上牀的痛苦嗎
呵呵,你怎麼知道呢你被葉晟唯捧在手心裡當寶,怎麼能體會那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怎樣絕望的侮辱。我每天都在想着辦法逃跑,是對你的恨,支撐着我活過了這幾個月。
安然,現在我就要你嚐嚐那種下地獄的痛苦。”
“蘇悅,你別再犯錯了。”安然勸說着,“你現在把我放了,我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呵呵,可能嗎”蘇悅大笑起來,“安然,你以爲我傻嗎我好不容易逃回國來,把你找到,怎麼還會放你走晟唯不是喜歡你的冰清玉潔嗎,我現在就要把你的聖女形象毀掉。”
安然的心都涼了。
她下意識的掙扎着自己被綁的手腕,可是綁得很緊,只會越勒越疼。
“放心,他們會讓你的。”蘇悅格外淫浪的笑起來,那怪怪的笑聲,十分刺耳。
那幾個男人徹底不耐煩了:“你個瘋女人,你到底要不要我們上”
“上,怎麼不上”蘇悅冷絕的說,她微昂脖子,動作顯得幾分變態,“你們想上多少次都成。”
安然的身上起了層層寒意。
秦烈更加着急,憑着感覺,手上的繩子好像才只磨掉一半。怎麼辦,那些男人,像狼一樣就要撲向安然,他看不見,動不了,他不能讓安然受到傷害。
“小妞,我們來了,我們會好好疼你的。”那五個男人興奮異常,朝安然撲過去。
安然驚叫了一聲,東躲右藏,受不了那些男人身上臭轟轟的味道。
秦烈聽着,心都快崩了出來,真恨自己爲什麼不會縮骨功,這樣就可以掙脫繩子,救下安然了。
“等等,我有錢。”秦烈忽然大叫。
一聽錢,那幾個男人神情一變,看向秦烈。
秦烈遮掩着自己的手,一面和那些男人冷靜的周旋:“我有很多錢,只要你們放過那個女孩,我就給你們錢。十萬,百萬都可以。”
“十萬,百萬”幾個男人果真停止對安然侵犯,面面相覷,被秦烈說的這個數字給驚住了。
蘇悅一聽,臉色都變了,她急急的說:“你們別聽他胡說,他能有什麼錢他現在爲了救這個女人,故意這樣說拖延你們的。我纔是有錢,我現在就給你們錢。”
說着,她打開自己大大的提包,從包裡拿出兩萬塊錢扔給那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