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洛安然忽覺自己的心臟跳的猛然快了起來,冷爵察覺她在看自己,便道:“好看麼?”
洛安然聽到他的聲音,立即將頭轉了過去,然而冷爵的大掌便握住了她下巴,逼使着她看着自己,又問了一遍,“好看麼?”
洛安然這回毫不猶豫道:“不好看。”
冷爵的眸光在此眯了一下,道:“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
洛安然不想和冷爵討論什麼第一個第二個,他壓在她身上的這種感覺令她很不舒服,她道:“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麼?”
冷爵還未說話,身上的手機便響了,轉而,他睨了她一眼,從她身上離開,去接電話。
洛安然不知道冷爵在和那頭談論什麼,幾分鐘以後,冷爵穿好衣服便從病房裡離開,至此,洛安然的一顆心才徹底落了下來。
……
與此同時,傅家別墅。
書房裡,傅良辰的父親臉色有點兒不好看,他指着傅良辰的鼻子道:“今天有學校領導告訴我,你昨天沒有去學校參加論文答辯,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盯着父母眼底的怒氣,傅良辰挑了挑眉,道:“沒有幹什麼。”
“沒有幹什麼你能連論文答辨都沒有去?琳娜的母親最近告訴我,琳娜最近一直不開心,是不是你又惹她生氣了?”
傅良辰輕笑一聲,“她生氣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別把她的事情總往我身上扯。”
“你敢跟你老子這麼說話!"傅良辰的父親來了氣,猛而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站起來,指着傅良辰道:“要不是你上次你惹琳娜生氣,事情也不至於弄成這要,讓你道歉你不去道歉,明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去跟琳娜道歉,否則你就別進這個家門!”
嘴角勾了勾,傅良辰在看着自己的父親,只覺得有些好笑,他勾了勾脣,卻不回答。
“我說話你聽見了沒有?”傅良辰的父親怒目而視,衝着傅良辰吼道。
傅良辰道:“聽到又如何,沒聽到又如何,讓我和她道歉,不可能。”
“你……”
傅良辰父親
的眼睛都氣紅了,卻不見傅良辰的臉上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他此時此刻腦中想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洛安然。
星期三早上九點,阿年過來和洛安然說話。
阿年神秘兮兮的問洛安然,“那天晚上冷爵是不是在跟你玩SM?”
洛安然不解,“什麼是SM?”
阿年隨即拿出手機給安然查詢了一下SM的意思,繼而將手機遞給了洛安然。
洛安然看過去,只見手機上面寫着:SM就是虐待與受虐的簡稱(英文sadomas),尤其在性方面……看完,洛安然只覺得頭痛,她不懂阿年爲什麼會這麼想。
即而,洛安然又聽阿年問,“所以你們真的是在玩SM?”
洛安然道:“你哪裡知道的這麼多?”
“哦,我也是聽別人的說的。”阿年道:“你別轉移話題,所以到底是不是?”
洛安然搖了搖頭,“當然不是。”
“難道是我看錯了?”阿年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可明明我看見冷爵他拿着什麼東西在……”
不能再讓阿年繼續說下去了,洛安然想,否則按照阿年的思路還不知道會想到哪裡去。
“沒有,是你看錯了。”洛安然很快打斷阿年,“他什麼沒有做。”
“可是……”
洛安然覺得頭皮發麻,“阿年,你現在懷着孕,不宜多走動,待會兒估摸着卓逸謙又要來我這裡找你了。”
阿年這次順利的被洛安然給轉移了話題,說,“卓逸謙他忙着公司的事情,沒空過來。”
“那你媽呢,她上次過來,怎麼說的?”
“我媽?”阿年的眸光暗了暗,“像她那種見錢眼開的人,知道卓逸謙是卓氏公司的總裁以後,之前的脾氣全都沒有了,現在恨不得讓我立即嫁給卓逸謙。”
洛安然突然後悔問那句話,阿年的痛處便是她的母親,她不禁道:“抱歉,我不該問的。”
“沒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你,我也沒有別人可以訴說。”
……
下午三點半。
洛安然的手機剛充上電便接到了凌筱悠的電
話。
盯着那手機持續不斷的震動,洛安然的眼底暗了暗,過了大約二分鐘以後,她這才按下了接通鍵。
按下接通鍵以後,凌筱悠的聲音便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洛安然,讓你接一個電話可還真是難啊。”
那語氣充滿了無比的諷刺,讓洛安然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
“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洛安然問道。
那頭凌筱悠輕嗤了一聲,“你覺得我找你有什麼事情?”
“是關於冷爵麼?”洛安然沉聲問道。
“既然你都明白,那麼我就直接了當的說了吧,洛安然,冷爵昨晚他找過我,告訴我說有人看見之前你來景繡華庭,現在冷爵懷疑你身上的傷都是我做的,是不是你把這些事情告訴的他?”
那頭凌筱悠的語氣帶着一絲絲咄咄逼人的戾氣,可以想象凌筱悠現在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我想你弄錯了,我並沒有把那些事情告訴冷爵,更甚者冷爵是什麼時候去找的你,我都不知道。”洛安然淡淡的說。
“我警告你,最好還是不要跟我耍花樣,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凌筱悠在那頭低低道。
“不用你提醒,我很明白,不過凌筱悠,你就不怕有一天冷爵真的發現麼?”
“就算他發現又如何,你以爲你在他的心目中有多麼的重要,憑我家和冷家的關係,冷大哥不會拿我怎麼樣。”
洛安然確信凌筱悠的的話是真的,從每次的冷雄風對她的態度就可以在看的出來,如果事情真的被揭穿,凌筱悠不僅會相安無事,反而冷雄風還會多加讚賞,誰知道呢。
掛斷電話以後,洛安然心底沉悶的不行,病房外面大片大片的陽光灑進來,可是始終照不到她心裡那塊黑暗的地方。
晚上,冷爵又過來了。
男人穿着一件休閒服,洛安然還特意掃了一下他的褲子,不是那種要穿皮帶的褲子。
發現在洛安然在看自己,冷爵睇着她,“出院後再跟我回別墅一次,嗯?”
“不去。”洛安然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來。
“由不得你。”冷爵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