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似笑非笑地勾了勾脣角,聲音帶了諷刺的意味:“你還真看的起自己,你想嫁,我就會娶你嗎?”
心裡莫名閃過一股強烈的酸澀,鬱景融瞪大眼眸緊緊盯着他,冷靜而又嚴肅地說:“你真的想結婚嗎?我相信不是,你肯定不會想娶個女人管着你,你之所以要來鬱家說這門親事,只因爲那是你爺爺和我爺爺生前定好的,不過那是以前,現在論家世,鬱家和你們厲家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你就算娶了也是擺設,也會離婚。我、我……不愛你,你想娶我是最好的,不會纏着他,而她們,若……”
厲承隕靜靜的望着我,冷冷地打她的話:“說完了沒有?”
很簡單的五個字,可鬱景融卻感覺到一股一閃即逝的凜冽殺氣,決絕而又霸道。
“……”沒有說完,但是鬱景融卻不敢再說什麼。
一絲冷冽閃過深邃的眸,厲承隕薄脣緊抿,退後一步,然後繞過她往外走。
鳳凰于飛她而言太重要了,鬱景融無法放棄追問,任由厲承隕就這樣離開。
可當她正要追上去時,卻聽到鬱宅的客廳裡,傳出哥哥鬱塵希的一聲聲驚叫:“啊啊啊啊!!”
哥哥那焦灼的聲音,讓鬱景融迅速轉身回到了鬱宅。
一進客廳,便看到鬱塵希像只發怒的惡狼,滿臉通紅瞪着鬱琴琴。
而鬱琴琴正冷冷看着他,有些無語:“你叫什麼叫呀?有病去吃藥!”
鬱老爺子有些不悅,警告般叫了聲她的名字:“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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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琴琴表情明顯有些不服,雖然被爺爺警告,聲音壓低了,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冷嘲熱諷:“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這對大堂哥這麼說話。可是爺爺,難道我說錯了,鬱家最落魄的時候,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在哪裡呀?現在鬱家有好事了,她就跑回來,居然還使手段,這樣子還不夠卑鄙無恥嗎?”
“是沒有錯,可是……表姐,你和塵希哥說,這有啥用,”季朵兒拉着鬱塵希,那個像小羔羊般看着鬱琴琴。
動了動脣,原本是還想再說什麼,可看向進屋的鬱景融,略有無奈地嘟了嘟嘴,就不吭聲了。
看到鬱景融進來了,鬱琴琴的臉色更難看了。
她冷冷瞪着鬱景融道:“你不要以爲我是在背後才這麼說你,當面我也敢這麼和你說,我並沒有說錯,你自己說說這些年你都爲鬱家做了什麼,鬱家最落魄的時候你不在,現在鬱家有好事了,你到是比誰都出現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