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聞言,嘆了一口氣:“那麼厲風年回國,想奪回厲家的一切,也不是做着沒有把握的事情,對嗎?”
阿奇:“……”
沐夜:“……”
兩人再次沉默。
鬱景融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就在家等厲承隕回來!”
沐夜抱了抱鬱景融:“也沒有什麼,你不要想太多,只是最近阿奇阿怪都要跟着我,有些事情要幫着一起處理,所以纔會不讓你亂外出,待厲承隕回來,一切就都如常了。”
對着阿奇和阿怪,居然都要跟着沐夜一起處理什麼事情,鬱景融雖然好奇,但也沒有詢問,因爲不用詢問,她也能知道,是和厲風年的事情有關係。
還有,很久很久以前,沐夜曾經對她漏過一句嘴,說他這一輩子都是厲承隕的人。
那個時候可把她嚇死了,還覺得沐夜是不是同性戀,要和她搶厲承隕,結果沐夜送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現在看來,那句話是有意思的,而那個意思,她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多少都明白了?
阿奇和沐夜離開之後,鬱景融坐在沙發上發好久的呆。
她拿着手機,找到了厲承隕的電話號碼,可是點開號碼,卻並沒有撥打出去。
這個時候,厲承隕應該很忙吧,商業大戰,股份收購,厲承隕要收購厲風年在國內所有產業,應該是沒有空纔是。
她想到之前吃飯時,碰到厲承隕和厲風年的畫面,所以這幾天他們就是地徹底解決一切嗎?
只是這次,真的會是徹底解決嗎?
鬱景融在惶惶不安中,度過了將近一個星期。
天越來越冷,這幾天都下着雪。
直到他接到阿怪的電話,天氣也終於放睛了,連太陽也羞羞答答地,在雲層中露出個小臉來。
阿怪笑道:“夫人,先生今天乘坐私人飛機回國,您想去接她嗎?我這要去機場,如果夫人要去,我這就去接您。”
“要!”鬱景融想也沒有想,就立刻喊出了這個字。
答案在阿怪的意料之中,掛斷電話後,阿怪便開車往別墅而去,而鬱景融掛斷電話後,趕緊換衣服化妝打扮,阿怪到的時候,她剛好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坐上車後,鬱景融還拿着鏡子臭美,左照照右照照的。
將鏡子放到包裡,鬱景融再將包放到一旁,身體輕輕靠在椅背上,笑着,手放到身邊。
座椅連接處有一條細縫,鬱景融的手就剛剛好放在那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扎手,她垂眸看了看,細縫裡好像真的有東西。
鬱景融將東西從細縫裡拿出來,是一條手鍊,綠松石的繩竄手鍊,一顆一顆都是水滴形的。
看着手鍊,鬱景融開始只是覺得有些眼熟。
但是很快,鬱景融便想起它爲什麼那麼眼熟了,她從尋城回來給作坊的四朵金花都帶了禮物,當中就有一竄耳綠松石的繩竄手鍊,水滴形狀,它好像送給了鄧會英。
鄧會英的手鍊,怎麼會在厲承隕的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