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種可能時,寧略表示自己還挺開心的,吵架很好,離婚最好,那個男人吃個冰琪淋都那麼小氣,就不應該嫁給他。
鬱景融一直不吭聲,只希望寧略識趣,趕緊走,在辛小真的婚禮上,她也不想鬧出什麼事情。
結果寧略碰了壁,一直都不死心,嘴裡的問題一直沒有完。
最後看鬱景融怎麼都不理自己,他咬牙切齒,委屈地看着她:“問你話呢,你爲什麼不出聲?不知道這樣子很沒禮貌嗎?”
看來是躲不了啦,鬱景融眨了眨眼,冷冷地道:“對於不認識的人,我一般都不出聲,也沒有出聲的必要。”
寧略梗着脖子大聲說道:“怎麼會是不認識呢?我們明明見了很多面,在飛機上,在半島酒店,在餐廳裡……還有今天,都見四面了,才幾天呀,多麼有緣分。”
鬱景融嘲諷地勾了勾:“對於我而言,那些面見了,依舊是陌生人,對於你而言,那些面不見,或許今日我還會對和言悅色。”
“什麼?你……”寧略說了一半,卻原本說的話給卡住了,瞬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臉色頓時漲得通紅,“喂,你什麼意思?就算我有錯,我也和你道歉了。”
鬱景融輕飄飄地說:“不好意思,你的道歉對我而言並不是道歉。”
“那你想怎麼樣?”寧略氣勢弱了下來,他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盯着這邊,想了想,於是很正式的對鬱景融說道:“對不起,之前都是我無理,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原諒。”
這還差不多,纔算是真正的道歉,鬱景融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嘟囔道:“行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了,現在你可以走了,我要吃東西了,”
鬱景融的原諒,讓寧略露出明快的笑容。
他眼底隱約間流露出淡淡的寵溺與呵護,把食盤往她面前推了推:“你怎麼一來宴會就餓了,這樣的宴會一般都沒有什麼人吃東西的,對了……上次在餐廳,也是聽到你要吃的,是不是你老公對你太苛刻了,連吃都不讓你吃飽。”
鬱景融嚼完了一個,接着又拿了一個:“不是,是我比較能吃。”
懷孕後,前三個月,她反應很大,根本吃不下東西,現在四個月了,好不容易胃口好了一些,當然得多吃一些,對孩子的發育也要好一些。
“你有多能吃?”寧略看着鬱景融的目光,十分璀璨。
他發現她真可愛,換成別的女人,絕對不會這麼和他說,只會說我要減肥,不能吃那麼多,要麼就是和他說,我是吃貨,結果吃不下兩口,就說我飽了。
一個字:虛!
鬱景融隨意回了一句:“反正能吃,面前這幾盤吃了,估計還不夠。”
寧略笑笑地,假裝驚訝,有些逗着鬱景融玩兒:“天啦,你是女人嗎?你就不怕肥死。”
“我現在,不需要在意身材的問題。”鬱景融說着,啊嗚一聲,又吃了一個小蛋糕,真美味,忍不住舔了舔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