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被男色誘的目光發亮,她微微轉身,下巴抵着沙發問道:“厲承隕,你以前就早上健身,爲什麼現在晚上也要健身。”
厲承隕喝了一口水,然後挨着鬱景融坐下:“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離我遠一些,一身汗味臭死了。”鬱景融嫌棄的,往旁邊移了移。
“剛纔我出來的時候,你看着我的樣子差點要流口水了。”厲承隕揶揄。
“纔沒有,你現在怎麼這麼自戀了!”鬱景融高傲地說着,還伸手在厲承隕腰上使勁擰了擰。
好硬,擰不動。
厲承隕咧嘴笑開了,“好疼,肉快被你擰碎了。”
“去!”鬱景融撲哧一聲笑,鬆開了掐厲承隕的手,並且在他身上輕飄飄的拍打了一下,“我根本就掐不動,你那兒疼了?”
“我說的是你的手擰死了,手上的肉都快碎了,趕緊鬆手。”鬱景融捏起兩個粉拳,就往厲承隕身上招呼,一邊打還一邊氣呼呼地說:“我讓你取笑我,我讓你取笑我……”
厲承隕被她打了幾下,然後抓住了她的手,放下反到身後,同時將她抱在懷裡,輕問:“很想知道我爲什麼晚上健身?”
“嗯?”鬱景融挑了挑眉。
厲承隕目光灼熱地看着她,意有所指:“不發泄發泄,我怕我晚上就不放過你了。”
曖昧而情慾的味道,在兩人之間悄然流轉開來,厲承隕似火一樣的眼神,就像是要把鬱景融融化一般,她羞澀地嘀咕了一句:“說的好像,你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騷擾我一樣。”
厲承隕輕輕控訴:“就一次,你還一直在喊疼,懷孕之後你那裡怎麼還變小了?”
這麼直白的話,讓鬱景融蹭地通紅了臉蛋,有些不太好意思,故意扭頭看向別處:“厲承隕,你怎麼說話越來越流氓了?”
“哪兒流氓了?”厲承隕低沉而輕緩的笑了出來,醇厚優美的嗓音如同大提琴的低吟一般誘人,他伸手扳正鬱景融的腦袋,眼神直視着她的眼眸,淡笑着道,“……這又什麼不能說的,別的夫妻都會討論這些的。”
“你又知道?”鬱景融撇撇嘴。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和你討論這些,上次做的時候就感覺,跟第一次和你做的時候差不多。”厲承隕說着,很無辜地聳了聳肩。
“厲承隕!”鬱景融麪皮這下全紅了:“你說人話。”
她羞死了,卻還要故作鎮定,假裝沒事的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厲承隕喜歡的心花怒放,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極的勾魂笑容,帶着幾分調侃口吻的輕笑道,“怎麼就不是人話,凡是人的生命,不離兩件大事:飲食、男女,即生活和性。所謂飲食,等於民生問題,男女屬於康樂的問題,一個家離不開前者,夫妻之間離不開後者。”
鬱景融聽他說着,稍稍恢復了一些。可是厲承隕下一句卻是,“其實我一直想問,我們第一次做了之後,你對我是不是有些不滿意,是不是覺得不夠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