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每次拍完戲都要休息兩三月,然後纔會再拍戲,因此我猜,差不多孩子出生時吧,”鬱景融笑眯眯地說着,挽着他的胳膊:“怎麼,不想我小舅舅住在家裡。”
厲先生沒說願不願意,只是提醒了一句:“他在q城,似乎有很多產業。”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沒有地住,老擠在別人家裡真是不妥。
鬱景融諂媚一笑:“不要這樣吶,你看我小舅舅出塵脫俗,跟個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仙人般,剛好我懷孕了就應該看美好的東西,我小舅舅最養眼了,不但養眼還能洗滌心靈,對胎教真真是極好極好的。”
厲承隕眸色一冷:“你的意思是,我沒有你小舅舅養眼,我是個商人,滿身銅臭,沒有他清雅了。”
鬱景融忍住笑,都結婚了,這傢伙愛吃醋的性子,怎麼就一點兒也沒有變。
她連連搖頭,“當然不是,我小舅舅和你不同類型的,他是才子之美,你是帝王之俊,這外貌可能是沒法比的,但氣勢可以比,你勝一大節,我看你已經是胎教,但是胎教不嫌多是吧,而且各種美都要看才更好,話說,你真是的,連我小舅舅的醋也吃。”
“在心裡笑我……是嗎?”厲先生慢悠悠地說了一句。
“沒有,”鬱景融趕緊說道,可卻真是忍不住笑了,於是厲先生在她頸脖處,輕輕地咬了一口。
鬱景融又疼又癢,往一旁躲:“別呀,家裡有客人,萬一弄出痕跡多不好。”
“看到就看到,他們好意思就繼續往吧,”厲先生就是想咬出痕跡來,要讓這兩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再住在他家,打擾他們小兩口的安靜生活。
可惜呀,那兩個男人,都是臉皮厚的,黎情歌看到鬱景融頸上的痕跡,皺了皺眉,在鬱景融不在時,對厲承隕說道:“你得節制一些。”
而鳳灼,則對厲承隕說:“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男科醫生。”
厲承隕:“……”
他想,這關我什麼事。
鳳灼又道:“我覺得你應該找一下那個男科醫生,讓他幫你做一下手術。”
說着,他看了看厲承隕身下的某個部位。
厲承隕冷淡地道:“我沒有病,不需要做手術。”
鳳灼說:“我知道你沒有病,我的意思是讓他給你治出病,你老婆現在懷孕,你還跟個狼似的,這真是讓人擔憂,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先病一下,等你老婆生下孩子後,你再讓他幫你治好。”
一向高冷沉穩的厲先生,再也維持不了臉上的平靜,恨恨道:“你少搗亂。”
卡殼先生表示自己很無辜:“我沒有搗亂,我只是覺得你既然娶了她,就得對她負責任。”
厲先生皺了下眉頭,“我當然會對她負責,斷然不會傷害她,倒是你,幹嘛那麼關心她?”
說着,眼睛眯起,有些危險地看着鳳灼。
他可不會忘記,當初黎情歌想給他和鬱景融相親,然後被他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