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隕怒極反笑,可他那雙眸子卻涼的可怕,兩簇小火苗涼薄燃燒着。
她怎麼敢,怎麼輕易說出這樣的話。
他涼涼地,冷諷地道:“鬱景融,你會答問題嗎?知不知道應該回答的是什麼問題,知道我問的問題重心在哪裡嗎?誰問你在我們中間選個人了,他還不夠格和我站一排讓你選,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不再朋友,甚至是仇人你要幫誰?說要嫁給我,結果還另外再找一個,鬱景融,怎麼着你又看上別人了?”
鬱景融那個無語:“既然知道我想要嫁給你,那你還瞎吃什麼醋。”
厲大先生此刻非常高冷,孤傲一笑:“吃醋,你覺得可能嗎?我怎麼可能吃你們的醋,鬱景融你不要把話題給我叉開,我問你是不是看上其他的人了?”
鬱景融抓狂:“到底是誰把問題給叉開了?我什麼時候說看上別人了。”
她發現自己一遇到厲承隕,就會到達一種學識不夠用的絕境,這個男人簡直太霸道自我了。
厲承隕冷冷一笑:“剛纔不是你說的,你要另外找呀!!行呀,如果你碰到覺得更合適的男人,隨時都可以選擇嫁給她,我不會攔着你,現在去都行。”
鬱景融一怔,這話太大度了,讓人驚訝。
望着那逼視着自己的眸子,和他近在咫尺,可卻如霜一樣冰寒的臉,他在開玩笑嗎?
可是厲承隕的表情卻不像開玩笑,他甚至比剛纔更冷靜,表情雖然冷,但漆黑的瞳仁裡卻含着笑,語氣溫柔的如同情人親密的呢喃,又輕輕道:“甚至我還會在給你們結婚的時候,給你們送上一份大禮。”
“……”鬱景融完全懵住了,她看不懂厲承隕表情的虛實,也聽不出厲承隕話裡的真假。
就這樣靜靜地看着他,不得不說他這麼說,她感覺自己的心臟特別不舒服,就彷彿突然有人拿着重錘,在上面狠狠擊了一下,那麼柔軟的地方那麼痛。
看鬱景融終於老實了,一動不動不吭聲了,厲承隕這纔再露出,原本就危險的表情,話鋒一轉:“新郎招|妓橫死街頭,我相信這份大禮會讓,作爲新娘的你終身難忘。”
他的嗓音低沉,那麼驚心動魄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在話家常,如此平淡,但語氣氤氳如霧,隱含着嗜血的殺氣。
鬱景融呆呆的看着他,愣了好一會,一直之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了。
厲承隕的出身,註定他過着爾虞我詐的生活。
他骨子裡的高傲和涼薄,讓他對人對事狠辣冷情,她若是敢真的現在去找個男人結婚,無疑是直接挑釁他的尊嚴,因此就他的性格,會這做似乎是預料其中。
鬱景融盯着他半響,又多看幾秒,隨即“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她想緩和氣氛,這似乎是唯一的辦法。
“我沒開玩笑。”厲承隕冷漠的眸子微斂,勾起的脣角抿起。
“我沒說你在開玩笑,你對誰都夠狠,只不過你厲大先生不是說,要對付一個人不喜歡看他立刻死,你要折磨的他要死不死要活不活,最後再一步步在等待死亡中痛苦中死去嗎?怎麼突然那麼直接。”鬱景融也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突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