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得告訴朵兒,戲演的那麼差,錢只給一半。
鬱景融沒有攔鬱青梅,讓她進去了,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輕笑。
看到牀上的男人,不知道她會是何反應。
吵得這麼喧囂,厲承隕怎麼可能睡的着,他早就醒了,只是依舊懶洋洋地躺在牀上。
鬱青梅快速衝到牀邊,正準備拍照,牀上那張俊美的不似凡人的臉,讓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然後發出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啊——!啊——!”
厲承隕從牀上坐了起來,晨陽從他肩後打了過來,留下一抹強烈的陰影,他的輪廓猶如大理石冷硬的雕像一般漂亮,深邃的眼眸比黑曜石還漆黑,冰度地掃向衆人:“滾出去!”
除了鬱景融,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全身冷意蔓延,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有那麼片刻他們是怔傻了,這是怎麼回事?牀上的人怎麼會是厲承隕?宋學鵬呢?昨晚上朵兒不是叫的宋學鵬嗎?
鬱青梅有那麼瞬間,也是害怕的全身發顫。
她眼光一閃,忙補救:“我們也不知道里面是你,說剛纔那些話也是爲了景融好啊,我們這樣直接的說出來可能是不太妥,可也是心急,也是關心景融,怕景融誤入歧途,您不瞭解狀況,景融她……”
厲承隕皺眉,目光更冷了。
鬱青梅句句說的都是關心鬱景融,可話裡話外卻還是意有所指,欲言又止,又一切盡在不言中,好像鬱景融的私生活,以前是有多混亂一樣。
這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惡毒。
“閉嘴!”厲承隕的聲音低沉而又陰冷,就像磨刀石上磨着的刀尖一般,兩字:危險!
他從牀上站了起來,目光鋒利而又嫌惡的看着鬱青梅
空氣真稀薄,房間裡面滿是冰冷的氣場,壓的人快要喘不過氣來,鬱宏城早已經拉着鬱琴琴逃了出去,鬱青梅是婦人,是不知道厲承隕的手,可在商場打混的鬱宏城知道,這個被人稱爲孤狼,死神的男人有多危險、多恐怖。
厲承隕淡淡的嗓音,同樣飽含冷意,“再讓我知道,你這麼肆無忌憚的陷害和羞辱她,我一定會讓你爲自己惡毒的行爲付出代價。”
鬱青梅只覺得全身發寒,彷彿被嚇到了一樣,原本還想再說什麼,可聲音卻跟掐斷了脖子的公雞似地,卡在了喉嚨眼兒裡。
再說外面的鬱琴琴,覺得事情太詭異了,怎麼會是厲承隕在景融房間裡?
也有太多的疑問了,急須去詢問季朵兒,她被鬱宏城拉出房間,就立刻往季朵兒所住的屋子而去,想去找季朵兒問清楚。
原本是打算按門鈴,叫醒裡面的季朵兒,可卻發現門上有一把鑰匙。
鑰匙怎麼會插在門房上面?難道季朵兒已經走了?鬱琴琴也沒有想那麼多,就用鑰匙打開了房門。
擡眸,等看到了房間裡的場景後,她先是惶恐地瞪大了眼眸,隨即尖叫出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