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允許之後,那警察帶人走到季朵兒面前,先吩咐兩人去處理那昏迷的宋學鵬,而後纔對季朵兒道:“走吧!”
“什麼?”季朵兒已經傻了,她自然是知道這句話代表了什麼。
她搖頭,拼命搖頭,表示抗拒,一點兒也不想跟警察走,然後求救一般看向鬱青梅。
鬱青梅立刻擋在中間,充着那些警察發潑:“你們憑什麼抓我女兒。”
那警察冷冷說了一句:“有什麼到所裡說,”然後掏出後腰的手銬,不耐煩道:“你到是走不走?不走就拷着走。”
一切已成定局,有些時候再怎麼狡辯,可到了只講證據的警察這兒都沒有用,哪怕有幾千張幾萬張嘴想再抵賴都是不行。
季朵兒這會兒是真的怕了,死死拖着鬱青梅:“我是冤枉的,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
此刻,那先前被打暈的宋學鵬,這會兒被警察同志給喚醒了。
他見到一堆穿着警服的人凶神惡煞的看着自己,嚇得六神無主,是屁滾尿流的站都站不起。
最後不等警察問話,就跪到地上把事情全部都交待了:“是季朵兒,是季朵兒給我打電話,說要給我一段好姻緣,說她已經給鬱景融下了迷藥,我只要過來和鬱景融睡一覺,等第二天醒生米煮成熟飯,就讓我們結婚,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不信的話你看信息,季朵兒給我發的信息……”
驚惶失措地說着,扭頭亂晃尋找手機,終於在牀頭看到了,立刻想衝過去,可卻被警察同志給攔住了,他趕緊道:“手機,那是我手機,不信你你看。”
站在外面厲承隕越聽臉越黑,緊攥着的拳頭青筋畢露。
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他的女人想都不許這種低賤的爛泥肖想,扭頭看着阿怪,淡漠一句卻殺氣凜然:“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他。”
阿怪立刻點頭,“是!”
就算先生不吩咐,他也沒想再讓這個男人出來,什麼破玩意,居然敢打厲家未來夫人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鬱青梅臉色灰敗,正要狡辯時,警察同志發話了,直接不讓鬱青梅說任何話:“把他們兩帶回去。”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受害者,我纔是受害者!”季朵兒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會面對怎樣的可怕了。
如果被抓了,自己就真的全完了,她會做牢,以後誰會要一個做過牢的女人,那樣子一來,再漂亮再聰明都沒有用了,有了案底,沒有任何優秀的男人會喜歡她。
不!她不要!
季朵兒惶恐至極,怕得直哭,對着鬱青梅哀求地大喊:“媽,救我呀,媽,快救我……”
鬱青梅當然想救她,可是鬱青梅卻是救不了他,警察已經強扯着季朵兒,還有宋學鵬一起往外走。
鬱青梅快速追出來,“朵兒,朵兒——,你們不能這樣帶我女兒去警察局,她去了那裡,什麼都完了。她是受害者,你們抓錯人了,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