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青梅的臉色,瞬間尷尬:“侄女婿,你怎麼會這樣說呢,我們平時和景融關係挺好的。”
自認在商場是什麼人都見過,可厲承隕卻不得不承認,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不要臉的人。
也是,其他的人誰敢在他面前放肆,只怕是他多說兩句,已經嚇得腿打顫了。
他冷笑,諷刺連連:“關係挺好的?關係若真是能用好形容,那麼你此刻對我這些話的時候,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讓我看看你的心,你此刻所想的不是感恩,你所想的是等你女兒出來,你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鬱景融,你在心裡罵她,你覺得你的女兒,這一切全部都是她害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思。你的心裡如此想法,你怎好意思過來求我,你當我厲承隕什麼話,你說幾句拙劣的好話,我就會輕意相信你了嗎?哼!”
鬱青梅驚惶地睜大了眼睛,有一種被看穿後的狼狽。
她心裡所想的是,這個厲承隕長得一雙什麼眼睛,怎麼會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整個人莫名的發荒,她下意識的躲避開眼神。
但很快她又恢復正常,對着厲承隕呵呵一笑:“當然不會,當然不會了,我怎麼會這樣想呢,侄女婿我想向你保證,我和朵兒都知道錯了,只要你們放過朵兒,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會讓朵兒替你們做牛做馬。”
還做牛做馬?不再對鬱景融使手段就算好了,好厲承隕在心裡冷笑了,他放下手上的咖啡杯:“三分鐘已經過去了,你可以走了。”
不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趕人了,鬱青梅一驚,急忙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就要趕我走呀,是說不會放過我們朵兒嗎?”
厲承隕目光含冰,帶着凜然的殺氣,看着她:“你什麼時候心裡不再總想如何陷害鬱景融,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誰陷害了她了?我那有陷害她呀?”鬱青梅情急之下,整個人就裝不下去了,聲音猛地尖銳了起來:“我怎麼會陷害她呢?現在我們鬱家可都是靠着她的,我那麼敢。”
說着,她猛地跪了下來:“侄女婿,求求你放過朵兒,景融是我的侄女,她媽已經和她說了,景融不會再爲難朵兒了,她願意放過朵兒,你也放過我們朵兒吧。”
“你還知道她是你侄女,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你的仇人之婦?”厲承隕蔑視着她:“別以爲她父親過世了,她母親怕你們,你們就以爲她是軟柿子,可以隨意容你們揉捏,可以隨便動她,別說想對她做什麼,就連心思也不許給我有!”
說罷,再也不願意多談,直接按下通話設備,叫保安過來趕人。
鬱青梅被拖着離開的時候,不死心地大喊道:“她畢竟是鬱家的人,你要是不放過朵兒,鬱家是不會讓你們訂婚。”
厲承隕危險眯眸,冷酷勾脣。
笑話,就還沒有人敢威脅他厲承隕,這鬱青梅是真的不明白他厲承隕是誰,還是她太自以爲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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