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的人戰貼不是那麼好下的,”鬱景融輕輕勾起一抹笑來,眼眸深沉,意味難明地看着她,“如果你輸了,除了告訴所有人你們孟家不如鬱家之外,也要當場跪下來向我的父親道歉。”
“什麼?!”跪下呢?孟梓琪驚地瞪大眼睛。
可再鬱景融,臉上仍舊是淡定如風一般的從容自信:“爲你的年少輕狂,口不遮言向我的爸爸道歉,不然,我將要你們孟家以後,依舊不能再踏入q城半步。”
孟梓琪雙拳緊握道:“我如果勝不了你,我誓、不、爲、人!”
鬱景融冷笑一聲:“嘴皮子利索沒什麼用,玉雕比賽看的還是手上功夫。”
孟梓琪被駁的,氣得差點兒吐血,好半響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來加的這場比賽,我就沒有參加的必要了,本也只是想來玩玩,”米厲輕說了這一句,然後便帶着的她的人離開了。
鬱景融眼眸幽深,靜得如一口井,再瞥了孟梓琪一眼,笑得格外妖嬈,也轉身離去,留下一個美麗又瀟灑的背影。
各自乖車離去,每一輛車裡都有不同的風景,那跟在米厲身後的女子,對着米厲問道:“小姐,你真的不參加了嗎?”
“註定要輸的,我爲何要參加。”這話說的有些滅他人志氣,可她卻不得不說出來。
“小姐,你不想這麼沒信心,我覺得你比剛纔那兩個女人都要厲害。”
“這個和信心沒有關係,她們現在雕的是家族的榮譽,我們也沒必要參和,還有那個叫鬱景融的女子,她要參加的絕對不應該是初級大賽,你也應該和我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練習玉雕了,會玉雕的時間至少十五年以上,我們回家吧,父親說的對,南派沒有我所想的那麼弱,也不全然都是靠機器,他們也有真正的玉石手雕高人和優秀晚生後輩。”
米厲說完就笑了,然後閉上眼睛,不願意再交談。
孟家兄妹的車裡,氣氛很凝重,孟梓孟雙臂環抱,嚴肅地看着孟梓琪:“梓琪,你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孟梓琪輕咬了咬下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信些:“我的玉扳指做的有多好,哥哥你是知道的,絕對不會輸給那鬱景融。”
“你一定要記住,這次你代表的不自是你個人,還代表着整個孟家。”看上去淡定的孟梓軒,眉梢眼角都帶着溫和,但語氣卻是凌厲的。
“放心吧,哥哥,”孟梓琪再次保證。
至於另一個人鬱景融,則是相當的淡定,但是用過晚餐,她就躺到了牀上,明明是想早睡,可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
腦子裡面都是玉扳指玉扳指。
玉扳指在很久以前,他叫玉諜,這個諜和射擊的射同音,本意是拉弓射箭時扣弦用的一種工具,套在射手右手拇指上,以保護射手右拇指不被弓弦勒傷的專用器物。
後來引申爲能夠決斷事務,一種具有身份和能力,權利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