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用腳在桌上踢了踢厲承隕,但表面卻對他一臉尊敬,拿着酒醉她敬了一杯酒:“其實不敢說認識厲先生,還不是怕打臉嗎,你貴人多忘記不是!”
此言,旁邊的孟梓琪臉色更難看了。
厲承隕舉杯,卻阻止了鬱景融乾杯的動作:“你隨意就好。”
鬱景融輕輕說了句,“多謝。”
然後轉過身來坐正的時候,剛好看到孟梓琪狠狠瞪了她一眼,鬱景融不以爲然地笑了笑。
接下來一羣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開了,大多是說着恭維的話,鬱景融插不上嘴,就一直都是禮貌的笑着。
但是慢慢的她有些笑不出來了,她悶頭吃着菜,卻突然發現有一隻手,在自己腿上亂摸,修長的手指流離的十分的淫|昧。
鬱景融差點兒,被自己剛含到嘴裡的菜給嗆到了。
她臉一紅,下意識地去看手的主人,只是他正在聽其他幾個贊助商說話,嘴角帶着點兒不易發現的上翹,那是他招牌的動作,似笑非笑。
小腿上的劃弄越發的露骨,鬱景融有些忍不住,把手放下去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厲承隕的手,可沒有想到卻被握緊了自己的手,想抽都抽不出來。
鬱景融覺得十分臉熱,看着厲承隕,眸光含着警告,可是厲承隕卻彷彿沒有收到她的目光一樣,眸光面無表情地看着前方,深邃幽冷,叫人猜不透,他這種看不出喜怒的神色,讓與他說話的人,莫名生出三分畏懼。
“鬱小姐,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麼,一直看着我?”厲承隕突然出聲,對視她的目光,聲音一味的低沉好聽,還暗含戲謔。
鬱景融抽了抽嘴角,她確實做了虧心事,其實剛纔直接說“厲承隕,你怎麼在這兒?”
不過,她也不後悔自己,裝不熟的決定。
真要這麼說了,估計其他幾個贊助商,甚至其他的成員,都會認爲她是靠厲承隕的關係才進來訓練營,而且還有這個孟梓琪,要讓她知道她和厲承隕的關係,她以後在訓練營,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到不是說她會對自己怎麼樣,陰謀詭計什麼她也不怕,這三年她鬱景融什麼人沒有見過。
她只是覺得就孟梓琪對厲承隕的迷戀,居然可以半道出事,若是知道她認識厲承隕,怕是會千方百計的會想通過她來接觸厲承隕。
鬱景融笑了笑:“沒有,只是覺得厲先生你真是太好看了!”
那方總呵呵地笑道:“小鬱呀,你可不能總盯着厲先生看,厲先生是好看,可你也差呀,我告訴你我可是早就知道你了,今天見面,你怎麼也得跟我喝一杯。”
旁邊的顧總扯了扯他的衣袖,“你今天喝了挺多的,我看你還是少喝吧。”
對顧總而言,這個方總人還算不錯,就是多喝兩杯愛胡說,今天的飯局多了厲承隕,可不是一般的飯局,作爲朋友,他還是希望方總能不要說錯話。
畢竟他的公司和方總的公司,最近正要合作開張一個項目,他可不想出什麼意外。
當然更主要的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厲先生對這個叫鬱景融的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