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朝他吼一句,回答的很堅定:“沒有!!”
想到了以前的事情,而且關於那一晚的事情,鬱景融忍不住有些心虛,尷尬,大聲音也是一種掩飾。
但是厲承隕卻不相信她,再次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向自己:“我要你拿你爸爸的名義發誓!”
那一瞬間,鬱景融驚恐地瞠大眼睛,彷彿暗夜遇到怪獸一樣,一動也不敢動,似乎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就在鬱景融覺得自己,大概就要窒息而亡時,厲承隕似乎察覺自己到太過了,突然鬆開了自己的手。
鬱景融擡起頭,目光閃着受傷的光:“厲承隕,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拿我的爸爸說事。”
厲承隕垂下眼簾:“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再意識到自己的過份,但他也不會道歉,這便是厲承隕。
他又說了一句:“你爸爸和沐爺爺有交情,你可以去找沐爺爺,但你明知道沐爺爺想你當他孫媳婦,可你卻想通過他來嫁給我,鬱景融你不能怪我。”
不能怪他提起他爸爸,他只是受不了她做什麼事情,都能牽到沐夜沐夜。
鬱景融握緊拳頭,很想把自己的拳頭狠狠塞進厲承隕的嘴裡,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能怪我嗎?你直接答應娶我,不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
厲承隕勾脣,冷諷:“你怎麼不說,乾脆直接知道你鳳凰于飛的來歷。”
鬱景融瞪着他,直接承認:“對,別以爲我有多想嫁給你。”
厲承隕冷道:“我知道你不想嫁給我,我知道你想嫁給沐夜,可惜他媽和你爸有關係,你嫁不了。鬱景融,你說我要是把我們那天偷聽到的說出來,會不會很精彩。”
“你敢!!”鬱景融的聲音,突然尖銳而起。
厲承隕卻不理會她,只是笑,是帶着嗜血的笑,不敢?這世上,就還沒有他厲承隕不敢的。
鬱景融有一種被激到無處發泄的憤怒,突然伸手拉過厲承隕的胳膊,猛地一口咬下去。
鮮紅的血液滲出來了,鬱景融咬得很用力,彷彿要把對他所有怨與恨都發泄出來一樣。
而厲承隕一直動不動,擺着一副任她採擷的模樣,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鬆開後,鬱景融狠狠地瞪着他:“那天,你和我一起看到,你知道我爸爸和阿姨沒什麼,他們只是朋友,你再讓我聽到你說我爸爸的半句不是,我就和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