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似乎有人認出來了鬱景融,有些激動地道:“就是她,比賽的人就是她,好像叫鬱景融。”
“真人比電視上更漂亮!”
“在我看來,也有可能是運氣,鬼手,鬱家現在似乎承受不起了。”
“反正南方玉雕,也就鬱孟世家,以後有的是比試機會。再多比兩場,就能知道誰是真正的玉雕之王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那馬周兩先生的臉色,突然有些尷尬了,還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
而鬱景融依舊笑着,至於孟家三父子女臉上似乎有些臊得慌了!
孟林遠也沒有想到,這鬱景融的嘴會這利。
他把話說的那麼隱晦,一般人根本聽不出來,可沒有想到她聽那麼明白,表面笑着,卻把反擊的話說的赤白來打他的臉。
孟梓琪是孟家三人中,最沉不住氣的那個。
她瞪着鬱景融:“鬱景融,怎麼說話的,我爸好心好意的和你說兩句話,而且盡是好話,你用的着迫不及待告訴大家十年前的比賽嗎?十年前的比賽早已經過去,你的父親因爲玉雕而死這件事衆所周知,你再巧舌如簧又有什麼用,如你所說話裡的意思,結果就是結果。你以爲你多說兩句,就能證明你父親的清白了,這隻會顯得你沒禮貌,你沒家教。”
霍芸靜來了,一來就看到孟梓琪在罵鬱景融,頓時上前護住鬱景融:“那你怎麼說話呢?你這麼說,就是懂禮貌,有家教了?這隻會顯得你爸無能,連自己的女兒都教不好。”
孟梓琪天瞪回去,“你是誰?這麼無法無天,說話這麼目無尊長的,你就有家教了嗎?”
霍芸靜還想再說,鬱景融卻制止了她,看着孟梓琪冷笑,說道:“孟梓琪,就你最近的表現像個瘋狗一樣,咬着我不放,就是你的家教,你的禮貌……”
說着,鬱景融看向孟林遠:“孟叔叔,難道令愛最近所做的一切,都孟叔叔你教的嗎?”
這說的話極其不客氣,語速強硬。
最近鬱景融和孟梓琪發生了什麼事情,別人或許不話,但孟林遠可是一清二楚,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再就着這個問題,和鬱景融扯下去了,而且還不能和鬱景融說太多,這丫頭完全不給面子,也看場合,就着什麼說什麼。
孟梓琪怒道:“你不要把事情……”
“閉嘴!”孟林遠猛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清楚現在不能再和鬱景融扯,鬱景融現在剛入行,他不在就算了,他在卻任由女兒和鬱景融爭吵不休,除了掉身份之外,也只會顯得他們孟家的人無理取鬧。
孟林遠看着鬱景融,突然哈哈大笑了起,笑得很是爽朗:“年輕人呀就是愛熱鬧,喜歡吵吵鬧鬧,不過拍賣會,要的就是這樣子的氣氛,景融呀,今天我們孟家準備的都是上好的原石,你有空過來看看。”
說着已經站了起來,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把剛纔緊張的氣氛帶的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