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是悉尼的冬天,氣溫大約是6到12度,雖然地毯很厚,但還是會着涼的。
在她走到自己身邊時,厲承隕立刻抱着她在沙發上坐好。
鳳灼對着管家招了招手,然後拿起酒杯,又將鼻子湊近杯口,迷戀地嗅聞了幾下,這才小口小口地啜飲起來。
那邊管家,立刻拿着一對棉拖走了過來。
厲承隕立刻伸手接過給她穿上,“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喜歡光腳到處跑。”
鬱景融沒有說話,因爲有外人在,厲承隕的親密動作,讓她臉微微紅着,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對面的鳳灼,發現鳳灼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擾了擾頭:“不好意思,我睡覺了。”
鳳灼不羈一笑,嘴角又一次噙出一抹興味盎然的弧度:“可惜呀,我說抱你到我臥室休息,你家男人小氣極了,生怕你睡了我的牀就會愛上我,怎麼都不願意。”
鬱景融噗哧一聲笑出來了:“你這樣子,你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嗎?”
鳳灼極輕地抿脣,假裝難過道:“我要是有女人,我還會讓你跟我私奔嗎?”
他又抿了一口灑,還意猶未盡地吐出一小截舌頭舔了舔嘴角。
看得鬱景融驚了,因爲太媚惑了,這真的是一個美得像妖精的男人。
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鳳灼邪邪問:“一直看着我,怎麼,愛上我了?”
“你放心,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不是我的菜。”鬱景融滿頭黑線,但也沒有生氣,她知道鳳灼在和她開玩笑。
開始對於鳳灼總喜歡這樣子說,她還有些不適應的,後來乾脆大方起來,也不在意就由着他了,因爲厲承隕都不在意,隨便他說,只是偶爾出來宣示一下自己的所有權。
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漫不經心地彈跳着,他指着厲承隕,妖邪地勾脣:“你這盤菜?”
厲承隕眼眸透着笑意,輕柔地問道:“好吃嗎?”
鬱景融笑着,還在他臉頰吻了吻:“好吃!”
這明顯是赤果果地秀恩愛,鳳灼這隻單身狗被狠狠虐到了,他滿臉不悅,放下酒杯,緩慢站起身:“走吧,鬱小姐,我們就等着你呢!”
鬱景融:“恩?”
厲承隕解答她的疑問:“你來悉尼,恰克說要請你吃飯。”
鬱景融目光一亮:“那我是不是可以狠狠宰他一頓,點最貴的吃。”
厲承隕腹黑一笑:“當然可以!”
鳳灼看着他們兩人,抱怨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你們爲什麼會是一對了!”
鬱景融下意識地問道:“爲什麼?”
冷哼一聲,鳳灼毒舌地說了四個成語:“同流合污,一丘之貉,狼狽爲奸,通同作惡。”
鬱景融非常不喜歡這個四成語,哼哼兩聲問道:“厲承隕,怎麼樣才能在一個晚上,花一百萬吃頓飯?”
厲承隕微微挑起脣角,笑了,卻滿是冷漠的算計:“一百萬一頓飯,很容易就花出去了,不如想想一千萬吧,這樣子纔對得起我們被冠上了那四個成語。”
鬱景融甜甜一笑:“好的!”
鳳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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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卡殼先生好受傷:絳二,我需要女人,求賜女主讓我秀恩愛。
抓狂的絳美人:叫我二,還問我要女主,沒門。
卡殼先生繼續受傷中:你本來就二!
抓狂的絳美人:明天打算把卡殼先生寫死,寶貝們有意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