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鬱景融,神色有些複雜,她往前兩步,然後看向客廳的沙發,只見莫流沙正坐在上面,只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衣襬堪堪遮住她上半身,露出兩條修長的腿,翹着二郎腿。
前面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些食盒,全部都打開着,莫流沙手裡拿着筷子,正在拿着筷子在吃,看着鬱景融回來了,她一點兒也不驚訝。
相反的,她還對着鬱景融笑了笑,並且還出聲:“你回來了,剛好我點了很多吃的,他不吃,你快過來幫忙吃一點吧,不然就要浪費了。”
鬱景融震驚極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穿着男人的襯衣,襯衣是誰的?而她的衣服散落了一屋子,居然還叫她吃的,什麼他不吃?他又是誰?
莫流沙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不回答鬱景融的問題,而是笑道:“真沒有想到,你們的牀,也是法式的大牀,和我的牀是一模一樣,只是你們的是深色系,而我用的是奶白色偏柔美,看來你們的牀是他買的!”
鬱景融:“……”
她有些無法置信,看着一屋子的凌亂,忽然覺得一陣反胃,怒吼出聲:“誰讓在這裡的?”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莫流沙都兜頭兜臉給了她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
莫流沙魅惑一笑:“你猜。”
鬱景融冷靜了下來,聲音微怒:“我不需要猜,我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是厲千澤帶你的,他人呢?”
“你爲什麼你不能分析出來,是厲承隕呢?”莫流沙若有深意地說着,忽然她話鋒一轉:“牀不錯,我睡的挺好的。”
說着她坐起來,襯衫鈕釦只隨意繫到胸口,可其實一點也不隨意,她這樣子的動作,看着春光正好。
鬱景融一下子,就憤怒了!
她知道莫流沙在打什麼主意,目的是想她誤會厲承隕,可是她相信厲承隕,就算真有什麼,厲承隕也不會帶着莫流沙來家裡,但是她依舊生厲承隕的氣。
此刻,她的右手提着一個袋子,她鬆開手,袋子掉到了地上。
有那一瞬間,她差點把手上的袋子扔出去,扔到莫流沙臉上。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這樣子丟出去,和潑婦有什麼兩樣。她轉身,再次甩上門,後面還傳來莫流沙“哈哈”的笑聲,可見她此刻的得意。
當門被鬱景融關上的時候,厲千澤從裡面走了出來,冷漠看着莫流沙:“滿意了?!”
莫流沙還在笑着,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當然滿意了,看她氣成這樣子,我別提有多開心了。”
一直以來,鬱景融都是淡定的,冷傲的,不管對她做什麼,說什麼打擊她的狠話,總是一臉不在意的表情,頭一次把她氣得要吐血,她真心覺得自己心中的怨氣出了一些。
厲千澤的表情,就像冰塊一樣寒:“她會相信我哥的,你做這些並沒有用。”
莫流沙猛地斂笑,同樣冷酷地道:“她信不信又有什麼關係,沒有任何關係,她和一般女孩不一樣,格外傲氣,今天我可是她頭上撒野,她能忍下嗎?不,她忍不下,她一定會和厲承隕說,不想再看到我,讓我和你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