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年輕的女人光着身子,趴在牀上。腰間以下只蓋着一襲薄被,被子上方露出曖昧的小草莓,潔白的肌膚格外的顯眼。
別說成年人,就是情竇初開少年郎也清楚是啥。
鍾文雅瞬間拉下臉,目光陰鷙望着對面的男人。
葉澤似乎看不到,反而笑起來,“這張照片,你還滿意嗎?”
“滿意,你拍的不錯。”鍾文雅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伸出纖長的手指拿起照片,“葉澤,你知道我爲什麼留下來嗎?”
葉澤挑眉,“爲了弄死我?”
“對,爲了弄死你!”鍾文雅扭曲的笑了,“你是第一個讓我非常討厭的人,要是讓你輕易死了,挺可惜的。”
葉澤只笑不語,想殺他有這個本事才行。
鍾文雅伸出手掌,“把這些照片給我。”
“好。”葉澤把公文包遞給鍾文雅。
鍾文雅直接拿起公文包,以及手上拿着的照片,直接走人。
望着大步流星走掉的女人,葉澤好脾氣笑了笑。結完賬,鍾文雅已經開車不見影子。
車畢竟是葉澤的,葉澤在每一輛車上都放着追蹤器。
一前一後開車到別墅。葉澤速度稍微慢些,剛剛走到庭院就聞見一股燒焦的味道,再往前走一段路程,就看見燃燒起來的公文包。
站在火光面前的鐘文雅,紅色的火焰照射在精緻的小臉上,投射出熱情的弧度。偏偏這張臉上的殺氣讓人心生膽怯。
清純既又風情,魅惑夾雜着危險。
複雜的情緒放大數十倍出現在鍾文雅的身上,幾乎讓人移不開視線。
鍾文雅扭過身子,冷冷看着葉澤,“你是我第一個想要用盡一切手段慢慢折磨死的人。”
“這是我的榮幸。”葉澤雙手環胸,笑容不達眼底,“我可以隨時等你。”
話音一落,一道利器筆直飛過來,速度快到讓人看不清楚。
葉澤不慌不忙,伸手,兩根手指就輕鬆夾住匕首。幽幽盯着對面輕撫秀髮的女人。
鍾文雅眼中閃過殺氣,大腦快速運轉。葉澤武功果然不錯,從他的走路步伐來看,就知道他內力不低。
葉澤擡腳緩慢走過來,匕首放在鍾文雅的口袋裡面,“你的挑釁我早就接下,沒有必要動刀子。更何況,這是你的貼身武器吧?”
鍾文雅冷笑,一把推開了葉澤,“是有如何。”
葉澤聳肩,“既然是貼身武器,那你還是時刻拿着防備的好。”
鍾文雅不說話,望着葉澤轉身走人。那道修長的身影更是漸行漸遠,直接去了客廳裡面。
嘖,這個混賬男人!明明長了一張符合她胃口的臉,但性格惡劣她想分分鐘掐死。
此時早上五點,鍾文雅終於躺在牀上再次睡着。
“葉澤哥哥,我愛了你這麼多年!我到底是哪裡做的不好了,你說,我改,好不好?”
悲切的聲音傳過來,充滿了絕望。
一貫淺眠的鐘文雅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眸充滿了紅血絲。偏偏門外還有女人喋喋不休的聲音,擦!
鍾文雅翻個身子,繼續睡覺,奈何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響,甚至還過分把她的門都打開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鍾文雅緊緊鎖眉,攥緊拳頭,明顯可見手臂上的青筋暴動,心中喘氣,更是氣的不輕。
“你給我醒來,你給我醒來!我知道你是醒的!”陳曦一看鐘文雅還睡覺,伸手就去抓鍾文雅的肩膀。
鍾文雅憋不住,一把抓住陳曦的手,握的咯吱咯吱做響,目光如炬狠狠盯着陳曦,“你是想清蒸還是紅燒?”
陳曦皺眉,“你敢威脅我!”那張青春洋溢的臉上升出一片紅意。
“威脅你?”鍾文雅一把揮開陳曦的手掌,瞥見站在門口的葉澤,尤其葉澤還典型看好戲的模樣。
鍾文雅垂眸淡笑,下秒猛地竄起,伸手一拽就把陳曦扔在牀上,不等着陳曦有反應就坐壓在她身上。
“你幹什麼!”陳曦臉色一變,伸手就去推鍾文雅。誰知道鍾文雅左手一把按住陳曦的雙手。
別說陳曦,就是葉澤也有少許不解。但葉澤除了不解,還有新奇,他想知道鍾文雅怎麼懲罰陳曦。
鍾文雅幽幽的笑了,伸出右手挑起陳曦的下巴,身子前傾看了又看,“嗯,長得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話音剛落,伸手胡亂撫摸起來。
陳曦愣了,直到鍾文雅的手掌放在她脖子上,偏熱的手心傳來陣陣的溫度。陳曦這纔回過神,當場激烈掙扎起來。
偏偏那隻手宛若桎梏,她根本掙扎不開。陳曦害怕了,“你要幹什麼!你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