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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想到背過身去就會看到他半果着下半身的樣子在那裡,她就一點都不想背過身去了。
“那個……你能把褲子遞給我嗎?”
不管他們再怎樣親密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依舊還是會感到難爲情,不自然。
她還是那麼容易就會感到害羞,即便嘴上什麼都說過了,可依舊做不到。
可是身後一點反應都沒有,顧蔓也只能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早就猜到他不會理她,看來她也只能靠近。
她試着摸了幾下,突然手好像摸到了什麼東西,可是……這觸感……似乎不對勁。
顧蔓有些奇怪,可是她又摸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只能又多摸了幾下。
冷不丁的,身後想起了一道聲音,“你在摸哪裡?”
顧蔓身體僵住,她僵硬的轉過身去,自己的手竟然正摸着他的那個地方……
她嚇了一大跳,立刻像是觸了電一般把手給甩開了。
臉上都快紅的充血了,她完全不知所措,亦不知道應該要怎麼面對他了。
而他卻步步緊*,上前主動靠近了她一大步,聲音低啞,“你們這種女人,都喜歡裝純情麼?”
看來在他的眼裡,對她的印象真的是糟糕透了啊。
不由心情變得十分的苦悶,又帶着幾分酸澀。
算了,反正不管再怎麼做,也改變不了他對自己的看法了。既然這樣的話,又何必白費精力。
“我是要褲子,你幹嘛把自己給遞過來。”
“因爲褲子在我身上。”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顧蔓:“……”
這麼一看,還真是……
原來他沒有把褲子脫下來,剛剛他也只是作勢而已。
做做樣子就把她給唬到了,是她自己想多了……
顧蔓又被他給堵得沒有話說,突然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好像一點智商都沒有了啊……
想想也真是可悲。
以前就被他給吃的死死的,而現在他就算忘記了一切,也依舊只是歷史重演,還是逃不過這樣的宿命。
顧蔓深吸了一口氣,好脾氣的她都有些不耐煩了。
一條褲子都能糾結這麼久。
反正……
顧蔓突然笑意盈盈的對他說道:“凡先生,你剛剛不是很急着要走嗎?時間不早了,我看你確實應該走了吧。”
聽到她這麼說他倒也沒有惱,微微挑了挑眉,淡淡啓脣說道:“要我走倒是沒什麼問題。只不過凡是見過我真面目的,除了死路一條以外,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冷漠、冰冷、嗜血……就是他的象徵。
他用開玩笑的口吻,卻……不敢把他的話當成是開玩笑。
因爲顧蔓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嗜血的光芒。
……
他的意思,是外面那些看守的下屬。
那些也是她安排的,她知道他會走,所以特別安排了來阻止他離開的。
可是她忘記了,他是冷少桀啊。
他要走,恐怕有再多的人,也無濟於事吧。
顧蔓抿脣,說道:“你就那麼見不得人嗎?”
他本應該以有這樣傲人的俊顏爲驕傲的。
可是爲什麼他非但沒有,反而還從不以真面目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