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真的都是錢大明主使我的。”
南亦琛臉上籠上一片厭惡之色,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南亦琛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問道:“你給她吃了什麼。”
“我……”錢太壓低了聲音,“是一種特殊的藥,吃了之後整個人會乏力,頭暈,甚至無法開口說話,但是意識卻是清晰的。”
錢太嚥了咽口水,連忙又說道:“這藥也是錢大明給我的,她吩咐我讓安然服下,然後把她帶回家……”
“四少,這件事情都是錢大明的計謀,跟我沒有關係啊。”
南亦琛朝着羅傑使了個眼色,羅傑立刻會意。
他拿出一包粉末,上前兩步將錢太強制掰開了嘴巴倒進了她的嘴巴里,然後又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下去。
錢太根本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就直接被強制性的服下去了。
錢大明的手碰了安然,那就廢了他的手。
錢太膽敢給他的女人下藥,那就也讓她常常被下了藥的滋味。
只不過,這樣還是太便宜她了。
南亦琛轉身,聲音冷淡的命令道:“留活口。”
羅傑當然知道要留活口,但是今天過後,恐怕她不死也得瘋了吧。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南四少。
…………
唐向暖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後元氣恢復的也差不多了,她把洛安琪找回來了,洛安琪一下飛機之後就給她打了電話。
她出門的時候南亦琛還沒有回來。
誰知道剛出門就碰到了秦詩苑,唐向暖本來心情就不順暢,想要從她身邊繞過不做糾纏。
誰知秦詩苑卻攔住了她。
“安然,亦琛回來了嗎?”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唐向暖涼涼的掃了她一眼,“讓開。”
而秦詩苑卻沒有反應,說道:“亦琛早上走的急,把自己的衣服忘記在我家了,我特意給他送回來。”
唐向暖掃了一眼,是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昨天晚上出門的時候並不是穿的這件,而且,他的衣服還是我幫他拿的。”唐向暖聲音不冷不淡。
“……”秦詩苑被堵的沒話說。
唐向暖這一句話不僅是拆穿了她的謊言,並且還狠狠的嘲笑了她。
她在跟自己示威……
“或許是他放在車裡的備用衣服,但是你就不想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了哪裡嗎?”秦詩苑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或許昨晚他真的跟秦詩苑在一起,那又怎樣呢。
唐向暖冷嗤了一聲,似乎對於她的話根本不屑一顧,“秦小姐,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讓開,哪來那麼多廢話呢。”
“你……”秦詩苑被她的態度給氣到了,她憑什麼擺出這麼高傲的姿態。
“我告訴你,昨天晚上亦琛都一直陪着我,直到今天早晨才離開。”秦詩苑逼視着她的眼睛,“他還是在乎我的,他跟你在一起只不過是爲了氣我而已。”
“在我生病的時候他就會選擇第一時間來照顧我,你只不過是他無聊時候消磨時間的可憐蟲而已。”
秦詩苑說完之後就觀察着她的反應,可是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說完了嗎?”唐向暖甚至連正眼看她都不屑,她薄脣勾出一抹譏嘲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