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醫藥箱中拿出一瓶藍色的液體,用針管將藥液吸了出來。
南亦琛一直緊盯着江曉東,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動作。
“來人,來人救命啊!”他突然大喊了起來,試圖引來醫院裡的醫生護士。
蕭的手腳非常快,手指一動,針尖已經沒入他的體內。
他疼的大喊大叫了起來,蕭已經將東西都收起來了。
下一秒,護士就聞聲衝進來了。
“快去告訴醫生,江曉東醒過來了。”
南亦琛走近一步,聲音低沉的說道:“現在,你可以享受接下去被慢慢折磨到生不如死的過程了。”
江曉東一臉驚懼之色,儘管是這樣他還是不肯向南亦琛妥協。
“醫生,他們要害我,他們要害我!”
身體真的開始疼了起來,江曉東嚇得臉色慘白,彷彿感覺自己的骨頭真的就如他描述一般在慢慢腐蝕。
“恩,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不過如果你改變主意,就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南亦琛淡淡啓脣,眼底帶着一抹陰狠。
走出病房之後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吼叫聲,似乎真的是苦不堪言。
亞瑟一把摟住蕭的肩膀,“怎麼回事,你給他注射的是什麼東西?”
蕭挑了挑眉,淡淡的說道:“就是我跟你說的實驗室新研發的藥物。”
亞瑟嘴角抽了抽,隨後又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怎麼可能,這不是你胡編亂鄒的嗎?”
蕭嫌棄的看着他搖了搖頭,“是真的。”
“……”
亞瑟扭頭朝着南亦琛望去,“南四少,我覺得我吃虧了。我幫了你這麼大忙,我還是要求要你做我幾天的手下。”
南亦琛理都不理他。
亞瑟也覺得自討沒趣,聳了聳肩不說話了。
“四少,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要去婚禮上觀禮嗎?”羅傑興致勃勃的問道。
“觀個屁,新娘都被你家四少給送出國去了。”亞瑟又忍不住插嘴道。
他發現南亦琛還真不是一般的缺德,盡是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自家大哥好不容易娶個媳婦,結果這媳婦還是他的人。
婚禮當天找不到新娘,也不知道南家要怎麼收場。
“就是因爲這樣纔要回去看看嘛。”羅傑當然知道,還是他一手去操辦的具體細節呢。
南亦琛突然幽幽的望着亞瑟,說道:“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亞瑟怔了一下,這才恍然大悟,“對啊,勞資已經跟你一筆勾銷了,現在是自由身了!”
他愉快的吹了個口哨,拍了拍羅傑的肩膀,笑道:“哥哥我不陪你們玩了,再見!”
羅傑看着南亦琛問道:“四少,回去嗎?”
這麼好的機會當然是要去見證一下。
“去看守所。”
羅傑怔了怔,不敢有異議。
其實他一直很擔心,四少看到少夫人在裡面的情況之後會不會一怒之下把看守所給砸了。
所長親自出來迎接,但是在聽到他說要見唐向暖之後就變了臉。
“南老爺子吩咐過,您不能見唐向暖。”
南亦琛一臉陰鬱,眸子危險的眯起,聲音從牙縫出硬生生擠出來,“你說什麼?”
所長一臉鎮定,再次重複了一遍:“南老爺子親自吩咐,您,不能見唐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