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萬萬句的對不起。
在她懷孕的時候，最需要他的時候。
他竟然統統都缺席了。
他真的不是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
唐向暖使勁的搖着頭，掙開他的懷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好了，別再說對不起了。”唐向暖右手輕輕的摟住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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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對不起她。
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錯。
“暖暖。”他溫柔纏綿的低聲喊了一聲。
“恩。”
“我愛你。”
瞬間，她的眼淚終於抑制不住。
這三個字，他還是第一次親口對她說。
唐向暖埋在他的懷裡哭了很久，南亦琛輕撫着她的後背，是不是自己錯了？
爲什麼她反倒哭了。
“暖暖，別哭了好不好，對不起。”
男人十分無措，以爲是自己哪裡做錯了，纔會惹她這樣痛苦。
她的身子十分虛弱，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她。
唐向暖帶着哭腔說道：“不要再說對不起了。”
南亦琛頓了頓，輕聲答應，“好。”
她不想聽對不起，那他就不說吧。
“南亦琛，我想你，我好想好想你。”想的每天晚上的夢裡都有他，這樣，他就從未在她的生命裡缺席任何一天。
在她最需要照顧、呵護的時候不在她的身邊，她一定很難過吧。
這段日子，她一定過得很艱苦。
可是爲了孩子，她只能忍辱負重。
南亦琛的聲音也有些哽咽，“我也是。”
恩，知道他也在想她，她就滿足了。
…………
門外，琉璃被容易攔了下來。
她懷中抱着只有一點大的小嬰兒，此時正熟睡着，模樣煞是可愛。
“走吧。”容易輕輕的摟了一下她的肩膀，帶着她往回走。
琉璃有些受寵若驚，餘光落在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上。
“唐向暖讓我把孩子抱過去給她看看啊。”琉璃有些疑惑的說道。
“恩，現在她很忙。”容易淡淡的說道。
琉璃立刻反應了過來，不久前聽他打了個電話，應該是……南亦琛來了吧。
琉璃低頭看着懷中正安睡着的小嬰兒，神色有些複雜的說道：“容易，那件事，你準備怎麼跟他們說？”
要怎麼告訴他們，其實唐向暖生的是一對龍鳳胎。
年長的哥哥被冷少桀給帶走，留下了晚出生十幾分鐘的孿生妹妹。
“容我想想吧。”容易站在窗前，凝望着遠處出神。
而身後，琉璃凝望着他入神。
他是從什麼時候變了的呢？
或許，是從認識唐向暖之後？
他從來都不曾破過例，就算是生死攸關，他也不會同情任何一個人。
可是對於唐向暖，他卻格外的仁慈。
不過，這次她倒沒有想過要反對他的做法。
看着新生命哇哇落地，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琉璃將小寶寶放在牀上，起身走到他的身後。
“容易。”
“恩。”
“能不能，這一次不當作是義診？”琉璃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
容易慢悠悠的轉過身來，盯着她看。
“我想，問南亦琛要一樣東西。”
容易有些好奇，問道：“什麼東西？”
她跟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還從來都沒有主動要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