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婷婷的臉更紅了,她忸怩了一下,“我不去。”
顧燁磊擰了擰眉,仍然水色瀲灩的望着她。
“走吧,我真的不想去。何況……上次和你說過,我那個……不太舒服。”有了上次的經歷,江婷婷有點怕了他了。
而他一再暗示她去買那種東西,她更加覺的這傢伙重口味的厲害。
“還沒好?”顧燁磊盯着她胸口的曲線,有些不能自己。
他很喜歡江婷婷的身體,她玲瓏有致的曲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從前她還是個網紅的時候,就是有名的宅男女神,所以,在勾起異性的興趣這一點上,她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夠了。
拋去愛不愛這個過於深沉的話題,顧燁磊得承認,江婷婷是個不錯的*,加合格的妻子。
江婷婷沒回答他,只是難堪的摳着手指。
“走吧,送你回去。”顧燁磊一踩油門,車子風馳電掣的離去。
節目組爲江婷婷和其它演職人員提供的是普通的星級酒店,酒店應該年頭蠻多了,看上去有些陳舊,顧燁磊將車停好,執意要送她進去,可是一進酒店,他就皺起了眉頭。
電梯口,節目組的同事陳琳琳從裡面出來,對上顧燁磊的盛世美顏時,她激動的張大了嘴巴。
“婷婷,這不是我們的國民男神……顧……顧燁……”
“噓!”江婷婷怕她太大聲,引起別人的注意,趕緊豎起手指要她閉嘴。
陳琳琳左右看看,又吐了吐舌頭,朝顧燁磊又看了一眼。
“好吧,低調,低調,婷婷,今天就放過你。不過……”她又衝顧燁磊詭異的笑笑,“下次可得讓你老公請我吃飯,不然,我可不替你保密。”
江婷婷挽緊了顧燁磊:“不就是吃飯嗎?沒問題,是不是,老公?”
陳琳琳在臺裡算是和她關係不錯的同事,她當初獲得這份工作,還多虧了陳琳琳的介紹,江婷婷自覺欠她一個人情,早就想找機會還了。
她一臉期待的望着顧燁磊,生怕他又酷又拽的脾氣,說拒絕就拒絕,讓她當衆下不來臺。
顧燁磊在她的注視下,衝陳琳琳和氣的笑笑,很自然的說出兩個字:“當然。”
陳琳琳是顧燁磊的粉絲,聽他答應請她吃飯時,興奮的眼睛都放光了。
“那就說定了,國民男神欠我一頓飯。現在你們就上去吧,大明星時間少,任務重,我可不敢耽誤你們恩愛……”
說完,陳琳琳衝江婷婷眨眨眼睛,一溜煙的跑了。
“什麼人啊?一言不合就開車。”江婷婷臉都紅了,電梯門一打開,拉着顧燁磊逃了進去。
電梯門才闔上,顧燁磊一個壁咚將她抵在了電梯斃上。
“你朋友說的對,時間少,任務重,我們還真得抓緊時間。”顧燁磊曖昧的捏着她的下巴,眼睛裡墨色的情慾。
他想要吻她,江婷婷卻緊張的指了指電梯上方的攝像頭。
“不要啦,有監控……唔……”話才說一半,顧燁磊一隻手擡起,遮住監控的位置,接着,他的脣落下,與她纏吻在一起。
經過千錘百煉,顧燁磊的吻技相當不錯。尤其他收斂了之前的粗暴,對她溫柔以待時,那些若即若離的吻,纏綿熱烈的吻,就像可口的毒藥一樣,不停的誘惑着她,又荼毒着她脆弱的神經。
電梯狹小的空間內,空氣不斷的升溫,江婷婷由原來的拒絕,到後面的配合,等到電梯門打開時,她的整個身子已緊緊的勾在了顧燁磊的身上。
“你住哪個房間?”
“1506。”
隨着電梯門打開,顧燁磊將她俯身抱起,徑直走向她所住的位置。
鋪着華麗地毯的走廊裡,酒店的侍者推着送餐的小車從兩人身邊經過。
顧燁磊漂亮的外表令人禁不住回頭,一再張望。
心裡感嘆,好帥的男人!看着眼熟,可是再仔細看看,他卻已經走遠了。
門打開又關上,顧燁磊把江婷婷壓在牆上,一邊吻她一邊往下扯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制服似的襯衫和包臀裙,將她的曲線體現的淋漓盡致,解開她裙子拉鍊的時候出了些小問題,拉鍊夾住了布料,有些拉不動了,顧燁磊一着急,拉着裙子向下一扯。
刺啦,裙子被他撕壞了,布帛撕裂的聲音引來江婷婷的一聲“哎呀”,正是這聲小女人似的嬌嗔,令顧燁磊再度爲她發狂。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往中間的牀上扯,江婷婷卻緊張起來。
一邊推着他,一邊說:“不行……老公,我想先洗個澡……”
之前在臺裡錄了半天的節目,臺裡的聚光燈很熱,其間她出了汗,所以,她很擔心,此時的她會不會有些不乾淨。
她反抗的厲害,顧燁磊爭不過她,只好隨着她一同進入浴室。
“也對,每次都在牀上有什麼意思。”他邪氣的笑着,拉着她站在花灑下,同時打開水龍頭。
溫熱的水紛紛揚揚的淋下來,很快,江婷婷身上的白襯衫就溼透了,裡面誘人的曲線昭然若揭。
而顧燁磊身上的衣服也盡數貼在肌膚上,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用那雙盛滿慾念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婷婷曼妙的身姿,又是邪氣的一笑,接着,江婷婷被他翻過身子,徑直按到了牆上……
兩個小時後,休息了片刻的顧燁磊從牀上起身,準備穿衣服走人。
可他僅帶了一套衣服,現在溼漉漉的已經穿不成。
望着那堆衣服,顧燁磊有些頭疼。
他在手機裡找了一遍,終於找到某奢侈品牌在這個城市的負責人。
他正要給他打電話,江婷婷下意識問了一句:“你給誰打電話?”
“我衣服溼了,找人送套新的過來。你呢?需不需要?”
江婷婷坐了起來,她還沒穿衣服。乍然之下,春光泄露,又趕緊不好意思的拿被子遮上。
“別麻煩了,我給你洗一下,再熨燙幹,很快就好。”說着,她已抓過一條睡袍穿上,赤着腳跳下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