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後面繼續掰着手指頭:“依你的說法,兩年不在一起纔可以離婚。這樣的話,我們就算一年一次,你也離不掉這個婚嘍。一年……怎麼也能成功一次吧?”
黑暗中,莫逸塵被她氣的牙癢癢。
什麼叫成功一次?他又不是太監,如果他想,哪次沒成功了?
小丫頭這麼囂張,看來,還是欠收拾。
只是……
他若真收拾她,就又上了她的當了。
莫逸塵閉着眼睛裝睡着,許傾傾依偎着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他的答覆,只覺的他呼吸均勻,彷彿睡着了。
她支起身子,又饒過來,看了看他。
他的眼睛緊闔着,睡的很香甜。
好吧,許傾傾莫明有些失落。看來,人家爲了想跟她離婚,當真剋制的很呢。
莫逸塵閉着眼睛裝睡着,許傾傾依偎着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他的答覆,只覺的他呼吸均勻,彷彿睡着了。
她支起身子,又饒過來,看了看他。
他的眼睛緊闔着,睡的很香甜。
好吧,許傾傾莫明有些失落。看來,人家爲了想跟她離婚,當真剋制的很呢。
再次躺下,許傾傾老實了許多,只是把手輕輕搭在他腰上,抱着他,很快進入了夢鄉。
許傾傾醒來時,下意識的朝牀的一邊摸了摸,空的。
她心裡一空,睜開眼睛。
房間裡沒有人,許傾傾看看時間,才早上九點多。
這麼早,他已經出去了嗎?
放在牀頭的手機振動了一下,許傾傾拿起來,看了眼提示的消息。
她的頭一陣大,他竟然真給她訂了回錦城的機票,夠速度的。
望着手機裡提示的那條訂購消息,許傾傾腹黑一笑,將信息刪除,只當沒看到過,接着又將手機信手放在桌子上。
想了想,不覺又一聲嘆息。
可惜了,若是把票退了,是不是還可以把錢捐給慈善機構?
她又笑了笑,信步走出洗手間。
她走的太快,完全沒注意到裡面的動靜,站在鏡子前準備洗漱了,才注意到,裡面的浴室裡好像某人在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許傾傾透過浴室的毛玻璃,饒有興致的欣賞着對方身體投過來的輪廓。
不錯,雖然人是比從前瘦了些,但身材依舊完美,挺拔。
很快,水聲停了,浴室的玻璃門打開,莫逸塵腰上圍着浴巾出來,完全沒聽到外面有個人就站在那裡。
許傾傾正在刷牙,嘴裡叼着牙刷,就那麼站在那裡,堂而皇之的欣賞着對方堪比男模的身體。
莫逸塵似乎聽到什麼動靜,他微微蹙了蹙眉,再次往外走。
許傾傾搶先一步,橫在門口,將他堵在裡面。
莫逸塵沒提防,直接撞在她身上。
許傾傾的額頭撞在他的胸口上,痛的她悶哼一聲,而他的雙手,因爲擔心她會摔倒,自然而然的扶在了她的肩上。
“你……”他一臉緊張,正想問她碰到了哪裡沒有,吐出來的聲音卻是,“什麼時候起來的,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許傾傾揉着額頭,將牙刷從嘴裡拿出來:“怎麼沒動靜,我在外面洗漱半天了,我看你是故意裝聽不見,想用你美好的男色誘惑我吧?”
莫逸塵脣角一抽,什麼美好的男色,還誘惑,一年不見,他的小妻子越來越污了。
他不理她,想從她身側繞過去。
然而,他往左走,她就堵住左邊門口;他往右走,她又堵住右邊。
接連幾次,莫逸塵被她弄的沒辦法,只好沉下臉:“讓開。”
許傾傾掂掂腳,挑恤似的一笑:“不讓!”
他再次緊抿了脣。
許傾傾則惡劣的一笑:“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兒過,嗯……你總得留下點什麼。”
“比如呢?”
“比如……”許傾傾拿她的食指指尖戳了戳對方裸露的胸膛,“比如,讓我睡一下?”
莫逸塵挑眉,極力控制着從心底直漾入眼底的笑意:“抱歉,我不賣身!”
說着,他伸出手欲將她撥向一邊。
只是方向感有點差,他的手撥到了她的頭部,許傾傾的頭直撞到門框上,痛的她又是一聲疾呼。
“好疼啊!”她怨念的衝他大喊。
莫逸塵眸子一縮,下一秒,他捧住了她的頭:“撞到哪裡了?早告訴你,離我遠點,小心誤傷,你偏不聽。”
許傾傾腹誹,看吧,明明很關心她,卻還嘴上不饒人。
她狡黠一笑,抓着他的手往她腦門上一放,苦着臉裝可憐:“就這裡,好痛啊,你快給我揉揉。”
莫逸塵無奈,耐着性子給她揉了幾下,只要他的手一拿開,她立刻叫痛,他只好再替她揉起來。
如此反覆幾次,莫逸塵才發現,自己又被這個小丫頭給涮了。
他有點生氣,冷着臉抽出手就要走,卻又被她無恥的扯住。
“真的痛啊。”她撒嬌,聲音柔柔的,像琴絃在他的心上撩撥。
真他麼夠嗆!莫逸塵暗咒一聲,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都被她挑逗的熱辣辣的,嗓子處也乾渴發癢,令人渾身難受。
“哪裡痛?”他冷聲問。
許傾傾抓着他的手,再次移向她的額角,只是剛移上去,她又拉着他的手往下移,一點點,一寸寸的,掠過她的臉頰,脖子………
莫逸塵的掌心在持續的升溫。
“許傾傾,你又想勾引我?”他壓抑的聲音裡,暗潮涌動。
許傾傾很慶幸,對方此時看不見,不然,她緋紅的臉非要出賣她此時的羞窘。
她咬了咬微微發顫的脣瓣,繼續大着膽子說:“反正你的兩年計劃已經破碎了,一次,兩次,沒區別啊……”
她的聲音細小若蚊,卻彷彿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心上搔了一把,莫逸塵骨頭一陣陣發酥。
真是受夠了!
在着力的位置突然加重了力道。
“這是你自找的!”另一隻手猛扣緊她的腰,許傾傾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被他揉進懷裡。
她的嘴裡還含着牙膏泡沫,他卻已親了上來,帶着一股狠勁,彷彿在狠狠的懲罰她的不聽話一樣。
親着她的時候,手上同樣不閒着。
許傾傾幾乎沒反應過來,已成爲這隻猛獸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