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偉文徹底傻眼了,渾身發顫的同時,還不忘繼續求饒,“鳳少,饒了我吧,我......我於偉文發誓,從今往後只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什麼?
魚尾紋......
唐憶九蹙起了眉頭。
這名字還起得還真不錯,還擡頭紋呢。
“敢在爺的地方里鬧事,剁了雙手。”鳳染夜一聲令下,立刻有人拿來砍刀,“少爺,要我們動手嗎?”
“剁了!”冷冷揚脣,不留一點餘地。
“是,少爺!”
“不要啊......”於偉文大聲哀嚎,“鳳少你就行行好吧,不要砍我的手啊......”
“少爺留你一條狗命算是便宜你了,還得寸進尺,什麼玩意兒。”爲安終於悶哼了一聲,從下人手中接過砍刀,打算親自抄刀。
於偉文嚇得哭了出來,可還是免不了這個厄運。
想來連只雞都不敢殺的爲安這是第一次這麼殘忍,閉上眼,真的剁了他的手。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劃破整個夜空,響徹天際。
完成了這光榮又艱鉅的任務,爲安趕緊扔了砍刀跑到鳳染夜跟前。
自始至終,連看也沒看於偉文一眼。
唔,好血腥。
唐憶九眯起眼眸轉過身,這種場面不太適合晚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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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開腳步,直接走出了酒吧。
鳳染夜見狀,三步並作兩步走,追了出去。
爲安見狀,把酒吧的事情交給手下的人後,也連忙尾隨而去了。
只有閆蘇還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鳳染夜離開的地方出神,一道失落在她眼中一閃而過。
很久很久前的一面之緣,讓她將鳳染夜的樣子深深刻在腦海裡。
所以她用調酒師的身份在酒吧工作不爲其他,只是爲了他。
“一點都不好玩。”走出酒吧的唐憶九慵懶的打着哈欠,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的不暢快。
鳳染夜和她並肩而走,側目看向身邊小女人,目光幽深。
說實話,他真的好想把她揉成一團放進包裡,免得別的男人打她主意。
其實黑龍本來可以活命的,只是在最後關頭他觸及了他的底線,所以只有死路一條!
他什麼都能忍,唯獨不允許別人碰他的女人。
何況,這個女人是唐憶九,第一個住進他心裡的女人!
任何人,哪怕只是用一個眼神褻瀆了她。
路......也只有一條。
那就是,下地獄。
“死女人,那你想玩什麼。 ”沉默過後的鳳染夜,輕聲開口。
“要你管。”老是被罵死女人,唐憶九的兩條眉毛擰得想條毛毛蟲似的,憋不下這口氣的她忍不住罵了回去,“死男人!”
不知道鳳染夜是不是天生欠扁,被罵死男人的他一點也不生氣,而是邪魅的調侃道:“女人,折騰了一個晚上,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聞聲,唐憶九一陣火大,“老子早洗過了!”
鳳染夜嫌棄的豎眉,“總是老子老子掛嘴邊,哪裡像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