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夏晴天悄悄的挪回身體,朝冷彥靠攏,然後悄悄的把球球放在冷彥的大腿。[書庫].[4]. .d.匕匕·····首·發
雖然球球還,可是重量卻不輕,冷彥當即感覺到了有東西在他腿,下意識的放下報紙,低頭一看,見是夏晴天買的那隻狗,偏過頭瞪着夏晴天,臉色微怒“把這東西給我拿開!”
“你摸一摸啊,它真的很可愛的啊。”
夏晴天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拉冷彥的手指,結果冷彥直接揮開腿的球球,動作倒不是很重,可是球球還是嗚咽了一聲。
冷彥站起身,厭惡的盯了一眼球球,然後狠狠瞪了一眼夏晴天,語氣冰冷道“趕緊去洗澡睡覺。”
完,他便快速離開,轉身朝樓走去。
夏晴天低頭摸了摸球球,自言自語“球球你放心吧,總有一天他會接受你。”
夏晴天洗完澡後,吹乾頭髮朝大牀躺去,拿起牀頭櫃的手機,點開微信。
見景悅還沒回答她,夏晴天心裡有點煩躁,難道真出什麼事了。
在她想要把手機關機睡覺的時候,景悅突然回了一條消息。
夏晴天趕忙點開一看,面【放心,安好。】
簡單的四個字,看在夏晴天的眼裡卻一點都不覺得安好。
難道,她真的做錯了?
這一晚夏晴天睡得並不好,身體一直蜷縮着,眉頭也皺的緊緊的。
冷彥從書房過來的時候,見女人早躺在牀睡着了,嬌的身子微微蜷縮在一起,遠遠一看,還真看不出牀有人。
嘴角微微意勾,加快腳步來到牀邊,脫掉拖鞋鑽牀去,俯身去看她的時候,她的眉頭卻皺的緊緊的。
冷彥的餘光往下一瞥,見她把手機緊緊握在手心裡,忍不住皺了皺眉,輕輕的挪動了她的身體,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微微搬開她的手指,拿出手機。
冷彥點看手機,看見並未退出的微信,看見景悅的那句話也算明瞭。
這才把手機關機,放在牀頭櫃,把她摟在懷裡睡覺。
同一時刻,江景區一棟高級公寓裡。
景悅埋着頭雙手抱着腿,蜷縮着身體靠坐在牀頭。
那日在酒店好的去辦理離婚證,但這幾日,李航從未踏過這棟公寓一步。
她以爲他因爲工作太忙而忘了那件事,所以她百般糾結下,終於給李航打了電話。
那日,她撥通李航電話後,手心都在發顫。
見對方遲遲不話,景悅終於鼓足勇氣,顫抖着了出來,“李航。”
“恩。”李航的聲音低沉帶着一抹沙啞,聽起來卻還是那麼的磁性悅耳。
景悅吞了吞喉頭的唾沫,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然後……電話內持續沉默,雖然只有兩三分鐘,景悅卻覺得度日如年那般長久。
在她想直接提醒他離婚這件事情的時候,李航出聲了,聲音淡淡的,沒什麼表情,“什麼事。”
“不是好的要去扯離婚…”
景悅還未完,景悅聽見手機裡傳來掛斷的嘟嘟聲。
他的意思是?
景悅那日糾結了一天都沒弄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想的。
結果白天因爲走神,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低薪水工作也此泡湯。
看來自己想要獨立的確不容易啊!可是自己早已不是以前那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景家大姐了,她需要工作來養活自己。
也許,人真的需要經歷一些事情,纔會長大,成熟。
如現在的自己,即使是一個月只有1500塊的工作,每天早出晚歸,又忙又累,她也做,因爲迫於無奈。
景悅在心裡打算着,等攢夠了錢她搬出去,不能再拖累李航了。
一陣狂風吹來,突然吹開了微閉着的窗戶,伴着‘碰’的一聲巨響,景悅下意識的打開屋內的燈光,起身,朝窗戶那邊走去。
冷風透過窗戶飄了進來,景悅身只穿着薄薄的夏季睡衣,此刻覺得好冷,只好加快速度,朝窗戶走去,探手把窗戶關的嚴嚴實實,拉下窗簾,便朝大牀走去。
只是,剛到大牀的那一刻,還未去,聽見客廳外面傳來‘碰’的一聲,似乎是窗戶碰撞發出的響聲。
景悅只好抱着膀子,朝客廳走去。
客廳的燈開關在對面的門口那方,所以她也懶得繞到那方去開燈了。
在這裡住了好幾天了,她也差不多摸清了這裡的環境,於是憑着直覺朝窗戶那邊走去。
還未到達窗戶的時候,她便感覺到一股冷風直直的朝她襲來,仔細聽,還能聽見外面狂風大作,看來是要下大雨了。
屋內一片黑暗,景悅加快腳步,往前走了幾步,很快便來到了窗戶邊,剛伸手想要關窗的時候,只感覺一雙炙熱的大手突然攬在自己的腰間。
景悅身體一愣,眼底閃過一抹恐懼,爲什麼家裡會有男人?
於是開始拼命的掙扎,不料男人卻把他抱的更緊。
甚至已經把她的身體完全緊緊的箍在他的懷裡了。
這一刻,景悅方覺得這具身體有點熟悉,嘴角下意識吐了一句,“李航?”
男人沒有回答她。
直到……窗外一道閃電襲來,伴着‘啪啪啪’的一聲巨響,景悅身體抖了抖。
閃電的光芒很強大,照亮了男人的半邊側臉,景悅瞬間心裡一緊,原來真的是李航。
這麼晚了,他怎麼在這裡?
她完全沒聽見開門的聲音啊…
接連又是幾道閃電霹靂啪來的傳來,時不時伴着狂風襲來,窗戶早已被完全打開,景悅只覺得身體好冷,要不是有李航抱着她,她估計都快被冷死了吧。
從頭到尾李航都沒過一句話,時間久了,景悅覺得身體也微微發麻了,於是大着膽子把頭靠在他的胸膛。
糾結了好久,垂放在大腿兩側的手才緩緩摟李航的腰。
靜靜的感受着他的心跳,景悅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砰砰跳動起來。
李航還是沒話,但是她卻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
他……喝酒了?還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