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彥臉色一變,擡手緩緩朝女人光滑的脖子摸去。
摸了很久,都沒摸到那塊牙印。
冷彥的眼底閃過一抹慌張,擡手繼續去摸她的臉頰,幾乎和夏晴天完全一致。
但…即使沒有那塊牙印,他也相信自己身體的感覺,不對,絕對不對,這個女人不是他的晴天,絕對不是!
冷彥條件性的便一把推開掛在自己身的女人。
眸光一厲,閃過一抹憤怒。當即打開主燈,車內立馬涼如白晝。快速穿好衣服,眼神冰冷無情的看着滾在車廂的女人。
女人見他這樣的目光,眼底閃過一抹害怕,但很快又消失掉。
只見她紅脣微張,小臉快要哭了似得,柔聲說着“彥…你怎麼了…”
“幫我…我完,小臉委屈的皺着,美麗的眸子裡已經沾滿了霧氣。
雖然她的身體在不停的做着誘人的動作,但冷彥完全不看在眼裡,對他而言,眼前除了那張一摸一樣的臉外,其餘的他完全當成是死人。
“說,是誰派你假扮她。”他的眼睛緊緊盯着她的臉,眼底是波濤的怒氣,還是怒氣。
聲音更是猶如來自地獄,冷的讓人聽見便不由自主的身體一哆。
“彥…”那女人的淚水立馬吧嗒吧嗒的掉了出來,如斷了線的風箏…
冷彥直接忽視,額間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手指頭掐的發酸。
見女人紅脣裡吐出自己的名字,連聲音都一模一樣,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她。
一瞬間,心底的怒火暴漲,冷彥快步走到女人面前,俯下身拾起女人,拖着她的身體朝車門撞過去,完全不顧女人臉的疼痛和一絲後悔。
他緊緊盯着她的臉,但是沒有一絲表情,全是深冷的寒意,一雙好看的眉眼裡滿是紅絲,只見他表情有些糾結,連五官都有些誇張的扭曲起來,他狠狠扯着她的頭髮狠狠的裝撞擊着車門,暴怒的說着“說,是誰讓你假扮她?”
女人的頭被撞得頭昏腦漲,而且還很疼,但一直都死死咬緊牙關,不說。
“不說是嗎?”冷彥突然放開她,邪魅的笑了笑,渾身下全都是沉沉的死氣。
女人的身子軟軟的掉在車廂地面,看着冷彥突然推開車門,大步離開之後,又碰的一聲關掉了車門,她的心底閃過一抹後怕。即使事先吃了濃烈的春|藥,此刻身體早被驚嚇嚇得完全沒有欲|望,眼前也只想着那副讓人心底膽戰的冰眸,還有那滿臉的死氣。
冷彥走出車廂後,直接把車門鎖了,然後給冷心打了個電話。
正在黑市市場的冷心看到眼前被炸得粉碎的場面,眉眼裡帶着滿滿的得意。
重重的嘆了口氣。
終於圓滿了!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冷心想也沒想的接下電話。
“人被掉包了,馬過來。”
冷心聽到那冰冷的沒有一絲人氣的聲音,身體立馬僵硬了起來。
正想詢問,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冷心正了正臉色,臉色一沉,拿出手槍朝天空打了一聲。
四處的保鏢快速而整齊的朝他跑了過來,無論速度還是質量,一看知道受過專業性訓練。
“馬啓程,跟我走。”
“是。”
保鏢們快速起身車,跟着冷心的車屁股,用了五分鐘的時間到了冷彥現在的地方。
冷心打開前車燈,快速下車直接跑到了冷彥的面前。
神情焦灼的喊道“主子。”
冷彥眼神無冰冷的看着冷心,雖然有些責備,但他知道這次不應該怨他。
“拿些火油過來,把車燒了。”他的聲音有些寒冷,但卻那般的響亮,正軟軟躺在車廂內的女人臉色立馬恐慌起來。
因爲身爲沒有力氣,甚至有些虛脫,她爬啊爬啊,爬到車門前,不停的敲着車門。
冷彥沒有一絲猶豫,冰冷的身體背對着身後的車廂,臉盡是寒意。
“主子…這…”冷心臉色一變,雖然裡面的人被掉包了,但是如果被活活燒死,意味着他們少了一條線索。
而且,主子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要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用槍解決了不行了?幹嘛還要活活燒死…
“快去。”冷彥有些不耐煩的再次吩咐了一次,冷心這次沒有猶豫,直接轉身去吩咐保鏢準備火油。
當車子被澆灌一罐又一罐的火油後,車內的女人明顯聽見車窗發出滴滴的水聲,但她知道那不是下雨,那是會要了她命的東西。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忍着身的欲|望,顫抖的蜷縮着身體,可憐的望着外面拿到模糊的聲影。
因爲車窗是深色的,雖然有些看不清外面,但是還是能夠大概看清人影,只是有些模糊。
女人絕望的趴在車窗,用盡全身的力氣望着外面,渴求的喊道,臉滿是淚水“求求你,放過我。”
“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求求你…”
然而冷彥的臉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不過他卻轉過了身,優雅的掏出褲兜裡的打火機。
只聽‘叮’的一聲,藍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漆黑的夜色,藍色的火焰無的跳躍,簡直是亮了人的眼球。
冷彥一步一步走近車子,直到來到車窗外的時候,他沒有在說一句廢話,直接把打火機朝車點去。
車廂裡的女人望着那藍色的火焰,眼裡無的絕望和害怕。
瞳孔一直不斷的縮着,縮着…
直到問道了死亡的氣味,看着那猶如藍色鬼火的火焰,她‘啊’的一聲,淒厲的尖叫了起來,然後發狂一般抱着頭,大聲朝外吼道。
聲音無的沙啞和淒厲“我說,我說,是老爺子,是冷老爺子,是她讓我做的…”
冷彥聽見這道聲音,狠狠的丟下手的打火機,轉過身,朝冷心說“準備專機,立刻去美國。”
“車子燒了,人留活口,毀容!”
冰冷而決絕,說完,刻不容緩的邁開長腿,朝冷心開來的車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