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事情,左羽一般不開口,像李偉東這種活寶,把他要說的話全部以玩笑形式說出來,這樣既不傷害好友自尊心,同時也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你的女人。”視線再一次轉移到左羽身上,他很清楚左羽不是那種多嘴之人,哪怕他已經讓小季封鎖線索,可天下無不透風的牆,無論如何也要有萬全準備纔可以。
“放心,我有分寸。”左羽一愣,明白喬司南用意。就週週這種爲了朋友命都可以不要的女人,一旦知道了樑安月和景朝陽二人事情,只怕會出亂子。
更何況他又怎會想不到,按照喬司南性格,這種事情又怎麼會善罷甘休,特別對於兩位當事人更加不會饒恕,只怕如今的樑安月已經被囚禁吧。
喬司南不在開口,只是嘴角若隱若現的笑容讓人心悸。所有事情的始末都要從景家那個老大說起,這一次他要是還能夠心慈手軟,他必定失去所有。
前段時間景朝陽因爲一些事情和自己大姐吵的不可開交之事,對於景朝陽來說是最不想回憶起來的事情。在自己大姐眼中,永遠只有錢,爲了錢甚至可以出賣自己弟弟。
喬家人把喬成保護的很好,爲的就是怕有心人利用喬成只是爲了得到喬家財產。景文慧不知從什麼地方得知,景朝陽經紀人喬成就是喬家那位喬成,這對於景文慧來說可是天上掉餡餅的一件好事。
“喂,你好請問你問喬成小姐嗎?”不知從什麼地方弄到喬成手機號碼,這對於喬成來說有人主動送上門是好事一件。
“我是,不知你是哪位?”如今景朝陽唱片剛剛發佈,她已經累的佔牀就睡的情況。誰知道剛回到家中,不知名電話過來,讓喬成一頭霧水。
“我是朝陽大姐,如果喬成有時間可否見面?”景文慧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切入正題。對於她來說自從上一次喬司南打壓她家之後,如今還未翻身,她可以料定必定喬司南做手腳,可卻不敢開口。
“景朝陽大姐?”喬成坐在牀上,聽到對方開口,一愣。她有些疑惑,一直以來她和景朝陽大姐從來沒有來往,不知道這時爲何會突然聯繫她?更何況這個號碼……
“對,我知道冒昧聯繫你是我的不對,可我非常迫切想要見您,不知道可以嗎?”哪怕喬成喜歡景朝陽,可景文慧依然不敢放肆。在她認知中,在喬家,哪怕是一個小小傭人都不是她能惹的起。
“很抱歉,最近太忙恐怕抽不出時間。”喬成這態度已經很好,如果對方不是景朝陽家人只怕她廢話都不會多說一句。更何況她覺得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喬成雖然說很少關注景家事情,可當初她還依然記得喬司南莫名其妙突然打壓景家,包括景家產業和景家三姐妹夫婿事業。她明白如果不是惹怒喬司南,他更加不會是那種以打壓別人爲樂趣之人。
“我知道您作爲我弟弟經紀人非常忙,我能理解。可是喬小姐,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作爲朝陽大姐,對於我的話他多多少少都會聽,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景文慧算是明白,這喬家人個個是老狐狸。
不得已她只好用景朝陽引誘她出來,她就不信沒用。只是她和景朝陽早已鬧翻,對於這種後果她也不曾想過,一旦讓喬成發現這種欺騙,那麼第二次的打擊會是她這輩子無法翻身的駐點。
“看來景小姐是打算和我做交易了!”聽到這話,喬成嘴角一抹笑容,她不過是稍微客氣一下,馬上露出狐狸尾巴,果然讓她猜對。
不過喬成不得不佩服,這景文慧果然有腦子,居然知道她的死穴是景朝陽。可反過來想,這景文慧真是豬腦子,自己丈夫是商人,她不但沒有耳濡目染還事先失去先機,看來她還是適合當一個闊太太。
“這不是交易,不過這個事情相對於我來說更有利於你,我想瘋狂迷戀朝陽的你來說應該不會拒絕吧!”每個人都喜歡和聰明人說話,雖說景文慧吃的鹽比喬成多,可心機卻不如喬成,或許這也是因爲兩人家境不同緣故。
“約時間吧。”喬成臉上一直有些微笑,她之所以答應景文慧不是因爲她的條件,只是純屬好奇景文慧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今天下午五點,零點咖啡店不見不散。”景文慧本以爲還要和喬成浪費許多口舌才能說通,誰知這富家女居然一點防備沒有,看來果然拿景朝陽出來說事有用。
喬成不在回答,掛了電話隨便看一下時間,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四個小時。這兩天一直在忙景朝陽事情,都沒有顧得休息,她直接躺在牀上連衣服都來不及換,直接就睡。
景文慧在景家,電視上一直循環着前幾天景朝陽新聞發佈會是的轉播,看着景朝陽意氣風發的樣子,她就恨得牙癢癢,憑什麼,憑什麼如今景朝陽名利雙收自己卻落得如此田地。
如今的她在景家如同客人一般,自己爸媽見到自己如同蛇蠍一般躲避。在丈夫家,自己丈夫責怪自己掃把星,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也不會落得如此田地,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對於一直過慣了富裕生活的景文慧來說,當然會有所不甘。上次她好心好意和景朝陽談話讓他幫助自己,誰知道他不但不答應還要和自己斷絕關係,如今看來她又何必去念及兄弟情義。
零點咖啡館是景文慧曾經和丈夫約會時來的地方,如今卻成了一個諷刺回憶。在這裡會見喬成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喬小姐,這裡。”景文慧不可能讓喬成等自己,她提前過來,索性現在這裡人不多,更多還是學生在這裡寫論文之類,是一個談話好時機。
“抱歉,我來晚了。”剛進來,由於沒有見過景文慧,所以並不知道到底哪一個纔是她。只要在門口東張西望,索性景文慧認識自己這並不奇怪。自己陪着景朝陽經常露臉,如果說不知道自己才叫奇怪。
“哪裡,是我來早了。”雖說客氣話,景文慧也不敢亂說,馬上站起來看着喬成一臉笑容,明顯這討好意味更加明顯。可惜用在喬成身上算是白用。
“坐吧。”見到景文慧本人,不得不說這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喬成因爲這香水濃度差點被薰暈過去。這種情況,果然符合她這種上了年紀只是花瓶的富家女,一臉濃妝,噴了不知名香水,果然歐巴桑一枚。
哪怕在討厭,可喬成不會表現出來。雖然她囂張跋扈,可在外面修養及好。她明白在外面只要她姓喬,那麼代表的便是喬家臉面,雖說少有人知道她,但有些自制力她有。
“不知道喬小姐要喝些什麼?”景文慧主動找話題和喬成說話。說白了如果今天坐在她面前的這個人不是喬家人,只怕景文慧都不會看一眼。
“我們還是直接進入正題吧,我想景小姐出來應該不會只是想要請我喝東西的吧。”喬成心煩,在景文慧這個病毒面前更加不願意多待,只是想要快點結束,讓她忍住不吐真的很難?
“喬小姐果然是爽快人,既然這樣我就不兜圈子了。”景文慧此時自然不明白喬成心中所想。只是覺得或許趕時間纔會如此急。
“據我瞭解,喬小姐喜歡我弟弟已經多年,可我弟弟因爲心中有樑安月緣故卻從來不會去看你一眼對吧。”這景文慧說的也真夠直白,對方是喬成,這些事情是她痛楚,任何人都不會開心被一個陌生人把自己傷口放在光天化日之下。
喬成聽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來坐在她對面這位女人,爲了自己目的已經把她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可在聰明的女人說話也要注意場合。
“我能夠明白喜歡一個人而愛而不得的痛楚,只是喬小姐只是在他身邊當一個經紀人,你就真的甘心嗎?”起初她知道喬成身份時,很是奇怪喬成這麼做用意到底爲何,以她家勢力,想要什麼男人沒有,如今卻甘願淪爲景朝陽奴隸。
“景小姐說了這麼說,我想自然不會只是因爲這些吧,還是直接說出你的目的比較好。”喬成無奈搖頭,一直以來除了家人,從來沒人可以看清楚自己內心。很明顯如今景文慧想要自不量力果然是異想天開。
聽到這話,景文慧一點不急,反而嘴角一抹奸笑,如同已經想到喬成會這麼問自己一般。她從容不迫從自己包中拿出一張房卡,放在桌子上推到喬成眼前。
“這是什麼意思?”喬成眉頭一皺,不明白景文慧葫蘆裡賣什麼藥,可卻又預感感覺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看來這個景文慧是有備而來啊。
“這張房卡,我想你必定有興趣,畢竟裡面有你愛而不得的人。”景文慧因爲這一動作非常得意,如今情景從現,她絲毫沒有覺得不妥,反而有些洋洋得意。
這下因爲景文慧話,喬成眉頭皺的更深。景文慧都已經這麼說,她如果在不明白只能說明她太單純。沒錯,曾經她朋友也曾說讓她用這種手段得到景朝陽,這個想法她一直放在心底,卻不想如今……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可能會去?”喬成沒有伸手去拿卡,不過淡淡看了一眼然後視線轉移到景文慧身上,這個女人是不是太自信了。
原本她覺得這個女人不過是富家女當中花瓶,誰知如今居然爲了自己目的可以不折手段,不得不說相對於她的囂張跋扈來說,景文慧這種更加卑鄙,她無法攀比。
“你對景朝陽的愛戀已經到了病態地步,我想沒有人可以拒絕愛人在自己面前還可以無動於衷,除非不愛。”景文慧聽到喬成這麼問自己,如同聽到一個天大笑話,沒有人可以拒絕用這種方式得到愛人。
“如果我拒絕呢?”看到景文慧這種態度,喬成心裡非常不爽,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可以支配自己?什麼時候自己需要這個女人的幫助?喬成心裡冷笑,她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以爲每個人都需要她這種救世主的辦法。
“你不會拒絕,因爲這是你唯一可以得到景朝陽的的機會。”景朝陽作爲她弟弟,她能夠明白,如果是他不愛之人,必定敬而遠之,然而他還會願意讓喬成做他經紀人,這已經說明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