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東去和女人翻雲覆雨之後,留下喬司南和左羽還有宋雨茵三人坐在那裡,不言不語,如同陌生人一般,或許兩個男人不覺得有什麼,可宋雨茵卻覺得氣氛有點尷尬。
“你們兩個在這裡繼續,我先回去。”喬司南看一下時間,已經深夜十一點左右,想着這時樑安月一人在家心裡多多少少都會覺得不放心,如今竟然有種歸心似箭感覺。
“一會你自己回去吧。”喬司南說完果然頭也不回拿起放在桌子上車鑰匙直接離開,留下宋雨茵看着喬司南背影,還沒有反應過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不反應過來才後知後覺明白,自己這是被拋棄了是嗎?
對於喬司南這種情況,左羽自然能夠明白。如今剩下他和宋雨茵二人他更加不會多呆,當然更加不會突發奇想要做好人直接送宋雨茵回去,他還沒有如此善良。
“我也先告辭,你回去休息安全。”左羽說完,起身離開。他想或許此刻他應該可以想象到宋雨茵心中想法,如今出現這種情況,應該說是她的報應,怪不得別人。
隨着他們各自離開,宋雨茵卻一直無法回神。明明是喬司南把她帶過來,如今這人卻都離開,留下自己這個弱女子,真的是看得起自己,難道不怕自己有危險嗎?
“咕咕……”這時,宋雨茵肚子不應景的響了起來,她才後知後覺發現她竟然還沒有吃晚餐,本來非常期待今晚晚餐,卻不曾想如今自己不但餓着肚子,還被拋棄在酒吧,這個三個男人果然沒有風度是嗎!
她嘴角一抹笑容,拿起放在身邊包包,這才站了起來。她看着這酒吧形形色色的人,隨着音樂他們隨意扭動着身體,這種放縱不過是一種發泄。
很多時候她的心中是一種羨慕,羨慕他們可以隨意生活。如今她穿着適合的裙子在人羣中艱難穿梭着,太多人看到她這一身打扮,都會把她當成怪物,來酒吧居然穿成這樣,不是瘋了就是裝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到了酒吧門口時,聞到着外面新鮮空氣,她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原來不知不覺當中,自己在酒吧居然會有一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她沒有叫車,也沒有想到要去吃飯,現在已經是深夜,可路邊夜攤到處都是,並不存在荒無人煙說法,她自己想要安靜走走。
冷靜下來,回想起今晚發生事情,一切都是雜亂無章,彷彿一場鬧劇一般,她都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了什麼,喬司南爲何把自己約了出來,又爲何把自己丟下獨自離開?
對於這種問題,明顯宋雨茵腦容量不夠,無法想明白更多。她突然停住腳步,腦中好像想到一種可能性,這難道說是喬司南對自己的報復?想到這裡她自己驀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腦中想到的一切。
宋雨茵對於這種問題,她覺得自己已經明顯想通,可卻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她怎樣也不曾想過有一天一向愛護自己的男人如今居然會這麼對待自己。
走着走着,不知不覺中自己走到一處賣雲吞的地方,她摸着自己早已經抗議的肚子,這才坐了下來,要了一份雲吞。
在山頂的週週和樑安月二人,在這裡聊天聊地,甚至把自己小時候發生的糗事都說了出來。兩個女人一聊天就沒完沒了,直接忘記時間。
“在哪裡。”燁漸漸已經深了,她們二人還有任何想要離開這裡回家的想法,這時週週手機適宜響了起來,卻不曾想居然是左羽打來的。
“我現在和月月在外面,你回家了?”週週本以爲左羽應該到半夜纔會回去,卻不曾想他電話這麼快就來了。想想也對,如果不是回家看到自己不在家,或許他也不會這麼問自己。
“回來看到你不在家,有點不放心。”不用週週回答,左羽都能夠明白週週一般是和誰在一起。他從新拿起原本放在沙發上的外套,準備再一次出門。
“沒什麼了,就是好久沒有和月月出來兜風,你不用擔心。”聽到左羽擔心語氣,週週說話語音不由溫柔起來,她明白左羽對自己那份擔心,可她也始終學不會有事報告的想法。
左羽此刻想嘆氣,他回家停好車子,看到週週車子在車庫安安靜靜放着,別墅內又沒有亮光,他本以爲週週已經入睡,誰又能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出去兜風。
“在哪裡,我去接你。”左羽邊說邊往外面走,她們女人不比他們男人,現在這社會女人出事的太多,然而她們也沒有自保能力,加上已經這麼晚,他要是不擔心只能夠說不夠愛她。
“不用了,月月送我回去就好。”一聽左羽要來接自己,週週馬上愣住。她本以爲自己說和月月一起,左羽就會讓自己多在外面待會。
她知道左羽擔心自己安全,自己如今已經不是小孩子,又怎麼可能會不懂得保護自己,雖說是覺得左羽有點大題小做,可她心中依然十分開心。
“在哪裡?”左羽根本不會給週週任何商量餘地,說話時,他已經啓動車子,只要週週開口,他可以隨時把車子開出去。
“在江州大道分叉路這邊,你到這裡等我就好。”到了最後,週週只能妥協,她明白左羽的執拗,算了既然這樣做能夠讓他放心,那又何必讓他擔心呢?
左羽掛了電話,直接把車子開出去。開着車子的左羽因爲剛纔週週報出得地址,眉頭一皺。這兩個女人大半夜去那麼偏僻得地方幹什麼,難道不知道危險嗎?
他寵週週,有時候就連兩位好友都戲謔他這是把週週當女兒養。天哪,他要是有這麼大的女兒這才叫驚恐。他不過是明白曾經那種失去的痛苦,如今能再一次得到,他只會比以前更加珍惜。
掛了電話的週週把手機扔在包中,無奈嘆口氣,可臉上表情依然是幸福。很多時候一半清醒一半醉,或許纔是相處之道,女人本就不應該如此聰明,既然有幸福擺在眼前,又何必患得患失。
“怎麼,不放心你準備來接你麼?”看着週週眼神中都藏着笑意,加上剛剛報出她們位置,不用想都可以猜到他們電話中都說了什麼。
“一直說不放心,非要來接我,對此我也很無奈。”週週看着樑安月無奈攤攤手,如同心中就是如此,分明就是心口不一的傢伙。
“你要是想要哈哈大笑又不會阻攔你,在這裡裝給誰看呢!”很明顯樑安月絕對不會給週週面子,她白了一眼周周陰陽怪氣說到。
“我要不是怕你羨慕嫉妒恨,我纔不僅僅是這樣收斂!”面對樑安月的不領情,週週也不生氣,反而語氣中更多的還是驕傲。
這時候週週和剛到這裡時完全判若兩人,她如同想要天下人知道她有那麼多一位疼愛自己的男人,再說她本就不是什麼喜歡低調的人。
對於週週,更多時候樑安月是羨慕。對於自己愛的人週週從來不會記仇,她就是那種打了一巴掌給顆糖馬上就可以哄好的女人,從某些方面來說,左羽能找到週週是他的幸運。
“不過既然左羽已經回家,喬司南也應該已經到家了吧。”這時,週週才後知後覺想起這個事情,既然左羽因爲擔心自己所以聯繫自己,那爲何不見樑安月電話響起來。
“或許吧。”提到喬司南,樑安月眼神中有着說不出的深邃。其實喬司南什麼時候到家都無所謂,前提是他心中要真正有這個家纔可以。
她知道人應該往前看,不應該一直揪着過去不放。可面對喬司南那種人,一想到在他們度蜜月回來自己看到喬司南和女人一起場景,她心裡非常堵。
她也明白,如今自己也給了喬司南這麼大一場難堪,兩人互不虧欠,可女人終究太過敏感,很多時候哪怕男人做的再好,也無法釋懷某些事情。
“怎麼,他還在爲那些事情生氣?”週週看着樑安月這種淡然中帶着一抹凝重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點擔心。
看着身後這輛跑車,她覺得如果喬司南不曾把樑安月放在心上,不至於這麼大手筆送她一輛跑車,還是僅僅只要是他女人,他都會如此?
“你見過破鏡還能重圓嗎?”聽到週週話,樑安月思考半天。回憶今晚相處,這應該是他們蜜月回來最溫馨的一次回憶,想想他們二人之間得美好真是少的可憐。
因爲月月這話,週週眉頭一皺不在開口。這已經說明了原因,或許是她自己把事情想的太過天真單純,以爲只要他們二人放下,就能夠回到以前,看來果然不可能。
“一點可能都沒有嗎?”週週不死心繼續問,這關係到好友幸福。她們二人好友多年,當然是希望兩人都能夠永遠幸福下去。
“曾經我以爲,有些事情即便已經發生,只要兩人不去提起,那麼心便不會痛。”樑安月嘴角一抹冷笑,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怕。從小到大,因爲家中是書香門第,她的教育不要求遵守婦道,至少對得起自己良心。
她從來不覺的自己是叛逆之人,可有時心中總會有那麼一點過激想法,如今對於某些事情她已經嘗試,那就不會後悔,她能做就能付得起責任。
“心裡面始終會有一道傷疤,哪怕通過時間治療已經全部,可始終會有痕跡留在那裡,隱隱作痛。”樑安月看似聲音虛無縹緲,如同說着一件和自己極其不符合事情,可事實就在說他們本身不是嗎?
“如今喬司南對我好,不過覺得我是他妻子,自然不會甘心讓讓人碰觸,更是因爲他自身對我還有興趣,不然只怕……”說到這裡,樑安月停住,她想週週都會明白。
“如今我和喬司南相處看似溫馨,其實如履薄冰。他嘴上不說,可他心裡又豈會真不在意?”她是女人,女人得那份敏感只有女人能夠明白,如今她也不過是在陳述一份事實。
“沒有男人不介意,他怎麼對我我都不會怪他,可生活還是要過下去,既然閉口不言能讓彼此過得幸福,那又何必去戳自己傷口?”如今樑安月已經把問題想的十分透徹,更加爲他們以後找好出路。
聽到樑安月這話,週週不吭聲。她不否認樑安月說的這些,甚至這些都是事實,可往往事實非常殘酷,她如今也只是能夠希望現實能夠善待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