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你們是從哪得來的,我憑什麼信任你們。霍德思心裡已經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了,只是他卻不能盲目,他想要讓自己心服口服一點。
芊芊早就料到了霍德思的反應,再把放置在旁邊的最後一份資料,丟到霍德思面前,擡了擡下巴,示意他接着看。
這些資料都是這段時間芊芊被跟蹤,已經某個元老親自送來的消息,還有皇室某兩人的交易,都是記載的清清楚楚。
只要是有眼睛的,有腦子的,都會把裡面的消息看的通透。自然的,霍德思也是一點都沒有錯過有用的東西。
“哎,真是沒有想到,你們LB的胃口這麼大,居然想要吞下全世界,這刻不是一般人能夠乾的事呢。”
“雖然現在已經衍變成弱國依附強國,強國的後方補給都來自於本國的暗中勢力組織,國與國之間的強度都是不對等的,鎖依附的國家也是不對等,就連那些組織勢力都不對等。”
“這也難怪了,一直在國際上穩坐上百年龍頭老大位置的LB,現在突然被東方家給取代了,是有點不甘心,要是換做我,我肯定也會心裡不爽。”
“但是我跟LB本質上的區別在於,我會憑藉自己的實力再去搶一次,不會用這些下三濫的事情來殘害民衆的利益。”
百合翹着二郎腿,食指和中指夾着剛剛從岩棉那摸來裝B的煙,臉上也是一副痞痞的女流氓樣,在配上那陰陽怪氣的話語,還真是讓人有些側目。
芊芊幾人心裡小人不停的吐槽,都在表達一個意思,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認識這個腦殘貨啊,簡直是太傷眼了。
不過百合的話卻是說到了點子上,換位思考他們也不會輕易的就妥協,但也不至於會用這麼沒手段,沒人性的方法。
要知道如果真的按照LB的方法來做,且成功了的話,那麼陪葬的還有整個N國,那些普通公民何其無辜,他們怎麼能夠做得出這樣殘忍的決定。
霍德思眉頭已經皺的死緊了,他一時半會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是LB高層的領導者,上面的資料詳細的記載了,除了他一個不知情人外,一個姆森元老不同意外,其他元老和高層居然都同意了。
還大力決定促成此事,人心都是肉長的,這樣的計劃下來無異於屠城,他們居然都還贊成,心是有多黑?
“你們想我爲你們做什麼?”腦海裡除了剛剛看到的內容外,就只能容納下面前的幾人了。
要是到現在他還不明白爲什麼流金會邀請他來這的話,那他就真枉爲LB的高層首腦了。
芊芊也不跟霍德思客氣,直接提出自己的意思:“我們需要你提供LB的大本營,以及此次他們行動的具體方案。”
“這麼大的事情,肯定不會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想來在拍賣會上時,必定也有人代表出席,憑藉我推測,這個人選就是姆森元老和你其中一個。”
“爲什麼說是我姆森元老其中的一個?”霍德思有些不明白芊芊爲什麼會說的這麼肯定。
“很簡單,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消息,就表示他們還沒告訴你,現在距離拍賣會還有四天,三天之內肯定有人找你。”
“爲的就是這件事,若你同意,那麼出席的就只會是姆森元老,因爲他一直是反對那派。若你不同意,你就會陪同姆森元老一起出席,到時候一起全部滅掉。”
芊芊攤了攤手,很隨意的回道,只是那語氣裡面的認真,還是能夠讓霍德思明白箇中緣由。
他知道芊芊分析的很多,不是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嘛,一旦他的心跟LB相離,那麼等待他的也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
那些人是不會允許他毫髮無傷的離開LB的,不說他本身就是LB高層的首腦,就說他手裡掌握的那些東西,也足夠把LB推到地獄了。
可是他的命是LB給的,要不是LB,他早不知死在哪了。這是個兩難的選擇題,他從來沒有這麼猶豫不決過。
“同意或者拒絕,就真的這麼難選嗎?”百合表示不理解了,明明這麼好選哎,爲嘛這人還要這麼猶豫呢。
溫文若有所思的回着百合的疑問:“其中肯定有什麼牽扯,在我們看來是很好選,因爲我們都是局外人,沒有入局,所以看得清整個佈局,卻看不清內裡。”
“而他在局中,明白所有內裡,卻沒有在局外,所以看不清具體,纔會出現這樣的選擇困難,我們不要逼他,他自己會做出最好的決定。”
難得的溫文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毒舌,而是頗爲感性的說了這麼兩句很有哲理的話,卻是讓其餘幾人都沉默了。
東方夜視線落在霍德思身上一秒,便移開了,這個人身上的氣息是同類,黑暗中掙扎的光明,就是不知道最後他是選擇黑暗,還是光明瞭。
早在幾人談正事的時候,流金就拉着爾雅和齊哈羽還有岩棉玩起了撲克,子楚也想來,可是很遺憾他們正在玩頗具智力的鬥地主,偏偏子楚什麼都會,就這不會,只好跟魂在旁邊一邊看,一邊學了。
“果然本公子今天運氣就是好啊,你們連輸我六把了,子楚幫我算算,他們要給我多少錢,再換算成天數,看看他們到時候要幫我頂班多少天。”
流金意氣飛揚的親可口手裡的牌,才招呼着旁邊的子楚幫他一起算。說白了,要是混時間玩玩牌誰有鬥志哦,可是有了牌注就不一樣啦。
“不是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嘛,你怎麼情場得意了賭場還通殺了,這完全不科學啊。”爾雅和岩棉同時吐槽。
他們倆連輸六把不說,還把把都被翻了倍,簡直是心塞得不能在心塞了,他就沒遇到過這麼運氣爆表的人。
齊哈羽還稍微好點,可也輸了四把,但至少還是要比爾雅和岩棉稍微好點啊,不過只要流金開心,就算是讓他每次都輸,他也樂意。
“流金哥你贏了爾雅和岩棉個八萬六,換算下是各十天的頂班期,羽哥是六萬九換算下來是七天的頂班期。”子楚把手裡剛剛計算出來的東西,拿給流金說道,心裡默默的爲他們鞠了一把同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