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種種都讓林茹將一切仇恨和嫉妒全部算在了計錦身上,可憐計錦只是傻乎乎的喝酒買醉,沒想到會惹來這麼多麻煩。
宋均言此時的霸道和憤怒全無道理,不過是乍見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妻子竟然不知道何時跟沈嘉從這樣的人在一起,激發起來的嫉妒和不解而已。
這股子邪火,他不能衝着任何人發,只能衝着計錦吼叫,只能說計錦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似乎潑了髒水在計錦身上能讓他那廉價的自尊過意的去。
看到沈嘉從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挑釁,宋均言更加憤怒。
一把將懷中緊緊扯着自己脖子的計錦摔倒在地,計錦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她並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
貼着冰冷的地板瑟瑟發抖,只是小聲的哼唧,誰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一旁站着的顧芹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宋均言的行爲真是令人髮指,就算是不愛計錦,也不能這樣作見。
當下快步走過去,一把扶起來已經癱軟在地上的計錦,但是她實在太沒力氣,計錦又喪失意識,身體重若千斤。
“宋均言,你還算不算個男人,衝着醉酒的計錦發什麼少爺瘋啊?你成天在外面跟這個女人花天酒地,還帶回家裡來,你這婚內出軌趾高氣昂的倒是有道理了?”
顧芹實在氣不過,狠狠的替計錦罵了回去。
林茹此時的眼神帶着幾分志得意滿和稱心,看到摔在地上的計錦,心中的怒氣減輕了不少。
宋均言衝着顧芹瞪眼,“這是我家裡的事,你沒必要插手。”
顧芹索性懶得搭理這人,使出全身力氣將那計錦送回家,給她換了衣服之後,就帶上臥室的門離開了。
依然在原地的宋均言看着計錦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陳雜,突然間覺得很多事情不一樣了,但是一時間又說不清到底是哪裡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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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均言是宋氏的產業部經理,不僅僅是知道沈嘉從這個人,而且最近因爲這個人沒少生氣。
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再加上沈嘉從身份地位,作爲商界巨賈的他自然是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政府希望跟他的企業有項目合作,一些本地的公司希望背靠大樹好乘涼。
宋均言自然是知道盡快拉攏沈嘉從的道理,只是他的計劃全部都被這個女人打亂了,想起來這個就恨得牙癢癢。
昨天,宋氏集團辦公樓。
透過看似薄如蟬翼的落地窗,陽光細細密密的把偌大的會議室染成一片金黃,上好木材製成的黑褐色大會議桌前端坐着的沈葉林緊皺眉頭。
宋駿業是宋氏集團的創始人,也是董事長,當年白手起家做到如今這個地步,除了趕上好時候之外,他的眼光跟謀略也不容小覷。
宋均言和宋子言分別坐在他的兩旁,這兩個兒子如今在公司裡歷練,爲了鍛鍊他們,倆人僅僅持有很少一部分股份。
依據個性分別擔任產業部經理和銷售部經理,宋氏集團在本地企業裡算是巨頭,只是在全國範圍來看,卻是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