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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朋友。”賀夢麟目光鑿鑿的瞪了一眼光頭。
“不男不女的小j□j還來管別人的的閒事!”光頭抓住賀夢麟肩膀的手忽然發力,他長得極其高大健碩,一把就將賀夢麟甩向了對面的吧檯,打碎了無數酒瓶。
賀夢麟一個矯健的翻身下來,飛起一腳踢向光頭的脖子,直將光頭踹得一個踉蹌。
“哎呀,打起來了!”周圍濃妝豔抹的女子唯恐受到波及,叫喊着四散跑開。
光頭吃虧,目光兇狠,啐了一口,罵句雲南髒話幾步上來就要揪賀夢麟的頭髮。賀夢麟速度極快的彎腰閃開一肘子搗在光頭肋下,腳下用力一踹他的膝關節,光頭龐大的軀體瞬間失去平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向前一趴,又是排酒杯酒瓶簌簌落地,發出刺耳而凌亂的玻璃破碎聲。
破碎的酒瓶刺破了光頭的臉,血從他的頭頂留下來,光頭拂去頭上的血跡,雙目赤紅大吼一聲撲上來,賀夢麟一個敏捷閃身,全身力道集中在手掌,一個手刀砍在光頭頸上,他雙肩一顫,當場昏了過去。
賀夢麟挺起脊背出了一口氣,環顧四周,拉架的沒有,吧檯底下蹲着一溜抱頭髮抖的客人。只有後面角落裡端正坐着一個帶鴨舌帽的男人,似乎剛纔的打鬥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姚染依舊笑着,用迷濛的醉眼看着賀夢麟,“要不要喝酒?呵呵。”
賀夢麟其實後悔了,無論是林銳還是蕭小純都叮囑過她,出來基地沒關係千萬不可以動手,這下她剛到機甲基地就把吧檯砸了,回去要怎麼交代?萬一被趕出去,那嘉叔該怎麼辦呢。
賀夢麟搖搖頭,管不了那麼多了,怎麼演不能看着姚染在自己面前出示,這事她幹不出來。
“你還能走嗎?”賀夢麟蹲下來問姚染。
“我不走,纔不走呢……”姚染笑起來。
賀夢麟蹙眉,隱隱聽到有人朝她們走了過來。
“什麼情況?”
賀夢麟一愣,這個聲音……一回頭果然看到林銳與長空破曉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都微微皺起了眉心。
“姚染喝醉了,有人給她下藥,被我撞見阻止了。”賀夢麟站起身,忽然感到有些納悶“你爲什麼回來?”
“我們是……”林銳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剛纔那男人坐的角落裡傳來打鬥的聲音,緊接着又是嘩啦一陣大片酒瓶碎的聲音。
林銳與長空破曉很快交換了一下眼神,長空破曉立即衝了過去。
林銳也要衝過去,衣襬卻被姚染拉住,姚染衝他微微一笑,“不準走,陪我喝酒……”
話沒說完,手就一抖,手裡裡的酒杯應聲破碎,姚染竟然用手去撈酒杯碎片,手指立即就被玻璃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
林銳深色的瞳仁在看到血液的一刻收縮了一下,他擡頭看了一眼長空破曉的方向,似乎做了一個堅定的決定,果斷箭步上前,動作乾淨利索的脫下外衣將姚染穿着單肩裙的上身裹起來一個公主抱橫抱起來,轉頭對賀夢麟道,“走。”然後大步出門。
賀夢麟轉頭看着那邊與一羣混混樣男人打成一團的長空破曉和鴨舌帽男人,搖搖頭跟長空破曉出了門。
一出門才發現,小酒吧外面早就人山人海圍成一圈,警車鳴笛的聲音也越來越近。
“出什麼事了!”蕭小純和白杏撥開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羣,看着謹慎黑色背心的林銳抱着姚染,面色焦急的衝過來。
“沒事,我們先回去,記住這裡發生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半個小時後,酒吧已經完全被警方控制,長空破曉在門口與警察交涉,混混摸樣的男人被警察一個個押了出去。
戴鴨舌帽的高個男子獨自在滿是狼藉光線昏暗的酒吧裡。他略微回頭,似乎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上發現了什麼。
b低頭弓身,他修長的手指撿起了地上一條細細的項鍊,銀色的小麒麟墜子在光華流轉的項鍊上搖晃。
“情報已經到手。”長空破曉自男子身後走過來,“你的傷怎麼樣?”
男子將項鍊握在手心,背對着長空破曉低聲道,“沒什麼事,後天的任務,我跟你一起去。”
燈光明亮的臥室裡,林銳將姚染放平在牀上,蓋好被子。賀夢麟和蕭小純站在他身後看着認真的林銳不知道該說什麼。
“把她衣服換了。”林銳一改平時的浪蕩,看起來有些疲憊,徑直朝門外走去。
“我來換吧。”蕭小純找到姚染的睡衣示意賀夢麟先出去。
賀夢麟出門便見林銳坐在小廳的單人沙發上,雙肘稱在腿上低着頭,黑色的碎髮擋住了他英俊的面容。
白熾燈下,身着緊身黑色背心的林銳,雙臂肌肉與脊背線條線條流暢而優美,不禁令人失神。
“她有沒有喝別人給的東西?”林銳低着頭,聲音低低的。
賀夢麟走到他旁邊,“沒有,我制止了。”
林銳點點頭,出了一口氣,似乎喝醉的不是姚染而是他。
“我,其實想問你,我今天是不是闖禍了。”賀夢麟小心翼翼的問“我們有紀律,是不能在外面動手的是吧?”
林銳單手揉了一下太陽穴,片刻後擡起頭露出笑容,“你們運氣好,你們,你和姚染,沒事了。”
“嗯?”賀夢麟一愣。
“真的沒事了,你們運氣好,選對了打架的地方。”林銳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勁長挺拔的身材讓人羨慕。
“我走了,早點休息。”林銳打手撈起沙發上的外衣。
賀夢麟送他出門,走到門口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跟姚染是好朋友?”
林銳腳下一頓沒有回頭,聲音很淡“不是。她纔來基地一年,我們從來都沒說過話。”
賀夢麟回到小廳剛好碰到關上姚染臥室門的蕭小純。
“林銳走了?”
賀夢麟點點頭,“他說我今天闖的禍沒事,真的沒事嗎?會不會連累你跟白杏?”
蕭小純微笑搖頭,“你不瞭解林銳,他說不會有事就真的不會有事,林銳就是這樣,沒有把握是不會亂講的。”
“我還以爲他就會開玩笑呢。”賀夢麟也笑起來,笑容裡雖有點疲憊卻也欣慰。
“他很厲害的,不膽戰力強,人也不錯,雖然嘴巴壞了點。”蕭小純坐下來,指了指旁邊空着的沙發。
賀夢麟坐過去嘆了口氣。
“沒關係,我看出來你是個講義氣的人,如果今天換做我,也會幫姚染打一場,她人真的不壞,經過這件事你們會成爲朋友。”蕭小純安慰道,隨即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今天的事,就不要跟姚染提起了,她知道是林銳送她回來可能會不高興。“
賀夢麟擡起頭,“我剛纔問林銳他跟姚染是不是朋友,他說他們沒有交集。”
蕭小純點頭,“說起來確實是。一年前我跟姚染一起來到機甲部隊,一開始也沒見他們有什麼過節,只是姚染看林銳似乎就是不順眼。林銳那種性格,愛開玩笑誰都招惹也唯獨忽略姚染。說起來,還真是一種另類的默契。”
賀夢麟笑了笑兩人就各自去洗漱休息了。
半夜賀夢麟歲的並不踏實,起來去了衛生間,回來見陽臺的門開着,走過去關門,見身着黑色吊帶睡裙的姚染獨自站在陽臺上吹風,長長的捲髮傾瀉在一側肩頭,被夜風吹開又落下。
“很晚了,你穿這麼少,說不定會感冒。”賀夢麟不怎麼會關心人,說出這句話語氣也生硬,但她確實表達了對姚染的關心。
姚染弓身趴在陽臺上,她手筋分明的修長右手食指與中指夾着香菸,菸頭在風中閃爍,讓人覺得寂寞又唯美。小半杯紅酒放在她身旁,玻璃杯折射着星斗微弱的光澤。
“沒關係。”姚染抽了一口煙,搖頭吐出煙霧,寂寥難耐,“董上校並不禁止我吸菸,你不用勸我。”
賀夢麟沉默走到她身旁,“你有心事?”
姚染落寞的笑了,搖搖頭,將半隻香菸按滅在紅酒的高腳杯中,“沒有,就是……想起一些人,一些事情。”
賀夢麟也趴上陽臺,感受着深夜的絲絲涼風。
“今天謝謝你,其實,我白天不想針對你。”
“沒什麼。”
姚染點點頭,“別和林銳走得太近,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她挺起身子,“睡吧,明天還要訓練。”
“等一下”賀夢麟在姚染身後叫住她,“如果很痛苦,就不要想了。”
姚染撇出一個笑容回頭道,“謝謝你,我記住了,賀夢麟,你是個可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