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抱了個滿懷,夏晴都羞死了,他依舊痞裡痞氣的,不管是那,逮着就無亂的親吻着。
她伸手推他,他卻不依不饒的親吻着“害羞什麼?”他伸手去逗弄她,
“你不許看”夏晴伸手去遮擋他的眼,季向陽卻拉着她的手就親,也不管幹不乾淨。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也早看光了!”他的聲音在她的手心裡悶悶的傳出,把夏晴的手心弄的癢癢的。
“不許看”她真的無地自容了,羞的滿臉通紅。
“好,我不看!”他笑也笑夠了,終於放開了她
夏晴她俏臉一紅,連忙掀被起牀,這一動一看才發現自己全身*,肌膚上佈滿深深淺淺的曖昧紅痕,腿間疼痛不適,身子痠軟不堪。
牀單是凌亂的,她的衣服和內衣躺在地毯上,牀頭小櫃上放着一瓶藥膏……空氣中還瀰漫着一股曖昧氣味,夾雜着他身上的淡淡松木清香……
“轟”的一聲,更是被房間這香豔的一幕嚇了一跳,側身一看才見季向陽依舊笑的跟狐狸一樣。
即使他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夏晴也覺得他在偷窺自己,霎時她的小臉開始火熱的燃燒着,立刻抓起睡衣套上。
她套上睡褲,下牀,四肢疼得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啊!”
“怎麼了?”他一把掀開被子,抱着被子坐了起來。
她腰膝痠軟,四肢無力,咬着牙狼狽的站直身體。
“多休息一會兒吧!”他的語氣認真起來。
“不要!”她搖頭“還要弄飯”說完夏晴紅着臉就跑下了樓,夏晴出了臥室時,回過頭偷偷看了季向陽一眼,她竟然發現他也在看她,夏晴更是窘迫了,急忙蹬蹬的就跑了下去,她在肖想什麼呢?他們之間明明就不會有結局,就算他現在待她再好,未來他也是屬於另一個女人。
想到此夏晴靈動的眸子漸漸的黯淡了眸子,轉身狼狽的逃離了他的視線。
季向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的背影,以爲她是羞得,他眼裡滿是笑容,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夏晴把早飯做好後,彼此吃了就各忙各的,季向陽在二樓的書房處理公務,夏晴收拾着房間以及季向陽這一週換洗的衣服。
這樣的日子靜謐而又安詳,季向陽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一眼就能看見一樓的陽臺處的夏晴,她正在清洗他的衣服,隨後拉扯着衣角和被單將他們晾曬好,陽光正好,現世安穩!如果可以他寧願選擇這樣的生活一直平淡的過下去。
………
“我去買菜了哦!一會就回來”把衣服洗好後,夏晴便望着二樓的書房說了一聲,也沒等季向陽迴應,她便拿着一個裝菜的口袋就往外跑了.
季向陽辦完工作出來時小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他本想和她一起出去的,沒想到現在她倒是嫌棄和他一起了。
季向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溜的就跟兔子一樣,他也知道上次醫院自己故意對她視而不見的事,她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可他亦有他的苦衷。
暖陽下,夏晴提着口袋將白淨的小臉藏在了大紅色的圍巾裡,只見得一頭及腰的黑亮長髮被秋風吹起(此時夏晴的裝扮像小紅帽哈哈!季向陽是大灰狼)
超市就在公寓附近所以夏晴一會兒就把菜買回來了,袋子裡靜靜躺着一大袋剛從超市採購出來的新鮮海鮮蔬菜水果。
回去後女人利索的將買回來的菜洗,切,燉,炒,中午12點半準時開飯,一桌精美可口,飄着濃濃香氣的晚餐擺上了桌。
“吃飯了哦”把菜端到桌上後,夏晴朝着二樓的季向陽喊道。
聽到夏晴再次喊自己後,季向陽才下了樓,他本想因爲她剛剛出門的事責怪的,可一看到一桌子可口的飯菜氣也消了。
不過他得先給她一個懲罰,誰讓她自作主張出去買菜的。
他眼眸一暗,一把將纖細的她抱進懷裡,立即帶給她一個纏綿火熱的溼吻。直到她氣喘吁吁推開他的胸膛:“菜,菜快涼了,你別,嗚嗚”
她被吻的喘不上氣,他才放開懷中嬌軟的她,走到餐桌旁“我剛剛答應讓你去買菜了嗎?溜的就跟兔子一樣快”
夏晴撇了撇嘴,嘴脣上還停留着他的氣息,反正千錯萬錯都是她的錯,她也不願去跟他在爭論什麼。
夏晴偷偷瞅了一眼他,他面帶喜色也不見有多生氣,一件阿瑪尼合體深色襯衫,完美勾勒出他寬厚的肩和厚實的胸膛,襯衫的前兩粒鈕釦未扣,露出他健康性感的古銅色肌膚“我以爲你聽見了的”
“吃飯”季向陽示意夏晴,滿桌的菜全是他喜歡的菜色,他靜靜看她一眼,舉起筷子就吃。
“還有排骨湯”她淺笑着季向陽,她喜歡看着他吃自己做的菜,喜歡這樣的默默相處,他雖然沒有讚歎她的手藝半句,但她知道他是在用行動肯定她。
於是她推開椅子往廚房走,下一刻便端出了一鍋冒着熱氣的排骨湯,那是她燉了一兩個多小時的湯,用盡了她的心思。
他幽深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後接過她爲他盛的湯“你也快吃”
“嗯!”夏晴點了點頭。
吃了飯季向陽並沒有到二樓的書房辦公,而是留在一樓的大廳裡看着財經新聞,電視里正在播放着紐約的華爾街。
夏晴收拾好廚房後便去了大廳,電視裡用着全英語講解着美國金融,雖然夏晴不是學財經的,但那些投資融資的英語單詞她多多少少還是能聽懂。
上次秦斐跟她說,她大四就要到紐約加州大學去攻讀經濟學研究生,從小兩個人一塊兒長大,人生的路卻是大相庭徑,每個人的未來都是光明的,唯有她伸手不見五指。
這樣的她,未來還有誰敢娶回家?任誰都會嫌棄的。
“在想什麼?”看到夏晴後季向陽開口說道,他不大喜歡她遊神的樣子,因爲這樣他控制不了她。
“沒,沒什麼”聽到季向陽的聲音後,夏晴的目光才從電視上收回了神。
季向陽挪動了下位置,示意夏晴座過來。
見她紋絲不動,季向陽便喊了一句“過來啊”
“哦”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等她座過去的時候,他的電話很不解風情的響了起來。
季向陽看着來電顯示,男人皺了皺劍眉,有些不愉快的接通了電話。
“媽”
“你可總算接電話了”對面程娟的聲音有些焦急。
“昨晚爲什麼沒回來,你是不是真的想把季氏拱手出去後你才滿意”
由於挨的很進,對面季母說的話夏晴也能聽的清清楚楚,女人屏住呼吸不敢大聲的喘息,只盯着季向陽的手機。
“昨晚季天磊回來了,唯獨差你一個,你想想你爸會怎麼想?”
“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季向陽揚起頭,將遙控器拿過來按了下靜音。
夏晴看了他一眼,明顯的季向陽的話是在敷衍了事,男人的五官極爲深邃,濃密短髮,額頭飽滿寬厚,劍眉飛揚,星眸狹長幽深,輪廓分明的俊臉有着工作後的勞累。
“你!”對面程娟的聲音有些無奈“向陽,別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想想整個季氏集團,這裡面傾注了多少心血,馬上就到董事會投票選下一任接班人的時候,你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你爸過不去”
“我沒有和誰過不去,如果季天磊能討好他,那是他的本事”
季向陽口中的‘他’一定就是他的父親了,夏晴在心裡想着,到底是什麼樣的芥蒂讓季向陽這樣反感喊一聲‘爸爸’。
對面的程娟聽到季向陽的話後頓時聲音就高了幾度“季天磊再有本事,能有你有本事,無論如何你明天都得回來一趟,你明天要是不會來,你就準備到醫院去找我”對面的程娟說到氣頭上時也開始要挾季向陽。
而季向陽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要挾,如果對方不是他母親季向陽早就掛斷了電話。
“不管是曹家的二千金還是陳司令的大孫女,你都得選一個,媽老了!媽希望看見你和你妹妹幸福,你能成家立業有個好女人照顧你,能早點抱上孫子,能讓這季氏的雄圖偉業別落入歹人手裡”她的話說的天衣無縫,軟硬皆施。
季向陽皺了皺劍眉,伸手揉了揉眉心處“媽,你知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要挾”可他的語氣明顯的軟了下去,也算是默許了他明天會回家一趟。
夏晴在一旁靜靜的聽着,即使掛了電話她也未開口說一句話,季向陽將電話扔到了一邊,男人仰起頭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揉捏着眉心處。
他的面容上寫滿了疲憊,程娟一通電話打來,這通電話讓他身心疲憊,甚至比他加班加點到深夜12點還累。
夏晴只是默默的伸出手幫他按摩着太陽穴,季向陽並沒有拒絕,而是順勢將他的手握在了寬厚的手心裡。
“有時候真想帶着你私奔”他突然睜開眼說出了這句話,他的眸子深邃的如同一潭陳年老酒,讓夏晴的心突然一滯,隨後是猛烈的跳動。
吃過晚飯,洗完澡,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俯趴在寬大的雙人牀上等着她。
季向陽說有點累,夏晴便幫他揉着肩,她輕輕跪坐在他身邊,細心按捏着他寬厚的肩背。
半晌,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傳來“還有多久畢業?”
夏晴微微一愣,並不知道他爲何這樣問自己,只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實習完後就是論文答辯,答辯完就能順利畢業,大概明年7月的樣子”
“還有大半年”
“嗯!”夏晴點了點頭,不知道他詢問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只是看到他灼熱的目光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
入睡前免不了一陣的纏綿,季向陽關了臥室的燈後便覆在她身上。
夏晴閉上眼,羽睫不安的扇動,小手漸漸抓緊身下的牀單,半晌,卻等不到他的任何動作。
她逐漸加快的心跳隨着牀面一輕,緩解下來,他睜眼接着臥室外面照進來的光亮,對上了季向陽深邃而墨黑的眸子,讓她的心微微一顫。
“怎麼總是像上刑場一樣”他撐着健碩的手臂看着她。
夏晴轉過頭去,等她適應後季向陽才輕輕的吻她,他一直愛吻她那張香甜的小嘴。
他厚實的大掌在夏晴瑩白潤滑的身體上游移,而他在她身上游移的脣隨之急切起來,所到之處,白嫩玉膚上皆是紅痕點點。
夏晴仰着頭,發出了細碎的嗚咽聲,小手無助的拉扯着他的手臂。
如此忘我的纏綿和交纏一時間竟讓夏晴眼淚“啪啪”的嚇掉,他卻強勢的索取,不給她反抗的餘地。
感受到她臉上的溼潤,季向陽眼眸一暗,欺脣吻去她的淚珠“怎麼又哭”
她哭是因爲她無助,她不想讓自己陷入這不倫的感情漩渦中,他們這樣糾纏下去什麼時候是結局?她不會是他母親口中那個好女人,也不是和他結婚生子的女人,她不是曹家二千金,也不是什麼司令員的孫女。
這樣極盡的纏綿只會是她下半輩子無法抹去的傷,還有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有時候真想帶着你私奔’他給了她一點點的希望,最後只會變成絕望。
他明天要去見其他女孩子,而她卻什麼也不能說,即使是在他面前鬧個彆扭也不行。
她什麼也不是,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她只是他買回來的,她沒有任何權利去幹涉他的生活,而他卻霸道的要成爲她生活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