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最後,看着那絕色小美人,典獄長終究是忍不住,想要佔有之。
是啊。
佳人難再得!
更何況,是時間這樣的極品佳人。
“好!”
一個字,表示協議達成,原淺也成爲典獄長的獵豔名單上排在首位的那一個。
原淺卻接着道:“而如果我要活着出獄,你還要爲我做一件事。”
還有其他的事情……
不是僅僅聯繫一下皇甫聿那麼簡單。
典獄長眉頭深深皺起,但轉而也知道,這小美人想活下來,一個電話可搞不定。
他雖然不悅原淺這樣突然冒出來的附加條件,但仍是冷聲道:“說!”
原淺微笑着說:“二審的時候,我希望,會有媒體在場,衆多的大型的影響力巨大的媒體,越多越好。”
這小美人腦袋瓜子不蠢,居然想到靠名氣翻案。
不過呢,這案子,處理得確實倉促,疑點太多。
再加上定罪的時間太短,一審和二審相隔時間太短,可以說,各種漏洞。
屆時,媒體若是根據事實報道,定然是會引起社會廣大關注。
要是這小美人沒殺人,徹查起來,小美人可是能靠打官司贏得一大筆的精神損失費。
聯繫媒體,也不是什麼難事。
甚至是,賺錢的差事。
他手上,就有好幾家權威媒體的聯繫方式。
只要他發幾封郵件,把時間的事情爆給他們,他便能拿到不菲的佣金。
所以,這也不是難事。
羅爾覺得自己可以做到這一切,但是,口說無憑啊!
他怎麼知道,這小賤人是不是在忽悠自己。
“你既然有了自救的手段,爲何上一次,沒有告訴我!”典獄長獰笑着說。
原淺心底冷笑。
呵。
若是上一次和他做這樣的交易,且不說在他的辦公室,原淺要付出何等的代價。
而且,那時候的他,正等着另一邊的錢呢,絕不會答應自己,反倒是會把原淺辛辛苦苦想出來的手段作爲他漫天要價的籌碼。
屆時,她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原淺早在一審的時候便想到了種種自救辦法,但之前的她一直被一堆警察拷問,根本接觸不到正常人。
她只能把翻身的機會放在獄中或者二審。
而這些事情,需要她一件件去謀劃,需要找準每一個時機。
勾引明疏影,除了藉助於明疏影的力量讓自己多一條出路,更主要的目的,還是逼着那位隱在幕後的對手有所動作。
她讓所有人都以爲明疏影愛上自己。
那個它,情急之下,自然要找其他手段來防止一切意外了。
在偌大的一座監獄,而能阻止一切意外的,便是典獄長。
想必,那個它,以爲手令下來又買通了典獄長,便只能看着原淺走向滅亡。
殊不知,這是她翻盤的開始。
原淺的最終目標自然不會是關押在監獄裡的犯人明疏影,雖然明疏影確實厲害,但被束縛在監獄被明川夏壓制的她,擁有太多不自由。
她想利用的從來都是,典獄長羅爾。
現在,羅爾拿了錢,對“它”的忠誠度已經下降到了最低點,而羅爾又是出了名的好色。
原淺的美色絕對是比金錢更有利的通行證。
但,這些彎彎繞繞、狡詐陰謀,自然都不會是能攤在明面上的東西。
此時的原淺,聽聞典獄長的疑問,適時地露出無辜的笑容:“上一回,我剛入獄,腦袋裡還是亂糟糟的,還沒想好要如何自救。我只是知道,我以後絕對會有有求於你的地方。”
典獄長一笑,滿臉橫肉抖動。
對原淺,他也沒什麼好懷疑的。
實在是,這小妖精妖歸妖,仙歸仙,但是呢,纔多大呀,二十歲,還是個調配護膚品的,一看就知道只會保養美容,若是真有滿肚子的腹黑詭計,也不至於被人弄到監獄裡來。
不得不說,女性的身份,漂亮的外表,不成熟的年紀,都是原淺最好的法寶,掩飾了她天才般的大腦。
不論是皇甫聿、典獄長、明疏影,都低估了原淺。
此時,典獄長就對原淺信任至極,但是,所有的信任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
羅爾看向監獄內的小美人,蠢蠢欲動,要不是深諳在監獄裡決不能和女囚犯發生點什麼,他絕對會把這小娘們扔在牀上狠狠蹂躪。
現如今,雖然隔着一道鐵門,但這不妨礙羅爾佔這小美人的便宜。
他邪笑着說:“既然是交易,那麼,小寶貝,你是不是該付定金了。”
定金……
原淺垂下眼簾,掩蓋好眼底的厭惡,片刻之後,她擡起眸子,面容純真無邪:“大人,您要什麼定金呢!”
羅爾眼底瘋狂的火焰熊熊燃燒,他只覺得肉緊得厲害:“你說呢……”
這樣的明示,誰都懂。
原淺噁心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男人的猥瑣,真是超乎想象。
然,原淺就算真要做什麼,出賣什麼,也很有分寸的。
她雖然一直裝出一副已經墮落了開始變髒的樣子。
但,原淺心中最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她不願付出的又是什麼。
和這噁心的胖子做,原淺的道德底線決不能容忍。
她輕笑着和他討價還價:“這定金,價碼太高了吧,若是你試過了,卻不幫我怎麼辦?”
羅爾涼薄的眉宇擰了擰,他也冷了神色:“你連定金都不肯付,又怎麼能指望我幫你!”
原淺甜甜一笑:“我不是不付定金,而是希望大人您能將最珍貴的留在最後,而當下,大人還是讓我做一些讓我不會擔憂自己屆時被背叛的事情吧!”
典獄長討不到半點便宜,對原淺就有些不耐煩。
但,這小娘們仗着自己活下去呢,不拿到實際好處,她是絕不會付出自己身體的。
羅爾眯了眯綠豆般的小眼睛,思忖了片刻,命令道:“往後退!”
原淺不明所以,卻仍是乖乖服從指令,一步步往後倒退,直退到牆壁處,無處可退。
羅爾才接着下達了另一條命令:“脫!”
這樣屈辱的命令,讓原淺一陣作嘔感,但她也不明白,如若不滿足羅爾這個“簡單要求”,她剛纔和他達成的協議,便會廢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