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當太陽的光輝再次灑射在 方天銘身上的時候,那雙黝黑的眸子才緩 緩真開,綻放出淡淡的光澤。
男人第一眼 看到的是那個滿眼血絲,緊張的注視着自 己的女孩子,頓時一種愛憐的感覺油然升升。
見方天銘醒來,周蓉若這才長長 的舒了一口氣,笑道:“你醒了,身上的 傷…。。”
還不等女孩說完,方天銘就一把拉 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火熱的胸膛上,那道 刀傷還在,但是已經結疤,脫落了,留下 來的只是一道淡淡的痕跡和新生的肌膚。 “謝謝你!”
方天銘輕聲在女孩耳邊 說道。 不過這聲謝,卻讓周蓉若有些生 氣和失落,幽怨道:“天銘,你我之間還 用說謝嗎?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還 不夠近,現在依然,依然…。。”
帶着些哭腔的女孩,讓方天銘心中 沒來由的一陣心痛,摩挲着她披肩的發 絲,方天銘柔聲道:“對不起,我不是那 個意思!其實,其實在我心裡,你已經是 我的未婚妻了,也是我方天銘將來唯一的 妻子!”
“真的?”周蓉若擡頭,閃着淚光 的眼眸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不過那道幸福的光彩瞬間被掩蓋了,女孩 悠悠道:“天銘,我知道你不是個平凡的 男人,日後你身邊的女人肯定會很多,我 不求做你的唯一,但求成爲你第一個女 人,永遠永遠忘記不了的女人!”
任何一個妻子對丈夫說出這樣的 話,那那個丈夫一定會幸福的暈厥。方天銘畢竟不是普通人,在他看來,柏拉圖 的愛戀要永遠比**大得多。
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在自己的身上 找尋着什麼,但他似乎忘記了,這身外套 是瀟逸飛的。
對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的動作, 周蓉若已經習慣了,熟練的從櫃檯上掏 出一盒小熊貓和打火機,遞了過去,不過 依舊告誡道:“你傷纔剛好,最好不要抽 煙!”
方天銘苦笑了一下,下意識的點了 點頭,接過周蓉若手中的煙,然後輕輕 放了起來:“若若,我後天就要走了,能 陪你的時間不多了,不過你放心,兩年, 兩年之後我就回來和你訂婚好嘛?”
“嗯!我等你!”女孩乖巧的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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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 漆黑的夜空閃耀着無數星斗,儒雅 的男人正站在蘭州最高的地方俯瞰着整個 城市的夜景。夜風吹拂着他單薄的襯衣, 帶着一股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飄然散開, 許久,男人才開口說道:“軍刀怎麼樣 了?”
男人的身後一個身影躍了出來,恭 敬道:“啓稟主人,軍刀沒有能夠擋住少 主前進的步伐,被少主打成了重傷,住進 醫院了!”
“哦!”男人哦了一聲,有些若無其 事的點了點頭,轉過身子露出那張清秀絕 倫的面龐,嘆息了一聲,道:“跟你說了 很多次了,不要叫我主人,他都已經去了 這些年了,難道你還不能原諒他嗎?”
“我的命是主人救的,要不是當年主 人力排衆議,我恐怕……”那人倔強道。
“呼!”男人重重的喘息了一聲,不 再提及那些往事,只是說道:“天兒怎麼 樣?受傷了沒有?”
“少主受了些輕傷,不過實力卻再次 突破,似乎,似乎……”那人有些怯怯的望 着眼前的男人,不敢再多說什麼。
男人點頭,嘆息道:“他的成長已經 超出了我的預料,我現在有些懷疑我爲他 做的鋪墊還有沒有必要!”
說話男人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聲問 道:“趙思思那個小丫頭怎麼樣了?”
“她很好,只是,只是她似乎真的愛 上了少主!恐怕,今後再也不能爲主人分 憂效力了!”
“由她去吧!我對不起這孩子,回去 好好勸慰她,如果,如果有機會,我會向 天兒解釋這件事情的!”男人擡了擡手, 眼眸中露出一絲歉疚,良久才說道。 “多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