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閃現,在青年拳頭擊中阿狼前一秒穩穩落在青年拳頭上,青年收手不及,光的速度實在太快,就算是完好狀態下的阿狼都不能閃過,何況是速度遜色阿狼少許的機械青年。
下一秒,青年繃直的身軀倒飛而出,弓着身子,穩穩撞在一棵大樹上,又是一棵碗口粗壯的樹幹應聲而斷,激起漫天枯枝敗葉。
待一切落定,阿狼並腿站立,看見的是個藏於黑袍下的嬌小身軀——小花!!!
那個第一次見面就被阿狼一腿抽進醫院的神秘女人小花。
“還活着?”小花手裡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手槍,槍膛極大,槍管也比普通槍支要長,想來剛剛那道白光正是從這把古怪模樣的槍膛裡發射出來的。
“你晚來一步就差不多。”阿狼說得直接,沒有一絲處於絕路時應該有的窘迫。
“沒死就趕快滾,帶着你手裡的人,如果他還活着的話。”小花的話更刻薄,她對阿狼毫無好感,似乎還記着那一腳的仇。
“哦。”同樣冷漠的回答,阿狼也不矯情,更沒有覺得讓個女人給自己頂缸是很難爲情的事,乾脆的轉身,抱着武揚就往樹林外跑去。
奔行中,後方傳來黑袍女小花帶着憎厭的聲音,“記得你欠我一腳。”
“如果你能活着回來,我讓你踢上千腳都不是問題。”淡淡拋出一句話,阿狼抱着武揚急速狂奔,瞬間消沒於濃密的樹林裡……
“激光武器?”第二次直起摔倒的身軀,機械青年臉上兩個空洞洞的“深坑”直直“盯”着眼前的小花,話裡透着不確定。
“對,就是激光武器,你今晚死定了,儘管你從未活着過!”
小花擡起手臂,古怪手槍長長的槍管直直對準面前的人形怪物,扣着扳機的手指一緊,一道耀眼的白光劃破夜的黑,下一秒,白光準確落在機械青年空洞的眼眶裡,激起大片耀眼的電弧,絢爛的電光照得整片樹林恍如白晝!
……
……
抱着武揚急速的在樹林裡狂奔了近二十分鐘,阿狼只覺得身體已經快到極限,要不是知道懷裡的武揚還活着,而自己又要給武揚持續不斷輸入內氣續命,不然阿狼早就倒下了。
本身阿狼並不知道如何運用內力,而他也從未修煉出過真氣,可當發現武揚危在旦夕,心裡一着急,身體經脈裡自然生出一股淡淡的清涼之氣,不是真氣,也不是內力,卻比傳統真氣內力更加管用。
當阿狼試着把這股莫名出現的氣勁輸入武揚體內,感受到對方微弱的心跳立刻恢復了活躍,那一刻,阿狼心頭的激動絕對不是筆墨能夠形容。
還是玉佩,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阿狼知道這股突然升起的氣勁是神奇的玉佩生出的……
抱着武揚穿出樹林時已是下半夜,清冷的公路上連輛過往的車輛都沒有,白雲山莊地處郊外,加上現在夜已深,公路上沒有車輛經過倒也正常。
深深的一次呼吸,夜晚涼涼的空氣流進肺裡,刺激得阿狼整個人精神一爽。
早已是強弩之末,而這裡到張富貴的小區最少還有幾百公里的路程,難道要拖着武揚就這樣跑回市區?
沒有讓阿狼爲難多久,沿着公路奔行了不過幾百米,一輛嶄新甲殼蟲安靜的停在路邊,如果剛剛他選擇另一個地方出樹林,那麼會第一時間發現它。
心頭稍微一思量,阿狼便想到,一定是小花停在這裡的。
真的是雪中送炭,雖然那個女人並不討人喜歡,但因爲剛剛對方救了自己一次,加上現在這輛救命的甲殼蟲,阿狼對她的印象不由得好轉了些。
車子並沒有上鎖,阿狼拉開車門,小心的把武揚殘破的身軀平放在副駕駛位置,一隻手發動車輛,如同脫繮的野馬,甲殼蟲噴出一股濃黑的尾氣,一溜煙的朝着市區方向駛去……
“嗤……”
幾小時的車程硬是被阿狼變態的駕駛技術縮短到一小時內,小車順利的駛入張富貴的小區。
看了看旁邊的武揚,萎靡的閉着眼,臉色蒼白如死人,如果不是真實的感受到他的心跳,阿狼甚至懷疑他已經死去。
“老大,你回來了?”車子剛到,張富貴立即帶着幾個人迎出小區門口。
其實自小花離開後,張富貴就一直帶着人等在門口,如一個等待妻子夜歸的丈夫,眼裡除了期盼,更多的是一絲擔憂。
終於,那輛熟悉的甲殼蟲出現在視線裡,可等來的只有阿狼,赤裸着上身,渾身是血的阿狼,小花並沒有一起。
明眼人都看得出現在情況的危機,張富貴強自壓下心頭的失望,擠出一個笑容把阿狼扶下車。
就算是看見只剩下一個帶血的軀幹的武揚,張富貴也沒有表露出半點吃驚,儘管他心裡已經害怕得要死。
“救人,他還活着。”下了車,阿狼首先想到的是武揚,似乎一身是傷的自己並無大礙。
朝手下使個眼色,幾人小心翼翼的擡起武揚,張富貴親自扶起已經是顫微微的阿狼朝自己住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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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微觸動着眼瞼,阿狼緩緩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首先映入眼裡的是一整華麗到不能用華麗來形容的巨大水晶吊燈,那精緻到可媲美鑽石的水晶,純金打造的吊燈骨架,燈架上一看就是名家設計的各種裝飾……再看整間房間的佈置,同樣可稱奢華到極致,桃木的傢俬,價值不菲的家庭影院,一件一件貴重的工藝品。
就連身上蓋着的被子摸起來都極爲爽.滑細膩,雖然不知材料,但想來也是不會便宜。
緩緩的起身,身上如蠶絲一樣細膩柔滑的被單自然的滑落,露出阿狼勻稱結實的肌肉羣,乍一看,充滿着力量十足的爆炸性。
“你醒了?”一個身材火辣,穿着能讓教授變禽獸的緊身護士裝MM睜着雙迷離的大眼,仔細打量着阿狼,雙眼毫不掩飾的投射出濃濃的春.情。
“你是誰?”如同個木頭人,沒有一般人對於制服誘惑的衝動,阿狼態度清涼,自動忽略對方那飽含春.情的眼神,連對方胸前已經撐開兩顆釦子,幾欲掙脫而出的碩大豪.乳都沒多瞥一眼。
“呵呵,你醒了就好,我是你的貼身護士,是老闆請來專門護理你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嘛?你可千萬別客氣,就是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火辣護士MM故意咬着下脣,如一隻發情的野貓,特別加重口氣的“任何要求”四個字,只要是個男人都聽得出其中蘊含的深意。
阿狼木然的看向護士,對方挑逗的眼神是最濃烈的春藥,能讓世間任何男人繳械投降。
見阿狼投來的目光,護士美目含笑,雙手已經緩緩舉到胸前,只等對方一句話,她會毫不猶豫的接開釦子。她很自信自己的身材,特別加上身上這身能夠完美展現身體的制服,她相信沒有男人能夠抗拒。
“你走,”就像沒有性慾的怪胎,阿狼淡淡的說道。
“啊?你說什麼?”護士一時沒回過神來。
“出去,把張富貴給我叫進來。”阿狼目光一冷,剛剛經歷過大殺陣的他渾身透出股肅殺狠厲的味道,如何是這嬌豔的護士MM能夠受得了的。
果然,沒過兩秒,火辣護士率先受不了這慎人的氣氛,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整張充滿誘惑的俏臉變得枯萎起來,低着頭,像是躲避瘟神一樣,灰溜溜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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