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香格里拉大酒店……
“狼哥,你現在明白了吧?呵呵……其實除了饅頭,還是有很多其他好吃的東西的……”看着阿狼不停的往嘴裡扒着飯,並時不時的夾一筷子盤裡的剁椒魚頭,武揚得意的說道。
“比饅頭好吃,但太麻煩!”就着碗裡的魚肉扒了一大口醇香的米飯,阿狼淡淡的回答武揚。雖是吃魚,但卻並未見他吐刺,看得一旁的許芬擔心不已,難道他連魚刺也一起吞了?
“我說兩位,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開?”看着旁邊只顧着吃飯的阿狼,以及端着杯清茶,一臉病態模樣的武揚,許芬急了。被那冷臉男人“挾持”來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了,到現在爲止,雖未受到任何傷害,但他們也沒有表示過要放自己離開,難道就這樣一直跟着這兩個可惡的“罪犯”?自己可是警察啊!怎麼能一直同罪犯呆在一起……
“什麼時候離開?沒想過,等想到了再告訴你!”聽到許芬的質問,阿狼停下了扒飯的動作,偏着頭想了想,給出了個不算答案的答案。
“你……你這是綁架,是綁架!!!你知道嗎?”阿狼的回答讓許芬幾乎暴走,沒想過?那你倒是想啊,我一個警察這樣跟着你們跑路,算什麼啊?要殺要剮你倒是給個痛快啊,這樣拖拖拉拉的實在是讓人難過。
許芬也不是沒有想過強行離開,可想想今早剛到SZ時的情況,心裡又打起了退堂鼓……昨晚,阿狼殺了那個忍者高手後,許芬駕着車帶他們來到了SZ市。就在某一個紅綠燈下,她踩下了剎車,轉頭看了看旁邊一臉冷漠的阿狼,她說道:“已經到SZ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不行!”阿狼的回答簡單而直接。
“爲什麼?你到底想把我拘禁到什麼時候?我可警告你,你這是非常嚴重的犯罪,囚禁警察的罪名夠你把牢底坐穿的!我現在就要走,你要就殺了我!”身爲一名警察,更是從小在英雄父親的薰陶下長大,骨子裡的驕傲不容得她向心中的罪犯低頭,所以許芬決定強自離開,儘管她知道旁邊那個冷漠青年的身手很高明。
“哦!”聽到許芬強硬的語氣,阿狼並沒有什麼表示。
見阿狼沒什麼反應,又轉頭看了看後排躺着的武揚,此刻睡得正香,許芬覺得是自己的強硬態度取得了作用。既然都沒人反對,那她就離開了,她心裡想道,離開後最好馬上就報警,哼……雖然昨晚你們幫忙處理了那些可惡的小R人,但是你們犯過的罪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心頭打着小九九,許芬推開車門就準備下車,可就在她一隻腳正要邁出車門時,後頸上突然被大力的擊打了一下,“是那冷臉男人乾的,哼!我同你沒完……”這是她心頭最後的想法,之後,可想而知,她昏了過去……
當許芬醒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個小時。
躺在一張柔軟舒適的牀上,讓剛醒來的她都不想起牀,只想就這樣再多躺會,累了一天,真的很困啊!隨即,許芬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立馬翻身坐起,當注意到身上那身*,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套睡衣時,心裡的怒火一下漫過頭頂,“兩個禽獸……我要殺了你們……”
赤着腳從牀上跳起來,雙腳接觸到的不是冰冷光滑的地板,而是軟綿綿,深達腳背的金黃地毯。此刻的許芬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她身處的是一間大約八十平米的豪華套房,房間的三面都貼着黃色的壁紙,另外一面是大大的落地窗,透過玻璃,能看見外面的陽臺,以及陽臺外整個城市華麗的夜景。她記得進入SZ時是早上六七點鐘,可現在外面已經是繁星點點了,難道自己昏迷了一天?該死的臭男人,不僅打暈了自己,還……還看光了自己,我一定要殺了他……
懷着暴怒的情緒,許芬走到門前,一把拉開門,看見屋外大廳的沙發上,躺着病怏怏的武揚,再轉頭看了看屋子四周,並不見阿狼的身影,“哼!好機會……”她心裡想道,趁着那身手高強的冷臉小子不在,自己先教訓下那病鬼青年……
急速的走到武揚身邊,伸手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緊握的拳頭朝着那張討厭的臉狠狠的揮去,“你個該死的色狼,我打死你!”
“等等,等等……”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武揚,突然被憤怒的許芬提了起來,可憐的他現在還沒有從之前的傷勢裡恢復過來,全身依舊軟綿綿的,被個女人提着,在憋屈的同時,他感到莫名其妙,“等等,等等……小姑奶奶,你幹啥啊?你抽什麼風啊?我哪裡得罪你了?”
“還敢嘴硬?我問你,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你個該死的色狼,偷窺狂,我要殺了你!”看見武揚裝蒜,許芬豈肯幹休,緊握的粉拳依然朝他臉上揮去,該死的色狼,我看你狡辯……
“啪!”硬捱了許芬一拳,武揚那病態的臉上立刻浮腫起來,該死的女人,怎麼勁這麼大?他卻是不知,對方怎麼說都是警察,自然不同普通女人般花瓶,她可是十七歲就已經成爲了空手道黑帶。
“死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你衣服幹我何事?就我這樣子,連生活都不能自理,能把你怎麼樣?”白捱了女人的一拳,武揚心裡很憋屈,如果真幹了啥還好說,可從昨晚到現在自己就一直不能動彈,那真不是自己乾的啊!
“你還狡辯……”本能的說出這句話,許芬再說不下去了,是啊,他那樣子自己都要人服侍,怎麼還可能替自己換衣服?
就在這時,連着大廳的另一間房門開了,阿狼一臉冷漠的從房裡走出來,目光掃了一下許芬和武揚,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到房裡另一張沙發上坐下,“你們在幹什麼?”
此刻的許芬也知道自己貌似錯怪武揚了,可她並不打算道歉,反正他們是一夥的,都不是好東西。
看着好像一臉沒事人的阿狼,許芬把癱軟的武揚扔在了沙發上,轉頭嘟着嘴對阿狼說道:“怪人,我問你,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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