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說村裡有人因這口井死後,我本想下來看看,不過我一個人單槍匹馬下來的話,很可能什麼都找不到,甚至會有來無回,你們說要下來時,我早已打算好和你們一起,之前這些事我一直沒和你們說,也是有原因的,我爹告訴我,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他說總有一天他會把爺爺的屍骨帶回家。”
我沒想到還有這一當子事,怪不得虎子越往裡走越心神不寧,說完這些事,他又拿出了一些紙符,並把紙符放到他爺爺屍骨上,然後點了一把火,他說他要把他爺爺的骨灰帶回去。
趙靈好奇道:“你是從哪裡進來的,我們不是分開了嗎?”
虎子道:“之前確實分開了,那道牆出現後,我被擋在了牆後面,我覺得那個牆有機關,所以就沒走,我本想靠自己一人之力找到機關,不過觀察了很久並沒有找到,等了一會,那道牆竟然自動沉了下去,我看到前面又是一道牆,而我的身側有一道側門,前面沒路,然後我就進了側門,真的沒想到我在這裡碰到了你們,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這裡找到了爺爺的屍體。”
我問道:“虎子,你怎麼知道那是你的爺爺。”
虎子道:“第一他拿着我們家特製的匕首,第二他有一根斷指,年輕的時候他的手受過傷,手指斷了一根,還有我在他身下發現了一個八卦儀,這絕對是他。”
之前趙靈說虎子想陷害我,雖然我不信,但是我總想問問,我道:“虎子,你帶引屍符了嗎?”
虎子想了想道:“好像帶了。”
趙靈問:“你帶引屍符幹什麼?在墓穴裡應該沒用吧?”
虎子解釋道:“我以前常和我爹去捉屍,有時候就用引屍符引屍,不過這種活我們很久沒幹了,我每次出去也就偶爾帶兩張。”
我問:“你的引屍符還有嗎?”
虎子道:“我來時帶了兩張,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掏丟了,現在只有一張了。”
“哦。”我正要說我的背後被人貼了一張引屍符的事,這時趙靈道:“屍骨燃盡了,你趕快把骨灰收起來吧,聽說骨灰收的不及時,是對老人的不敬。”
虎子忙道:“好。”他用布把骨灰小心翼翼包起來,爲了防止骨灰泄露,他裹了兩三層,把這弄完,我道:“既然那個牆沉了下去,那我們就能出去了。”
趙靈道:“是啊。”說着她扭頭看了下我們進來時的側門,這時側門已經關閉了,看到此情此景,她驚呼道:“這,這是什麼時候關閉的?”
我吃驚道:“是呀,虎子,你注意到了嗎?”
虎子搖搖頭,道:“我不太清楚。”
趙靈嘆了口氣,道:“算了,我們還是往前走吧。”
前面的房間裡有我們埋好的**,現在只差引燃了,虎子把他爺爺的骨灰放進揹包裡,跟着我們走,到了地點後,趙靈道:“你們先別過去,我先把**點燃。”
我道:“你小心。”
趙靈點頭,然後她走近石牆,快速打開火機,點燃**後,她趕緊向我們跑過來,跑到我們身邊時,只聽前面轟隆一聲巨響,頓時濃煙滾滾,然後是石頭紛紛落下來的聲音,趙靈打開曠燈一照,慌張道:“現在**已經炸開了一個缺口,我們快出去,這裡的**味太重,呼吸的時間長了我們會窒息的。”
我們急急忙忙跑出去,石壁外面的廣闊無比,這個洞口與石壁外的空間相比簡直小的不能再小。
我望着空空蕩蕩的空間,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這裡面空間這麼大?”
趙靈喃喃道:“也許所有重要的東西都在這裡面,這纔是墓穴中央。”
我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拿着曠燈情不自禁的往前走,眼裡帶着喜悅,帶着火熱,帶着衝動。
我和虎子在後面緊緊跟着,曠燈照在前面,巨大的空間中央有什麼東西在發着妖異的亮光,耀眼的亮。
不遠處,張教授正一臉陰森的看着趕來的我們,他手裡拿着***手槍,身邊全是倒下去的考察隊員,地面上流淌着大量的血,通過這些血跡,我猜測那些考察隊員都死了。
趙靈情不自禁喊了聲:“教授,找到了嗎?”
張教授笑道:“找到了。”
我覺得張教授像是變了一樣,他的笑容很詭異,而此的他並沒有之前的文文弱弱,他的眼睛也不見了,我急忙道:“趙靈,別走了,張教授不對。”
趙靈像是着了迷,一個勁往前走,我想上前去拉她,誰知她反過身拿起槍就要開槍,虎子趕緊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子彈擦肩而過,險些命中我,我驚慌失措道:“趙靈,你怎麼了?”
虎子道:“她不對。”
“難道是中邪了?”我問。
“不像。”虎子道:“我看她面色紅潤,很正常。”
“那她是怎麼了?”
虎子沒回答,他緊緊的握着手裡的匕首,看樣子覺察到了什麼,趙靈快速走到張教授身邊,不知在張教授身旁說着什麼,張教授拿着槍走向我們,道:“算你們命大,暫時先留着你們。”
我詫異道:“什麼叫暫時先留着我們,張教授,你怎麼了?”
虎子道:“我們被騙了。”
“什麼?”我吃驚的望着虎子。
張教授笑道:“你猜對了,我們一開始只不過想利用你們,畢竟這個墓穴裡有太多的髒東西,沒有你們的幫忙,我們怎麼可能走到這呢?”
“爲什麼會這樣?”我不解道:“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虎子道:“這個墓穴裡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秘密,這麼多年來,很多人都想着進入這個墓穴,雖然進去的人都死在了這裡,但是仍有一些人前赴後繼,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墓穴裡應該有大量的財富。”
張教授拍手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正是爲了財富而來,如果有了這筆財富,我就能東山再起了。”
“東山再起?”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教授笑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們只需幫助我們就行了。”
“我們爲什麼要幫助你這種圖謀不軌的人。”我憤怒道:“你不配。”
張教授對着我腳下開了一槍,道:“你最好注意你的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