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絕連忙揚了揚臉,這纔沒讓自己露出醜態,將視線轉移到窗外,不敢再看chuang上之人一眼。
他的這小小的動作雖不明顯,但也被言柒柒很快撲捉到。
紅脣忍不住往上勾了勾,心裡狠狠地爽了一把,就知道這廝經不起她這番youhuo。
只要她稍稍的魅身姿。
纖纖玉指勾眼。
“爺,過來呀,來嘛……”聲音軟糯酥甜,絲絲牽動着人的心。
尹天絕聽聞她這嬌柔做作的聲音,身子不由輕顫了一下,手臂上也跟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也正因爲她這一聲糯糯的呼喚把他從夢幻中拉了出來。
這丫頭玩過頭了,若是她不言不語,只怕自己會陷進去,幸好她那不倫不類的話將他給拽了出來。
學不了別人的媚熱的眸子也變得冷清些,涼涼地看着chuang上的女子,“你來這裡做什麼。”
能做什麼,當然是來youhuo你了。
言柒柒翻翻眼皮子,心裡鬱悶至極,這廝竟然不上套。
不過,他剛進來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可是看見了,所以……
想到此,言柒柒脣角不由勾了起來,伸手將身上的被褥掀開,又將她曼魯。
“你這女人真不省心,一點都不愛護自己的身體,你生病了不要緊,別傳染給兒子。”
她生病是其一,其二若是讓他繼續看下去,只怕他會爆炸而亡。
“多謝爺關心,這天不太冷,奴家受得了。”言柒柒說着又想將被子掀開。
尹天絕伸手按住她,雙眸微眯,用威脅的口吻道:“你若敢再用這種噁心人的聲調講話,信不信我把你丟進池裡。”
“沒情調。”言柒柒擡眼白了他一下,自然不會相信他真把她扔到池裡。
不過,還是不想放棄,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纔過來的,怎麼能輕言放棄。
“爺,你看我漂不漂亮。”言柒柒慵懶地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也順勢滑了下來,露出裡面的光景來。
尹天絕抿了抿薄脣,凝視了她幾秒,突然,彎腰粗魯的用被子將她包人計以失敗而告終。
門外把守的兩名侍衛看到自家主子竟然抱了個女人出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曾經的王妃,頓時傻了眼,就連請安也忘的一乾二淨。
明明進去的只有殿下一人,怎麼出來成了兩人,而且還用被子包着……
尹天絕快步奔向月落苑,擡腳踹了一下已經破爛不堪的門。
看着他粗惑竟然不上套,難道他真的對她沒什麼感覺了。
有的感情時間可以磨滅,難不成是他玩膩了她,所以她對他不再有吸引力了?
言柒柒頓時一陣恍惚,心裡莫名的難受起來。
如果有一日他不在愛她,那她該怎麼辦。
她一直認爲他們的感情會到永久,兩人相攜到老,可現在她有些恐慌了。
這種恐慌來的莫名其妙,不是怕他不再愛她,而是害怕他突然消失不見,她卻無處可尋。
若真的有一日他不見了,她該怎麼辦。
言柒柒想到這裡,眼眸中現出一片堅定,暗暗下定決心。
說什麼她都不能離開他,如論他做出任何事,她都不會離開他,除非他真的和別的女人……
尹天絕走出月落苑,重重地出了一口氣,沒有立刻回書房,而是飛到一棵樹的最頂上,讓涼風吹散他心中的熱悶,也讓腦子更加清醒些。
看着那樣的她,都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努力,才剋制住自己不去碰她。
他怎會不知她這樣極力討好自己的目的,可他卻沒辦法告訴她實情。
側首看着月落苑那座破爛的小屋,眼中的漩渦加深了些許。
看來要用別的方法了,時間緊迫不能再拖了,必須儘快將她趕走。
既然納妃妾氣不走她,那就讓她恨他吧。
打定主意,尹天絕縱身飛了下來。
········
自從上次美國,還附帶着一張軍營裡的部署圖。”
言柒柒聞言,立即搖頭否決,“我爹和哥哥纔不會做出這種事,肯定有人陷害他們。”
“哎呀,先別管這麼多了,檀老爺和檀夫人馬上就要被問斬了。”紅兒急的直跺腳。
“問斬!”言柒柒瞳孔猛的一縮,整顆心都緊繃了起來。
“在哪裡,快點帶我去。”該死的尹天絕,竟然不和她說一聲,就要斬她的爹孃。
爲什麼要斬他們,難道他還不知道檀衡夫婦的爲人,爲什麼她直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太多的爲什麼,把她的腦子攪和成一團漿糊。
這個時候,她心慌意亂,也沒細想,拽住紅兒快速衝了出去。
言柒柒途中問清地點,便騎着雪球朝着監斬臺飛速狂奔。
由於雪球的關係,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到達了監斬臺。
監斬臺四周圍了很多的百姓,將監斬臺圍了個水泄不通。
在監斬臺上跪着兩位身穿白色囚衣的男女,凌亂的頭髮半遮着他們的面容,不過,也能看清是檀衡夫婦。
他們不言不語的跪在那裡,顯然已經認命了。
言柒柒緊張地盯着臺上的父母,她一定要救他們,現在救他們的唯一辦法就是劫法場。
這個時候,根本沒時間去搬救兵,也沒時間去找證據來爲他們開罪,只能憑藉自己的能力來救他們。
就在這時,監斬官扔下斬令牌,大喝一聲,“開斬!”
“刀下留人!”言柒柒飛身上了監斬臺,冷冷地看着監斬官道,“我是睿,太子妃,我命令你暫停斬刑。”
那名監斬官冷哼一聲,“本官只聽令皇上和太子的,檀衡夫婦犯得可是通敵賣aa國的大罪,罪不容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