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華院內。
凌若正在打理昨天剛買的那盆蘭花，淅瀝瀝的水珠灑過，蘭花瓣上凝成一團一團晶瑩剔透的水柱，如夢如幻。
紅緞坐在窗邊，看了一會兒，突然道：“主子，今天芫芫來我們府裡，您不去看看？”
“我去看什麼？”
凌若把灑水的水壺放好，無所謂道：“我過去的唯一功效是讓周浩南氣到吐血，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咱們院子裡待着。再說馮芫芫又不傻，絕對會抽空過來找我們。”
“真的？”紅緞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幾天沒跟人過招了，手癢的很！”
“你這暴力的丫頭。”凌若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放心吧，等芫芫嫁到周府，你倆天天打架我也不管。”
說到嫁，紅緞撅起嘴，“雖然那天您說的很有道理，但後來回府想想，您難道真忍心讓芫芫姐被周浩南給糟蹋了？萬一芫芫姐對他日久生情呢？”
“你放心。”凌若勾脣，“你家主子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那份上。”
紅緞訝異道：“那您的意思是？”
“你覺得，府裡沒有馮芫芫的話，周浩南會找其他人嗎？”
“絕對會！他已經起了娶妻的心思，就算沒馮芫芫，以後定會有李芫芫王芫芫……”
“那你覺得你家主子我有那麼多的善心去揮霍，勸每一個被周浩南看上的人別跟他成婚？”
紅緞嘴角抽了抽。
這份善良，自家主子卻是沒有。
凌若的嗓音接着響起，“若不是馮芫芫對我們有用，就連她我都懶得管。周府註定要覆滅，最後說不定還是誅連九族的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後嫁進來的夫人就算手段通天也逃不過，我何苦要製造這冤孽？”
“那您的意思是？”
“馮芫芫進府幾天我就會讓她病故，然後將她送到凌家軍的營地，親自帶兵。而周浩南這邊新喪，依據衛國的律法，正妻逝世不滿三個月，就是皇帝都不能行嫁娶之事，周浩南自然更不敢了。”
“而三個月……足夠我們解決周府了。”
紅緞嚥了一口口水，“可芫芫姐病故之前呢？”
凌若勾脣，“很簡單。”
“什麼辦法？”
凌若衝她眨眼，賣了個關子，“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馮芫芫離開會客廳之後，廳內只剩下書夫人和周浩南兩人。
周浩南陰沉的臉色未消，“看了本相最近寵你是寵錯了？愈發無禮胡鬧不知尊卑！芫芫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以後給本相收回你那一堆小心思！否則別怪本相狠心！”
眼底帶着殺意。
他最容不得女人在她面前耍小心思不聽吩咐！
書夫人膝蓋一軟，正要跪地，有小廝端着新作的香盤進來，“相爺，要不要給您換一爐香？”
周浩南一臉不悅，掃了一眼已經燒乾的香爐，怒道：“換吧，手腳激靈點兒。”
“是。”
小廝趕忙應下，換好香盤後，用鏤空的金色香爐蓋蓋好，這才躬身退去。
而屋內的氣氛卻變了變。
也不知道是這薰香偏清涼的緣故，還是氣消了的緣故，周浩南眉頭皺起來的高山平緩下來，看書夫人的眼神也沒有剛纔的令人驚恐。
嘆息一聲，“馮府對本相有用，你且忍忍芫芫吧，她不礙你什麼事。”
書夫人也心裡攪動燥熱，眼眶含淚，“臣妾今日真的只想來看看妹妹長什麼樣……”
還是不認錯。
周浩南眼底全是厭煩之色，正欲呵斥，眼神落在書夫人半露的酥胸和光潔的鎖骨上，喉頭一癢。
溝壑之中似有針線，把他的眼睛縫在了那凹凸上，小腹涌起火熱。
“侍書……”情動之時，周浩南又叫起了這個名字。
書夫人也覺得心癢難耐，擡起一對水霧霧的桃花眼，聲音裡帶着邀請，“相爺怎麼叫起妾這個名字了……”
周浩南深吸一口氣，腹中的滾燙之意更重，眼底猩紅，一把摟住書夫人的腰身，手指在她身下亂摸亂動，“侍書今天好美……”
他從未如此直白，直白地讓書夫人心神盪漾，臉頰羞紅的躲在周浩南的懷裡，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軟弱無力，跟在撓癢癢一樣。
周浩南低吼一聲，實在耐
不住心裡的灼熱，抱着書夫人便上了一邊的軟榻。
韶華院。
“香盤換進去了？”
凌若淡淡地問着那小廝。
若周浩南和書夫人在，定會發現這小廝是剛纔給他們換香盤的那一個，可惜現在二人正在顛鸞倒鳳之中，哪裡顧得上這個。
“主子，什麼香盤？”紅緞湊過來，眼睛閃亮亮的，“給周浩南下的藥？”
“去了你就知道了。”凌若無奈地看她一眼。
兩人起身換好衣服正要出發，恰遇到串門串過來的馮芫芫。
馮芫芫一見凌若，一直跳動不安的內心奇異地平息下來，深吸一口氣，“你們要出去？”
“你來了正好。”凌若回她一笑，“咱們去會客廳看好戲去。”
什麼好戲？
紅緞和馮芫芫對視一眼，皆看出彼此眼底的疑惑。
會客廳。
戰役正入酣暢時刻。
周浩南伏在書夫人身上，面色猙獰，雙手掐住書夫人胸前兩團，嘴角勾起邪惡淫蕩的弧度，而他每進一下，書夫人便尖叫一聲，你來我往，伺候在會客廳外面的婢女小廝們，羞的不敢擡頭。
“相爺……”
書夫人哆哆嗦嗦的嗓音響起，她攥住周浩南的衣角，渾身顫抖，“給我吧……相爺。”
“你這蕩婦！”
周浩南對着她的胸口狠狠拍兩巴掌，碧波盪漾。
雖然心裡極度不甘，但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今天這麼久，已經是超長髮揮了。
因此愈發加快節奏，十指在書夫人身上挖出深深笑的血痕，而書夫人的身形也因他的每次起伏而來回晃動不止……
“快了……快了……”
那一刻即將到來之時，周浩南恍若瘋魔，強力衝刺，臨近臨界點，馬上就要看到終點——
啪。
有東西從頭頂砸落，砸在他的脖頸上，咕嚕嚕滾在光潔的地面上。
周浩南身體一陣抽搐，即將噴涌而出的衝動全憋回去。
雙目瞪圓，他要瘋了！
下面那東西，瞬間萎軟跟棉花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