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帥?
唔,就是很好看很好看的意思。
靳嘯寒微微一笑,你更好看,沒有人比你好看。還有,我更喜歡你生氣時喊我的名字,不喜歡你喊我將軍。
饒雪空偏着頭道:喊你將軍是跟你鬧着玩的啊。
以後叫我的名字。
好,叫名字好,饒雪空笑了起來:要不然,讓我叫夫君,我估計會叫不來,太古意了。
古意?
嗯。這個不好解釋,她以笑帶了過去。
紅燭燃了小半,府裡的聲響漸漸小了,饒雪空看着靳嘯寒將盤碗什麼的收進一食盒裡,問道:軒轅逸他們回宮了吧?
回了。今夜他們的事情應該還不少,但是一切暫時與他無關,現在,他眼裡心裡只有眼前這個女人。
精神好一些沒有?
聽他這麼問了出來,饒雪空點了點頭。他很細心,如果不是她精神不好,在回城的車上就不會睡着了。
那就好,晚一些讓你睡,現在......他看着她,目光漸漸幽暗了起來。他走近她,將她抱了起來,進了裡間,讓爲夫看看,你穿的裙子。
他扯開她身上披風的帶子,緩緩地將披風自她肩上一點點拉下。
她光滑圓潤的肩露了出來,那精緻的鎖骨讓他喉頭一緊。
披風滑落,掉在地上。
她目光含嗔地看着他,那樣欲遮似露的裙子,胸前露出的一小半豐滿圓潤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絲滑半透的裙下,筆直修長,結實優美的一雙腿,泛着潤澤的柔光。
他只覺得一切都不存在了,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但是就在這時。他看到她手臂上兩道傷口,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該死,還是傷了......
饒雪空驀地偎向他,踮起腳尖,將脣貼上他的脣,將他的話堵住了。
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個夜晚,不希望他記着她身上這麼點傷。
她的脣柔軟,氣息香甜,又帶着傾月的味道。
靳嘯寒一下子就沉醉了,他知道她的意思。願意聽從她。
他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撫上她的胸口。從那鏤空的細帶子中間穿過,探了進去,一下子就罩上一隻飽滿。
這一夜,他終於不用再憋着再控制着自己了。放鬆下來感受着她的美好,讓他心裡極度滿足和期待。
他吮着她的脣,將她的氣息吞了進去,輕咬着她,舌頭鑽進她的嘴裡,與她勾纏。
火苗一直就有,如今終於燒成大火。
饒雪空細細喘息,有片刻清明的時候,發現自己與他都已經在牀上了。他的外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去,扭頭一看,正凌亂地躺在地上。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這一輩子。下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靳嘯寒鬆開她,伸手撫着她的臉,喟嘆一聲,又低下頭去,在她脣上再吻了一下。
饒雪空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戀,心裡也軟得不像樣。
嘯寒。
嗯,他應着,道:再叫我。
嘯寒,嘯寒。
她的嗓音輕柔,不自覺地帶了點嬌嗲。平素裡英氣勃發的女子一旦嬌媚起來,更是教人酥了骨頭。
靳嘯寒如今就是這麼覺得,他只覺得她無盡美好,無比勾人,讓他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去。
他的脣自她的脣上移下,一路向下,輕吻了一下她尖巧的下巴,又自她脖子往下細細親去。他的雙手也沒閒着,在她身上四下點火,有點粗硬的繭子擦過她嬌嫩的皮膚,引得她不住顫抖。
他的手輕輕解開那在胸前繫上的結,解放了那本就只是遮了小半的雙峰。
簾帳沒有放下,燭光照着大牀,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兩座渾圓,湊了過去,發燙的脣輕輕地含住了左邊的那顆嬌嫩突起。
嘯寒...饒雪空覺得意識有點渙散,記不起自己如今身在何方,但是感官又似是異常清晰,他的舌細細地挑逗着她敏感的那一點,讓她軟成一泓春水。
靳嘯寒轉向那另一座山峰,一手揉捏着另一隻,一邊調整着自己的姿勢,貼近她。只覺得她身上每一處都讓他着火,他的氣息越來越重,目光似火。
不知不覺,兩人衣衫盡褪。
他跪立在她腿間,雙手抓握着她纖細的腳踝,將她再分開一些。
不許看了......饒雪空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下面,大膽如她也忍不住雙頰紅得發燙。
靳嘯寒將她的一雙長腿纏在自己腰間,輕輕壓下去,聲音微啞,帶着喘息:等這一天像等了一百年......
色狼。她嬌嗔地瞟了他一眼。
這一生,只對你一個人如此。他早已經明白色狼是什麼意思。他的身體已經忍受不住,在看到她紅豔脣角勾起一嬌媚的淺笑的同時,將自己重重地埋進了她裡面。
一夜歡愉。
終於知道貪歡是什麼意思。
饒雪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燭臺上,所有的蠟燭都只燃剩下短短一小截。雙層的簾帳昨晚在她的哀求下只放下了裡面薄而半透的一層。就連燭火,都是她求了好幾次才吹熄的,靳嘯寒喜歡在燈光下看她,更喜歡看着她被他弄得全身粉紅。
她側睡着,一條手臂從背後環到前面,那隻手還罩在她胸上。她的背貼着某人的胸膛,感覺得到他呼吸間輕微的起伏。他的氣息淺淺地吹在耳邊,溫熱。
身上蓋上被子,被子裡,兩人都不着寸縷。
平生第一次,這樣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裡醒來。
饒雪空一時間有點恍惚。
她嫁人了。
她嫁給靳嘯寒了。
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全身被他折騰得快散架了,腿間和腰都痠痛得厲害。以前她也聽人家說過,第一次是極累的,但是沒有想過會這麼嚴重,現在她連翻身都覺得有點困難。這讓饒雪空感到不可思議,明明她的體能和身體機能都是超好的。
她也不想想,昨夜到底被折騰了幾次。她的體能好,某人更好。
她一動,靳嘯寒也醒了,還沒睜開眼,他的身體先做出反應,鐵臂將她摟緊了,自己也貼緊過去。
醒來了?
他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知道什麼時辰了,也沒人來叫咱們。饒雪空說道。
她的身子在懷裡扭了扭。靳嘯寒目光一暗。說道:誰敢來叫咱們?嗯?他抓起她一條腿。往後一勾,架在自己身上。
饒雪空一下子感覺到緊緊貼上來的火熱堅硬,頓時驚了:你怎麼......怎麼沒完沒了地,毫不節制。但是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已經斜斜地進入了,他的手臂摟緊她的纖腰,動作快而用力,她根本沒辦法再說話。
待房裡火熱的聲音再次停下,饒雪空真想哭了。
混蛋......她掐了靳嘯寒的腰一把,道:我要吃飯!
出了房看了天色,才知道早已經過了午膳時間很久了,都已經是未時正。
被靳嘯寒抱着到了飯廳,饒雪空就看到冰冰和涼涼正候着一旁。看到他們,她臉沒紅,兩個小丫頭先紅着臉低下頭去,饒雪空眼尖地看到冰冰忍不住的笑意。
混蛋。她也不由得臉龐發燙。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虛軟無力,而且走路不自在。結果某人硬是要抱她過來飯廳,這不,害得她被自己的丫鬟笑話了!
這些菜,是岳母昨兒就叮囑好的,都是補身子的菜。
聽了這句話,冰冰和涼涼的頭更低了,饒雪空翻了個白眼,道:你們下去吧,這兒不用人侍候。
是,小姐。
冰冰和涼涼憋着笑要退出去,靳嘯寒卻叫住她們。
以後要改口稱夫人。
是,奴婢知道了。
待冰涼退下,饒雪空悶悶地看着他:夫人這個稱呼,感覺人變得很老啊。
夫君你說太古意,夫人你說太老,靳嘯寒一邊往她碗裡夾着肉,一邊道:這府裡就你一個女主子,不叫夫人要叫什麼?太太?
饒雪空滴汗:夫人就夫人吧。
多了個身份,果然感覺很新奇,有些不習慣。
這府裡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了,靳嘯寒道:要加人要減人,你做主就好,還有,我暗地裡還有些產業,一併交給你。
等等,等等,饒雪空將嘴裡的飯嚥了下去,眨巴着眼睛問道:什麼都交給我,那你做什麼?不是女主內男主外嗎?那些個產業,你就自個繼續管着吧。
夫人,我發現你的經商能力比爲夫好,所以,能者多勞。爲夫就練兵一項就好了。靳嘯寒又給她夾了幾大塊魚肉。
饒雪空撇了撇嘴,問道:對了,泠泠和清清呢?你也應該發現到她們的不對勁了吧?
她們倒不是我發現的,是閔宇發現的。靳嘯寒敲了敲她的碗沿,道:吃飯時別說太多話了,等會菜冷了不好吃,吃完再說。
結果,饒雪空覺得自己成了豬,被生生地填飽了,靳大將軍什麼都往她碗裡堆,還一定要她全吃了,說是之後還有得她累,不把身子補好是不行的。
感謝丟ろ小白的蠟筆的平安符還有萬年一回的冒泡,哈哈,感謝苜蓿冰藍的香囊,感謝dixi01的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