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的時候。
家裡的大牀上,蕭瓶暖暖地卷着被子窩坐那兒,這時,沈君宇從浴室內出來,他擦着頭髮,明顯剛洗過澡的樣子。
因爲,就在剛剛,兩人已經做了一次。
上午在母校的時候,那種情到濃時,是根本沒法分時間的,沈君宇急急開車載她回來,便將人扔牀上壓住了。
沈君宇一邊走過來,一邊擦着溼發。
在見到蕭瓶還不起來後,他不禁挑眉,問了。
“還不起來,難道還想要?”
聞言,蕭瓶臉色一紅,她不好意思地別頭了,不肯看他,羞澀地回。
“累,不想起來。”
現在她就想窩牀上,哪兒也不想去,什麼也不想幹。
沈君宇見着她喊累,卻是笑,在走到牀邊的時候,他順勢坐下,一邊擦頭髮,一邊衝她說。
“累的話,下午你就別去公司了,就在家裡好好休息。”
“好。”
蕭瓶正有此意,現在,她腦袋渾渾噩噩的,的確不想去公司,沈君宇見她答應了,便將人抱入懷裡,習慣地揉她的頭髮。
她安靜着,乖巧着,倒也不鬧。
接下來。
兩人下樓吃午飯的時候,冷兒和楚楚看見了,心裡那個高興,喊着。
“沈先生,蕭小姐。”
樓梯這裡,蕭瓶看她們笑成那樣,又羞又怒的,嗔着。
“笑笑笑,再笑,叫沈君宇罰你們回部隊去!”
一聽,冷兒和楚楚立馬禁聲了,因爲,部隊的日子不好過呀,兩人才不想再回那種地方去呢。
與此同時,沈君宇看她們一眼,繼續往下走,雙手習慣地插着袋來走,酷酷的樣子,哼道。
“退下吧,我和瓶瓶要安靜吃一頓飯。”
“是。”
冷兒和楚楚立馬退下了,而沈君宇和蕭瓶走到飯桌旁,兩人一起坐下,沈君宇習慣給她舀湯。
舀的時候,他順勢說出來。
“瓶瓶,以後,就讓冷兒和楚楚照顧你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一點。”
蕭瓶聽了,立馬不滿,小聲地嘀咕着。
“可,我有保鏢。”
不料,她不說還好,一說,沈君宇立馬瞪眼了,他哼了一聲,舀好湯了,把湯水重重地放蕭瓶面前,嚇得她顫了顫。
緊接着,沈君宇又舀他自己的那碗,十分不高興地回。
“你那些保鏢,能跟我這邊的人馬相比?再者說了,他們都是男的,總歸來說沒女的方便,以後,還是用冷兒和楚楚吧。”
他舀好了,自己徑直端着喝了一口。
品着不錯後,他放下,開始端起飯碗吃飯,解釋着。
“冷兒和楚楚畢竟四年前跟過你,也知心知底一點,無論誰因了利益而背叛你,冷兒和楚楚也絕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所以,你對她們儘管放心,至於你那邊的保鏢,你還是多留一個心眼吧,知人口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背叛你的一天。”
這旁,蕭瓶也端起飯碗來吃了。
她聽着他這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便答應了。
“那行,以後,就讓冷兒和楚楚跟着我吧。”
畢竟還是家裡人放心一點,她那些保鏢,都是拿錢做事,倘若真的發生什麼生命危險的事來,只怕,他們會丟下她不管。
所以,還是冷兒和楚楚好呀,起碼,蕭瓶是真的把她們當成家人了。
因着已經當成家人了,蕭瓶忍不住操心起一些事來。
她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送,然後,咀嚼着,也口齒不清地問。
“對了沈君宇,你有沒有想過,要替冷兒和楚楚張羅一下婚事的打算呀?”
“婚事?”
沈君宇一挑眉,他擡眸看她一眼,冷靜地回。
“還真沒想過。”
聞言,蕭瓶立馬擺出一副就知道他會如此回答的表情,沈君宇見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應。
“這些感情上的事,她們自己會處理的了,你少在那瞎操心,先把咱倆的婚事定下來纔是真。”
蕭瓶悶悶地沒吭聲了,不過,她倒是把這事記掛在心裡。
等哪天看着合適的人,她要替冷兒和楚楚張羅一下婚事的事情才行,兩人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過。
下午的時候,蕭瓶沒去公司。
她就窩在沈君宇這邊的家裡,自己家也不回了,就窩他牀上,看看書,要不就是睡睡覺,懶懶地不想動。
沈君宇是很晚纔出門的,就去公司看了一趟,然後,便回來陪她了。
晚間。
燈紅酒綠的酒吧內,夏棋再一次來了這種地方,雖然昨晚被拍到,但,他今晚沒避諱,還是來了。
坐那兒的時候,夏棋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身旁,蕭笑陪着。
她見夏棋喝成這樣,再看看四周的環境,然後,有些猶豫一般,皺皺眉地問。
“夏棋,要不,咱們回去吧,要是再被記者拍到,可能……”
未容她說完,夏棋卻是嫌她煩,馬上轉頭看她了,手更伸過去,挑起她的下巴,挑挑眉地問。
“你怕什麼?我這個大音樂家都不怕,你一個無名小卒有什麼好怕的?”
對面,蕭笑的氣息,有些急促了。
不管怎麼說,夏棋畢竟是個大帥哥,他人又斯文,一旦痞氣起來的時候,會特別地吸引人。
這旁,夏棋自然察覺出蕭笑的氣息異樣了。
見此,他笑笑,隱含不屑,問。
“你喜歡我嗎?”
蕭笑沒吭聲,只嚥了咽口水,明顯緊張得很,而夏棋,他靠她靠得很近,兩人的脣瓣,即將貼上的模樣。
可,就在這時,夏棋話鋒一轉,也收回身來了。
“可惜,我不喜歡你。”
他喜歡的,從來都只有蕭瓶一個,除了蕭瓶,他此生,再也愛不上第二個人了。
不遠處。
阿風一直在看着這裡的情況,他見着時機差不多後,便走到那服務員前,暗暗低語幾句,將什麼東西交給服務員了。
兩人交流完後,服務員端着酒水向夏棋這邊走來。
來到時,將酒水放下,然後,又繼續去分發其他的客人,夏棋看那酒杯一眼,也沒多想,便馬上端起喝了。
一旁,蕭笑安靜着,心裡在爲夏棋剛纔說不喜歡自己而失落。
與此同時,不遠處,阿風繼續盯着這裡的情況。
夏棋把那杯酒水喝光後,藥勁也逐漸上來了,他微微難受,以爲是酒勁的原因,並沒有想到其它方面。
沙發上,蕭笑見他有點不對勁,不禁挑眉,不解地問。
“夏棋,你怎麼了?”
聞言,夏棋沒應,只馬上站起來,準備走人,可,他站得搖搖晃晃的,蕭笑見了,以爲他是喝多了,只得扶他,應着。
“夏棋,我扶你回去吧。”
夏棋搖搖頭,他感覺全身前所未有熱,這種壓抑,讓他只想發泄出來,根本就不是回家能解決得了的。
見狀,夏棋暗暗猶豫一番,二話沒說,拉了蕭笑,就大步走,還大聲問那些服務員。
“有沒有包廂?”
“有。”
服務員馬上領人過去,這旁,阿風看着夏棋遠去,嘴角冷冷地笑了,就連服務員都被他買通,所以,那間房,早已裝好攝像頭。
不出意外,夏棋一進到包廂內,他馬上按住蕭笑,按牆上強吻。
蕭笑呆了一下,然後,扭扭捏捏地,不太肯從,問着。
“夏棋,你幹什麼呀?”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對這種事,也不陌生,只是,在夏棋面前,她還是想裝一裝而已。
這旁,夏棋急切得很,他皺眉,在親吻的時候,也自個很不解地回答。
“不知道,我全身滾燙得很,不知道是不是酒水有問題。”
對於酒吧內被下藥的時候,夏棋知道有這種事情,只是,他自己從沒遇過,所以,現在也不太確定究竟是不是酒水的問題。
頭頂的角落上,那裡暗暗的,然而,攝像機卻正對準兩人的位置,拍下這一切。
夏棋當時在這樣做的時候,他並沒有想過,蕭瓶會知道這事。
因爲,他不說,蕭笑不說,根本不可能會有第三人知道,而蕭笑,他有辦法讓她乖乖閉口,所以,纔敢如此。
另一旁,家裡。
蕭瓶正靠坐牀頭,手裡拿着一本書在看,不遠處,沈君宇坐電腦前,正看着他的工作之事。
兩人相處得安安靜靜的。
殊不知,今晚,其實就是狂風暴雨夜。
現在,她只需要等,等過幾天,她就可以被檢查出懷孕。
只要她懷上沈君宇的孩子,那麼,她一定可以牽制住沈君宇的,意識到這點,季宛白笑得更冷了,自語着。
“君宇,我有了我們的孩子,你知道嗎?我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安靜的房間內,沒一人回答。
回答她的,只是無盡的空氣,就連燈光,在此時,也莫名地變暗一些。
人工授孕,本就是不太被接受的,這種情況,只存在於不孕不育,正常人,根本不會採用這種受孕方式。
可,季宛白就是這樣做了,偷偷拿沈君宇的*,自己去懷他的孩子。
這種孩子的出生,本就是一種極其不被科學接受的存在,因爲,孩子不被父親承認,有違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