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旁的沙發,蕭瓶坐下,而夏棋,他聽到蕭瓶那話後,也跟着馬上走過來,應。
“瓶瓶,你放心,我爸媽在國外有點生意,反正,餓不着你就是。”
他走到後,順勢在蕭瓶的身旁坐下,那手,再度抓了蕭瓶的肩,將人扳過來,讓她面對自己,皺着眉,苦口婆心地勸。
“再者,我鋼琴很厲害,我們在國外,我發展鋼琴事業,一樣能謀生,所以,不要擔心這些事,你只需要說,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就是。”
聞言,蕭瓶怔怔地看着他,一時竟不知怎麼答話。
另一旁,沈君宇從葉家出來後,他坐在小車內,一邊開着車離開葉家,一邊給阿風打電話。
“喂,阿風,林楠竹那件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沈君宇的手錶上,時間已經顯示在中午過後,所以,現在,林楠竹已經出了校園,阿風他們應該得手了纔對。
那頭,阿風的聲音傳來,帶着嚴謹尊敬。
“剛處理完,正準備給你電話呢。”
聽到這話,沈君宇沒吭聲,剛好,他的小車,正開出葉家的大門,而電話裡頭,阿風的稟報繼續傳來。
“已經辦了她,兩雙腿算是廢掉了。”
腿!
沈君宇眼眸動了動,沉默一下,才問。
“人沒死吧?”
“沒死,就是廢兩雙腿而已。”
見此,沈君宇點頭,應。
“嗯,知道了。”
掛了機後,他雙手握着方向盤,視線緊盯前方,一聲不吭地開車,腦海裡,卻是再度浮現起季宛白的面容。
別人爲他殘了雙腿,現在,他親自下令廢了別人的腿。
不得不說,因着季宛白的原因,沈君宇對於雙腿殘疾的人,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可,他還是廢了林楠竹的腿。
因爲,林楠竹那種人,不算什麼好人。
不廢她的腿,以後,她定得瑟着又去害別人,既然知道對方死性不改,他沈君宇何不當一回狠辣腹黑的男人,徹底清除一個社會不安因子。
坐輪椅了,林楠竹就得瑟不起來了,人也應該會變安份一點的。
沈君宇收了心,全力開車回家。
已經中午過後了,他飯都沒時間吃,整個時間,就一直在處理蕭瓶的事,不得不說,自這個女人摻入他的生活中後,他的確煩心事不斷。
回家的路途中,沈君宇也已經計劃好了。
他先飽飽地吃一頓飯,填飽肚子再說,然後,載蕭瓶去醫院看一下張媽,畢竟,張媽的傷,是因了她,才受的。
至於蕭笑的那件事,還有蕭家的那些人,沈君宇應蕭瓶的話,不動他們了。
雖說不動,但,想起蕭家那些人,他心裡依舊一個勁的不痛快。
家裡。
夏棋見蕭瓶不回答自己,他似乎有些急了,抓着她肩的手,不禁搖了搖她,催。
“瓶瓶,你想好沒有?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聞言,蕭瓶眼中閃過猶豫,她急了急,似乎有點被夏棋說動搖了一般,問。
“你真的有把握,我們去國外,不會餓死嗎?”
蕭瓶最擔心的,就是生活費問題,她是學生,沒能力賺錢,而夏棋,他同樣是學生,只是,兩人所學的,不一樣而已,夏棋主攻音樂方面。
對面,夏棋見蕭瓶還是擔心這個,不禁感到好笑,還真笑了笑,回。
“說了,不用擔心,雖住不起名宅豪房,但,吃飯肯定讓你吃得起的。”
話雖這樣說,但,蕭瓶還是不怎麼信呀,擔心地再次確定。
“你怎樣賺錢?你一個學生,怎樣去賺嘛?夏棋,如果沒把握,我不想冒這個險。”
這旁,夏棋真是服了她的膽小。
但,爲了能讓蕭瓶安心地跟自己走,他只得耐了性子,跟她解釋。
“瓶瓶,我說了,我們家,有生意在國外,我爸媽自然是會給錢我們用的,所以,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好麼?我們在國外,仍然可以繼續學習,我讀我的鋼琴,你修你的學業。”
聽到這話,蕭瓶才微微打消心內的不安。
但,她卻又馬上想起另一件事來,不禁有些惶恐不安了,問。
“那,沈君宇這邊怎麼辦?我欠他很多錢,也答應了他很多條件,他會放我離開麼?”
夏棋皺了皺眉,此事明顯難着他了。
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他們夏家,有這個錢還得上,問題是,他向父母提出這麼多錢,父母肯定不會答應的。
再者,他是幫蕭瓶還債,而非幫他自己還債,父母更不會同意了。
夏棋是有錢,但,錢的真正掌管權,是在父母手中,他花點小錢可以,大錢,就得經過父母的同意,才能動用得了。
一見夏棋臉露爲難,蕭瓶就知道,事情沒那麼好辦。
但,眼看着自由就在眼前,她又不想放棄了,急了,搖着他又追又催的,問。
“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嗎?那該怎麼辦?我怎麼離開?夏棋,你想想辦法呀。”
對面,夏棋爲難地擡眸看她一眼,然後解釋着。
“沒別的辦法,只能偷偷離開,你瞞着沈君宇,不讓他知道。”
私奔?
意識到兩人的行爲後,蕭瓶一下子就怔住了,她想了想,還是感覺很爲難,搖着頭提醒。
“行不通的,出國要*,我連身份證都沒有,如果要辦齊那些證件,只能找沈君宇幫我弄,可,我怎樣找他說這件事嘛?”
經蕭瓶這麼一提醒,夏棋也想起,的確很難辦。
人倒黴的時候,真是遇什麼,什麼心煩,出國的生活費不成問題了,可,難關又卡在,蕭瓶沒證件,上不了飛機。
夏棋心煩地想了想,然後,他擡頭看向蕭瓶,勸着。
“那這樣吧,你先想個辦法,讓他幫你把這些證件弄齊,到時,證件一齊,我們就逃,怎樣?”
“說是說得容易,我提這事了,他問原因,我又該怎麼說?”
對面,蕭瓶還是不怎麼抱希望。
她覺得,就是太難了,有太多阻礙,離了沈君宇,似乎什麼事都辦不了的感覺。
剛好,蕭瓶這話說完,外面,一道小車的聲音傳來。
是沈君宇回來了!
一聽車聲,蕭瓶驚了,她馬上看向那旁的門口,然後,喃喃地自語出來。
“糟了,是沈君宇,他回來了。”
蕭瓶看向夏棋,又慌又怕的,馬上站起,還拉他站起了,問。
“夏棋,該怎麼辦?他回來了,看見你在這,他會生氣的。”
聞言,夏棋眉頭皺皺,一時也沒了主意,似乎是不知道怎麼辦,而蕭瓶,她完全急得沒理智了,拉了夏棋便往那旁小跑,道。
“你先到這旁躲一下,快點。”
看見蕭瓶急成這個樣,夏棋眉頭皺得更深了,他雖是打出租車過來的,但,門口那些保鏢,卻全都看到他了。
那些保鏢肯定會跟沈君宇說。
所以,他藏,有用嗎?
問題是,蕭瓶現在完全急瘋了,一點理智都沒有,就想着躲起來,沈君宇就不會發覺那般。
也由此看得出,她在遇事的時候,處理問題的那些,完全很幼稚呀。
夏棋心是這樣想,但,他沒拒絕蕭瓶的好意,依言躲起來,躲那落地窗的窗簾後面。
窗簾略厚,人躲那兒,只要不動,是無法發覺的。
這時,蕭瓶安置好了夏棋,她剛轉身,準備往這旁走來,門口那裡,沈君宇便已走進來了。
一看到他,蕭瓶驚了驚,馬上迎過去,問。
“你回來了?”
門口這旁,沈君宇走進來,他視線掃了掃那窗簾,臉色淡淡地裝沒發現,向這旁的沙發走來,應。
“嗯,回來了。”
走到這旁的沙發,他順勢坐下,手隨意地一搭,便碰觸到,沙發還是熱的,證明剛纔有人坐過這裡。
蕭瓶來到他身旁,緊跟着坐下,還探過身,端起茶几上的水,便幫他倒着,儘量裝出自然的模樣,問。
“剛纔忙很多事了嗎?”
倒好了水,她遞他,沈君宇掃了一眼那杯水,卻沒接,只看回她。
這旁,蕭瓶一見他不接,本就心虛的,現在,心馬上顫了顫,因着不確定那些保鏢到底有沒有跟他說,所以,只得低了頭,試探地問。
“剛纔進來的時候,保鏢們有沒有跟你說什麼呀?”
蕭瓶那些小心思,沈君宇看得一清二楚,見此,他挑挑眉,就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應。
“沒,說什麼?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這話,蕭瓶心裡安了安,她馬上擡頭,笑了,搖頭應。
“沒出事,就隨便問問。”
對面,他點頭,終於伸手來接她的水杯了,卻是沒喝,而是奪過,徑直放茶几上,然後,扯蕭瓶入懷,便低頭吻,慢慢將她壓下。
蕭瓶見他這個時候要和自己親熱,又驚又急的,還羞。
她微微皺眉,不太情願地伸手輕推,嗚嗚地發聲,想拒絕的意思,可,沈君宇不容她拒絕,將人壓下後,脣下移,落她脖頸上。
這旁,她嘴巴能說話了,便馬上急說出來。
“別,沈君宇,這是大廳呢。”
“保鏢們在外面,沒人敢進來,不用怕。”
他不肯停,脣瓣就密集地落她脖頸間,手,雖在亂摸,卻根本沒要解開她衣服的意思。
夏棋躲那兒看着呢,他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身體被別人看光。
窗簾後,夏棋通過對話,明顯猜出兩人在幹什麼了,見此,他皺着眉,微微將一窗簾掀開一點,來看外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