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冷冽一整晚都在書房辦公,沒有回房休息。
夏月一整晚都輾轉難眠,胡思亂想,風冷冽去了安未然的房間就沒有回來,他是不是又在她那裡過夜?
腦海裡不斷浮現風冷冽與安未然纏綿的片刻,她的心像被一塊石頭壓住,窒息而難受。
直到快天亮,她才終於抵不過疲憊,漸漸睡去。
迷迷糊糊中,夏月聽見輕微的聲響,風冷冽輕手輕腳的回到房間,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頭髮還是溼的,明顯剛剛沐浴過,他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衣服,正準備換上。
看到這一幕,夏月不由得怒火中燒,他果然在安未然那裡過夜,竟然只穿着睡袍回來,她強壓住胸腔的怒火,嘲諷的冷笑:“不如把你的衣服都搬到安未然房間去吧,省得天天兩邊跑,多麻煩。”
風冷冽震了一下,回頭看着她,眉頭微皺,不悅的問:“你又發什麼瘋?”
其實他是不想吵醒她,所以纔在書房沐浴,但他的衣服都在這個房間,必須回來換。
夏月冷冷瞪了他一眼,轉過身背對着他,心裡卻如翻江倒海般難受,她強忍住心中的酸楚,不想讓他發現,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不知不覺落下來。
風冷冽原本不想理她,他很忙,得趕着出門,他的目光快要撇開,卻又移回去,他看見她的肩膀在微微顫抖,她在哭。
他放下衣服,走到牀邊,強勢的將她的肩膀扳過來,看見她滿是淚水的臉,他的心立即就疼了,俯下身趴在她身上,用手擦着她的眼淚,低沉的問:“你是一夜沒睡,還是剛醒?嗯?”
“你不在,我睡得很香。”夏月賭氣的說,聲音卻是哽咽。
風冷冽捧着她的臉,溫柔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低聲呢喃:“又吃醋了?你以爲我昨晚在未然房間過夜?”
“難道不是嗎?”夏月憤怒的瞪着他。
“你爲什麼總是不相信我?你這樣猜疑,讓我覺得很累。”風冷冽不悅的皺起眉頭。
“敢做就要敢認,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要狡辯嗎?如果你覺得我讓你很累,就趁早放了我。”夏月悲涼的說完這句話,她便轉過身背對着他。
“你無時無刻都在想着離開我是不是?”風冷冽野蠻的扳過她的肩膀,讓她面對着她。
“滾開——”夏月憤怒的推着風冷冽,他卻猛的吻住了她,他的吻像狂風暴雨般猛烈,讓夏月措手不及,他狂野的吮/吸她的脣瓣,翹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肆意糾纏,一隻手用力捧着她的後腦,讓她更緊的貼觸着自己,另一隻手隔着輕薄的蠶絲被揉搓着她的胸/脯。
“唔……”夏月拼命掙扎,雙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他剛剛纔碰過安未然,現在又來碰她,這是對她的侮辱,她不要。
許久,風冷冽終於放過了她的脣,卻掀開被子鑽進被窩,夏月還未來得及掙扎,他就壓在她身上,一隻手抓住她不安份的雙手,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睡袍。
“不要,不要碰我……”夏月憤恨的大喊。
“很快,我就會讓你說要……”
話音剛落,風冷冽便粗魯的撕開夏月的白色睡衣,讓她完美的上/身毫無遮掩的顯示在他眼面,然而,他卻並沒有急着碰她,而是居高臨下的欣賞她美妙的身體,一隻手將自己的睡袍全部卸下,露出性/感魅惑的身體,以前夏月沒有認真看過,現在才發現,他的胸膛有無數道猙獰的傷疤,全都是舊傷。
只有胸膛那處箭傷,是在二個月前留下的,那是他爲她擋住印安人毒箭受的傷。
“看什麼?是不是被我魅惑的身材迷住了?嗯?”風冷冽的脣邊勾起惑人的笑容,伸手扯去夏月身上最後的屏障。
夏月回過神來,撇開眼,慌亂的說:“別碰我,你很髒。”
風冷冽的動作頓住,狠狠掐着她的臉頰,惱羞成怒的低喝:“你這張小嘴,還沒受夠教訓是不是?要我再咬一次嗎?”
“你剛剛纔碰過安未然,難道不髒嗎?你要碰我,我就死給你看。”夏月的臉被他掐着,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但風冷冽還是聽清楚了,他皺着眉,嘲諷的冷笑,“你就這麼在乎這種事?”
“滾——”夏月拼命掙扎,他壓在她身上,她根本無法動彈,她的掙扎換來的只是自己無力的喘/息。
她這個樣子,更加誘人,風冷冽的喉嚨蠕動,俯下身,眷戀的吻住她胸前的蓓蕾,雙手在她身上纏綿的撫/摸,呢喃細語:“我昨晚一直在書房,根本沒有碰過她,滿意了麼?”
夏月震了一下,心裡有些竊喜,原來是誤會了他,可是轉念又想起前晚的事,她馬上又反抗起來,氣惱的說:“就算昨晚沒碰過,前晚也碰過,走開,別碰我……”
“你真吵……”風冷冽不耐煩的低吟,再也沒有絲毫耐心,猛的擡起她的腿,殘忍的進入了她。
“啊……”夏月痛苦的吟叫,緊咬着下脣,臉扭成了一團。
風冷冽卻不顧她的痛苦,開始在她體內衝刺起來,剛開始幾下,他還強忍着欲/望,緩慢而小心的律動,很快,他就忍耐不住欲/火的煎熬,猛烈的撞擊起來。
他粟色的眼眸因爲欲/望變得迷醉,複雜的俯視着她,她沒看見他眼中隱藏的深情,她恨之入骨的瞪着他,咬着下脣默默承受他的撞擊。
許久,他似乎並不滿意這樣的姿勢,突然退出她,將她的身體反轉過來,擡起她的臀/部,從後面進入了她,這樣的方式讓他更容易得到滿意,他用一隻手擡着她的腰,另一隻覆在她胸前,癡迷的揉捏,身/下的撞擊變得猛烈而快速。
粗重的呼吸,誘人的氣息,迴盪在房間,這個早餐,風冷冽熾烈的要着夏月,一次又一次,變換着各種姿勢,他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不要流走,那樣,他就能永遠跟她在一起,不會因爲生命的流失,而離開她。